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弗羅茨瓦夫的郊外十公里處,一只騎兵軍隊停了下來。
他們歸屬于西里西亞近衛軍近衛一師的騎兵旅。
西里西亞為數不多的騎兵之一。
“聯系上了喬恩侍衛長了嗎?”白蘭·杰索是一名年輕的將領。
他的祖上三輩分別跟著西里西亞前三代國王。
“沒有,師長,我們從昨天晚上一接到喬恩侍衛長的電報就立即回文!,到現在還沒有任何消息。”
“反倒是斯特夫·尼蘭院長知道到我們前來,發了一封電報給我們。”
白蘭·杰索有些意外:“斯特夫·尼蘭?喬恩侍衛長不是在電報中說他正在進攻宮廷嗎?怎么會突然和我們發電報?”
他有些不確定斯特夫·尼蘭是不是在進攻宮廷,他沒有接到喬恩·艾伯克的回信,不敢擅自進攻弗羅茨瓦夫。
參謀長拿起電報又看了一遍:“斯特夫·尼蘭院長講的事情和我們了解的相反。他說陛下已經去世,是被共和黨伙同宮廷中陛下的貼身侍衛謀害,喬恩侍衛長為了免受懲罰,故意封閉宮廷,并且假傳消息給我們。”
“大概的意思就是這些。”
參謀長把電報遞給了白蘭·杰索。
“也就是說,斯特夫·尼蘭院長,是在秉公處理?”
參謀長:“不清楚,現在整個弗羅茨瓦夫都戒嚴,我們需要派人去查看情況。”
白蘭·杰索思考了一會:“聯系過埃克托首相和米格爾大臣沒有?如果真的是斯特夫·尼蘭反叛,我們可以從這兩位口中得到確切的消息。”
參謀長搖了搖頭:“沒有,仿佛弗羅茨瓦夫所有對外的通訊都被中斷!目前只有斯特夫·尼蘭院長自主回應了我們!”
“那會不會有這樣一種情況!”白蘭·杰索說道:“斯特夫·尼蘭院長實際上已經控制住了弗羅茨瓦夫,然后他謀害陛下,嫁禍給喬恩侍衛長!”
“不然為什么,我們在弗羅茨瓦夫,除了斯特夫·尼蘭院長可以聯系到,其他人為什么聯系不了!”
參謀長沉默不語。
“要不我們先再聯系一下埃克托首相和米格爾大臣,并派人進入弗羅茨瓦夫,打探消息,順便派人去政府大樓,如果聯系不上的話,直接當面問清楚!能當面講清楚最好!”
“現在的弗羅茨瓦夫太詭異了!”白蘭·杰索看向弗羅茨瓦夫的高大的圍墻。
“順便派人聯系一下近衛三師的弗蘭克·福德師長,問下他那里有沒有什么消息!”
“如果三個小時后我們工作都沒有任何進展,我會率人進入弗羅茨瓦夫。”
“直接前往宮廷!”
“對了,斯特夫·尼蘭院長不是說陛下去世了嗎?聯系一下在澤諾格拉的軍部,向他們證明消息的來源。”
參謀長點了點頭。
……
埃克托·薩LS爾在自己的辦公室里面轉著圈圈。
陛下沒死一下子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對于皮亞斯特三世確實不感冒。
但是對于胡安·皮亞斯特,上屆的國王,他懷著敬意。
十幾年前,西里西亞王國對波蘭王國的的反擊反侵略戰中。
更是一舉打破了波蘭對西里西亞的第三次入侵戰爭,以三十萬不到的軍隊,力扛波蘭的百萬大軍。
為后面的辛克爾戰役爭取到了時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波西米亞的突然入侵。
一下子打亂了整個戰役。
腹背受敵的胡安·皮亞斯特孤身率領近衛一師,宮廷侍衛,拖住波西米亞二十萬的軍隊整整一周。
雖然最后還是失敗。
埃克托·薩LS爾知道,民間有很多人對于這幾屆國王懷揣著不滿。
從地圖上來看,西里西亞的領土面積已經不足五十年前的三分之一。
……
城衛軍監獄所里面。
米格爾·索利斯從拐角走了出來:“馬可·貝克說的沒有錯,陛下確實還活著。”
“米格爾大臣!”馬克·伍頓有些慌張。
“陛下還活著?”馬克·伍頓很驚訝。
米格爾·索利斯點了點頭:“馬可·貝克說的都是真的,不過他需要有一些補充!”
“在見到馬可·貝克之前,我也認為陛下已經去世。”
“不過后來,我看見上街游玩的國王,才確定,國王還活著。”
“當時喬恩·艾伯克侍衛長也跟誰著陛下。”
米格爾·索利斯沒有解釋太多。
“米格爾大臣,您為什么會認為陛下已經去世?”馬可·貝克抓住了關鍵點。
米格爾·索利斯看著被掛起來的馬可·貝克:“原因你們不必知道,但是你們要相信,現在陛下還活著。”
“而且當時斯特夫·尼蘭進攻宮廷的時候,陛下就在宮廷里面。”
“斯特夫·尼蘭這種行為,已經是在反叛國王,背叛國家!”
米格爾·索利斯不能和他們解釋原因,無論是吃翔還是其他意外的原因,被關了一天的他還不知道外交部是給出了什么原因。
馬克·伍頓:“可是!為什么?為什么斯特夫·尼蘭院長!他要做這種事情!”
馬克·伍頓有點接受不了,之前小小的疑惑被無限放大。
米格爾·索利斯看著馬克·伍頓崩潰的眼神:“你們城衛軍現在還在搜捕喬恩·艾伯克,也就是在搜捕陛下,你應該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