騰老來到關押馬賊的羊圈。
只見馬賊們一個個無精打采的樣子，靜等著騰老將他們押去官府淪為罪奴的命運。
騰老看了一圈皆被捆成粽子的馬賊。
有五個曾被青云彈弓重傷了手腿，失血較多。
不給進食的情況下最先撐不住的必是他們幾個。
于是騰老便直接拎了這五個傷員扔進儲物戒中。
快步來到小樹林，將五人丟到地上。
儲物戒中不含天地元氣，無法呼吸。
不過騰老算準了時間，從村子到小樹林這點距離還不至于憋死他們。
五個馬賊被丟出來后都大口喘著粗氣。
再看看周圍環境分明就是個殺人埋尸的好地方。
不明騰老是何用意，不由心下惴惴不安起來。
這老家伙不是要將我們送去官府換取賞銀嗎？
為何要帶我等到此地？
“有些事情我要詢問爾等，若想少受皮肉之苦，便如實回答我的問題。”騰老冰冷的聲音響起。
“每人我都會單獨分開詢問。如果讓我發現有誰回答的跟別人不一致，那就休怪老夫要好好招待他一番了。都聽明白了就點點頭。”
五個馬賊當中，大胡子曾幾次喊話恐嚇村民。
騰老對他的印象最深。
想來這大胡子在馬賊中的地位應該也略高些。
很可能知道的秘密也多，做過的惡事更是少不了。
于是騰老先將這大胡子帶到了一旁。
扯掉綁在他嘴上的繩子。
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除去你們這次來的十七個，黑風寨還有多少馬賊？”
“還有二十一人。”大胡子哆哆嗦嗦的答道。
“大當家是什么修為？”騰老繼續問道。
“是青膚境，好像是接近大成。”
“你當馬賊多少年了？”騰老問。
“八年了。”
“這八年你們總共擄掠了多少名農家女子？”騰老問。
“這……小的實在記不清了。”
“記不清？哼！那我便讓你記得清。”
騰老說著，掏出短刀，一刀削斷了大胡子一根手指。
“別！別！我記起來了。大概一百多名女子。”大胡子忍痛道。
“現在黑風寨里還關著多少女子？”騰老逼問。
“這……還關著二十多名女子。”
“那剩下的女子哪去了？都死了嗎？”騰老問。
“這……”大胡子吞吞吐吐了半天卻不敢回答。
“哼，還不照實回答。”
騰老說著伸手揪住大胡子下巴上一撮胡子用力一扯。
大胡子下巴頓時變得血肉模糊，痛的哇哇慘叫。
不遠處四個馬賊雖然聽不到騰老在和大胡子說什么。
可瞥見大胡子的慘狀不禁愈加膽戰心驚。
“我說，我全都說。那些女子抓回來之后大多活不過一兩年就死了。還有些被大當家帶走后就再沒見過。”
大胡子懼怕再受皮肉之苦不敢隱瞞。
“黑風寨距此多遠，位于何處？”騰老問。
“在天斷山脈內的一處山谷內，能跑馬的平路有百余里。進山后要徒步走過一片沼澤地才能到山寨。”
騰老松開大胡子身上的綁繩，隨手折斷一截小樹枝扔到他面前。
“將從此處去往黑風寨的路線在地上畫出來。”
“沿途有哪些明顯的參照盡皆畫清楚。”
“老夫會讓你們每個人都畫，誰畫的詳盡，誰就少受些罪。”
大胡子哪還敢怠慢，忍著疼痛在地上老老實實的畫起地圖。
……
半個時辰后。
騰老已逐個審問過了五個馬賊。
除了獲取了有關黑風寨位置、部署等等信息之外，對連年來被這伙馬賊擄走的農家女子的悲慘遭遇也大致了解清楚了。
讓騰老感到出奇憤怒的是黑風寨這伙馬賊擄掠的女子不但人數眾多，而且境遇大多凄慘無比。
尚還活著的女子十不足二，可想而知這伙馬賊的淫威令人發指到何種程度。
……
馬賊劫掠農家女子是為了滿足淫欲不假。
可具體如何對待劫掠回去的女子，不同山寨的馬賊做法是有很大區別的。
這主要還是看大當家的為人如何，馭下如何。
說好聽點，有不少當馬賊的只是貪圖不勞而獲，逍遙快活。
劫掠來的女子相對來說還能好好養活著，不至于短短幾年之內就被禍害至死。
甚至有不少大當家的還會立下山寨規矩。
一名女子只能服侍一個馬賊而不允許其他馬賊染指。
但是別以為這種大當家的相比之下就是什么好貨色。
因為如果不立下這種規矩的話，沒有哪個山寨能不擔心花柳病的傳播。
如果黑風寨屬于這后一種情況。
對待擄掠來的女子不是滅絕人性的話。
興許騰老還真有可能發發善心，賞他們一個痛快。
而當騰老了解清楚這幫敗類的野獸行徑之后自然就收回了這種想法。
對待禽獸不如的東西若還講什么心慈手軟，不是虛偽就是迂腐。
對待這種人渣若僅僅是一刀砍死了，那未免過于便宜，根本不足以泄憤。
……
不過騰老忽然想到了一個疑問。
為何這黑風寨的馬賊膽敢如此禍害女子而絲毫不擔心染上花柳病呢？
于是騰老又將這個問題對五個馬賊分別問了一遍。
結果得知他們大當家不知從何處弄到一種叫做‘合歡草’的特殊藥草。
自打他們加入黑風寨當馬賊以后就經常將合歡草混在飯食里面服食。
自然也強迫擄掠來的女子服食。
這種合歡草只有靠大當家的定期發放給他們。
這五個馬賊從未在別處尋到過合歡草。
該問的都問完了，接下來就該……。
騰老將五人身上穿的皮甲盡皆剝去，綁縛嚴實。
掏出短刀沖著他們胯下輕劃了兩道傷口。
抬腳將幾人踢倒在地，面部朝下。
從騰老剝去他們衣甲開始，五個雜碎就已驚恐到了極致。
想開口求饒，無奈嘴巴早被綁的嚴實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然而騰老根本不予理會。
殊不知騰老此刻做的才僅僅只是前奏而已。
騰老在小樹林內一株樹上找到了一個野蜂窩。
點燃火把將野蜂驅散，然后取出個空瓶采集了一瓶蜂蜜。
之后騰老返回五個馬賊處，在幾人‘傳宗接代’部位各滴上蜂蜜。
過不多久蜂蜜的甜香氣味便引來了大量的螞蟻。
五個敗類‘有幸’得以享受到了萬蟻噬骨的銷魂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