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
一群拖家帶口的野雞愜意地在草地里覓食。
它們還未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一旁深深的野草叢里隱藏著一個六七歲左右的小男孩。男孩眼睛緊緊的盯著那群正在覓食的野雞,手里握著收集在空間內的小石子。
在野雞群全都進入了他的攻擊范圍,手中的石子五子連發,帶頭的前五只大野雞應聲而倒,他又趁著其它野雞的還沒反應過來,手中的石子又飛射了出去,又有五只野雞倒下,直到野雞群只剩下一公一母的大野雞和那一群很在它們身后的還沒長大的小野雞們。
那群還活著的野雞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眼前,他也起身去把已經被他用石子打死的九只母雞和七只公雞收進了空間里。
“這野雞的還挺肥的。不錯~”
說完他有快速的離開了這里,慢慢地潛伏著往別的方向去了。
“哼哼~”
莊子昊在樹林里謹慎的慢跑著。
突然前面傳來了,“哼哼~”的野豬聲音。
莊子昊更加小心的往聲音傳來的地方潛伏過去,這可不能讓那前面的野豬發現,現在還不知道前面有多少野豬,要小心行事。他的力氣雖大,但他現在的年紀還小,個子也不高,比起現在對于他來說還是龐然大物的野豬,也還是得謹慎些,能智取,就不去拼蠻力了。
他放慢腳步,朝著離野豬聲不遠的一棵大樹走去,途中并沒有發生什么意外,安全的來到了樹下,眼睛在樹上巡視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危險就雙手抱樹,借力地爬了上去,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站立。
只見他左手上突然出現了一把弓箭,右手上拿著一支箭羽。
莊子昊站在樹上,俯視著大樹前方二十米左右的草地,那里只有一頭大野豬,大概有五六百斤的重的樣子。
對于現在矮小的莊子昊來說,還是對他具有很大威脅的,不過現在他占據著有力地形,站在粗壯的大樹上,很好的避過了野豬的攻擊范圍,還可以像獵殺老虎那樣,隱藏起來,趁野豬不注意,用弓箭從遠處輕易的將那頭大野豬殺死。
莊子昊觀察了一下那頭正在地里刨食的野豬,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是一小片紅薯地,那野豬正在刨著地里的紅薯啃食著。那小片紅薯地很是凌亂,一看就是被那野豬糟蹋了很長一會兒。紅薯藤散落在各地,地里的紅薯也被啃的七零八落的,好多都是只啃了一部分,另一部還在地里,或是分散在四周。
莊子昊看著正在和紅薯地較勁著地大野豬,不在猶豫,拿起了左手的弓,右手把箭搭在弓弦上,右手用力,拉了個滿弓,只見那箭羽“嗖~”的一聲,就往野豬最致命的腦袋地上,一陣破空聲響起,那箭頭直接穿過了野豬的腦袋,半個箭身都進入了野豬前面的一棵大樹里。
如此可憐莊子昊所使用的力氣之大,還有他精準的箭法。
那頭大野豬臨死時抽搐了幾下,就轟然倒地了。在一看,那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莊子昊見那頭大野豬已死,眼睛又在似處巡視了一番,確定周圍沒有別的野豬和別的大型動物,就連忙下了樹,將那頭野豬收進了空間里。
莊子昊抬頭看了看,知道天色不早了,就快速地離開了這里,往山下跑去,到了快出山的時候,找了個安全的地方。
他從空間里拿出了那個裝靈芝的背簍,又將兩只最肥的野雞和三只野兔從空間拿了出來放進了背簍中,又在周圍割了一大捆的豬草壓在背簍最上方,確定已經遮掩好后,他就將背簍背了起來,手上又出現了一只三四斤左右的野雞。
準備好后,莊子昊就下山往家的方向去了。
“喲,小昊這是割豬草去了,這還抓了只野雞啊。”從地里回來的村中寵妻狂魔王大叔,看著正背著一背簍豬草,手抱著一只野雞的莊子昊笑問著。
“嗯,是王大叔啊,這是才從地里回來嗎。”
“是啊,剛從地回來,明天不就農忙了嗎,這心里放心不下這糧食,就去看看。倒是你小子,你娘今天怎么還舍得讓你出來割豬草啊?”
“王叔,你這可就誤會我娘了,不是我娘讓我出來割豬草的,是我背著我娘出來的,我家的人今天都休息一天,好為農忙做準備呢。”
“哦哦~,看來是我誤會了,不過你們家今天不都是休息一天嗎,你怎么還跑去割草。”
“嗯,這段時間不是要農忙嗎,都急著搶收糧食,家里家外都會很忙,這家里不是還養著豬嗎,我這就想趁著農忙前多割點豬草回去,免得到時后麻煩。”
“是這么回事啊,嗯,叔知道了,不過小子,你這運氣也不錯啊,去割個豬草都能捉到一只野雞,不錯,這比村里的大小伙子們還厲害。好了,你回家吧。你娘這么久也不見你,也該著急了,下次出來割草還是和你娘說下的好。快去吧。”
王大叔拍了拍莊子昊肩膀。語氣也有些嚴肅了起來。
在王大叔看來這不和家人打聲招呼就跑出來,是不對的,割豬草也不是就一會兒的事,像莊子昊這樣不打招呼就出來割草,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是這也會讓家人為他擔心,尤其是他娘。
他想著,要是自己小孩一聲不響的跑出去很長時間不見人,要是惹了媳婦生氣著急,家里那幾個小子的皮就該緊緊了。
“那王大叔,我就先回家,大叔,明天見。”
“嗯,明天見。”
莊子昊說完頭也不回的往家趕。
這一路上,除了王大叔外就再也沒有碰見過別的人了。安全的到達了自家。
“娘,我回來了。”
莊子昊邁進自家院子。
“子昊回來了。”
莊子杰正和爹娘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桌子上正擺著一副棋子,桌上還有他娘沏的茶水點心,還有在自家院子里葡萄架上摘的成熟了的紫葡萄。
莊子杰正和爹莊毅切磋著棋藝。娘坐在旁邊看著相公和兒子博弈,不時的為他倆添茶。
這溫馨的一幕就這么出現在了莊子昊面前。
而莊子昊這現在這副樣子與那場面很是違和。就像是一群文人中突然混入了一個武夫。
但那也只是一剎那的感動罷了,莊子昊呢還是個小蘿卜頭,和那高大的武夫可是一點兒也不像的。
“二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莊子昊邊問著,邊放下背上的背簍。野雞也隨手放在了豬草上,將背簍就那么放在地上。
“你二哥是剛過了晌午才到的,你那時早就出去了。”
“哦,這樣啊!”
“子昊,你這不對啊?”
“娘,什么不對?”
莊子昊有些心虛地看著正皺著眉頭,思索著什么的親娘。
“不對,不對啊,你出去的時候不是空手出去的嗎,還有你不是說去村長家找小胖他們玩嗎。”
“這豬草,我也沒讓你去割,還有你這野雞哪里來的?”
“還有你這背簍哪來的,你出門的時候可沒帶的!”
娘你可真是火眼晶晶啊,我出門沒帶背簍都知道。
莊子昊被他娘問得越來越心虛了,低頭看著自己腳尖,一聲不吭的。
“你今天是不是上山去了,啊!”
“我不是跟你說過嗎,這后山別去,你這是想氣死娘嗎?”
蘇惠娘一看小兒子那心虛的樣子就知道他又跑山上去了。
“惠娘,別生氣,這氣大傷身。這臭小子就讓我來收拾。你先喝口水。”
莊毅扶著媳婦,讓她坐在凳子上,輕撫著媳婦的后背,又給媳婦端了杯水。
“子昊,你又上后山了。”
“嗯。”
莊子昊低著頭,不敢看爹娘的表情。
“去做什么了?”
“打獵。”
“那都打了些什么,一只野雞嗎?”
“不是。”
“哦,那獵了些什么?”
“還有兩只野雞跟三只野兔,這天太熱了,兒子也不敢多獵。”
“哦,那還是挺不錯的,比你大哥當初強多了。”
“真的嗎,爹?”
“是啊,你大哥當初可比不了你。”
“孩子他爹,你這怎么還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