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憶塵依就在與面具人交戰(zhàn),已經(jīng)到了白熱化的階段,而李憶塵把玩著手中的“骯臟之物”,另一只手握著淳瑤劍,極速的,密集的攻擊著面具人。
面具人依舊是那個樣子,手在捂著面具,不敢見人,通過手指縫來一邊觀察,一邊在不斷的出招,而在面具人用出了那一招可以把地面都變成綠色水晶的招式后,就一直是一種體力不支的樣子。
面具人腳下的步伐開始變得手忙腳亂,無比匆忙的應(yīng)對著李憶塵的攻擊,可值得說的是,面具人還真的不是那么好對付,短時間內(nèi),李憶塵還不能拿面具人怎么樣。
李憶塵也不是那么惡心的人,他才不會去玩那種“骯臟之物”,只不過是因為這玩意不得不來回的移形換位,因為李憶塵總是感覺:這玩意不結(jié)實,好像是在手里放時間長了,溫度高了,李憶塵就會感覺:好像要化了……
李憶塵與面具人還在戰(zhàn)斗,可以說是不可開交,大概又是過了幾十個回合,李憶塵開始變換了打法,李憶塵開始加快速度,把攻擊慢慢的變得密集,也開始逐漸的加大攻擊的力道,這對體力的消耗無疑是非常可怕的。
而李憶塵完全的沒有任何精神上的壓力,因為不用仔細觀察,就可以發(fā)現(xiàn)面具人的情況似乎比李憶塵更加糟糕,面具人的體力消耗,已經(jīng)是無限的接近臨界點了。
終于,李憶塵等待已久的破綻來了,面具人一劍劈過來,李憶塵不閃不避,迅速的將淳瑤劍上舉過頭頂,準(zhǔn)備硬接面具人的這一劍。
雖然淳瑤劍可能會被青蓮劍砍出傷痕,但是李憶塵十分的有自信可以接下來面具人的這一劍,因為李憶塵現(xiàn)在所消耗體力并不能算是很大,可也不小,但是面具人完全是一副體力透支的樣子,對于現(xiàn)在的李憶塵可是說是展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李憶塵有無比充足的自信,如果是消耗體力,那輸?shù)舻慕^對是面具人。
又打了十幾個回合,面具人在這一刻露出了破綻,面具人一個橫劈過來,李憶塵直接接住,李憶塵的目的就是要和面具人繼續(xù)耗下去,拼體力而已。
面具人看見一劍沒中,于是就打算把青蓮劍收回,打算再一次向李憶塵攻擊,再來幾劍。
可是,面具人用了一下力氣,卻沒有收回來。
轉(zhuǎn)動頭顱,轉(zhuǎn)動了面具人那因為用手捂住面具而變得無比狹窄的視野,面具人終于看清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見李憶塵伸著淳瑤劍,利用青蓮劍的葉脈形狀為葉脈的兩個部分,成功的把青蓮劍卡在了半空中。
面具人不死心的又拔了兩下,還是沒有拔動,而李憶塵就這樣看著他,始終不說話。
現(xiàn)在收不回去了,被李憶塵的淳瑤劍給鎖上了,而李憶塵雖然不說話,卻利用行動來告訴面具人他是誰的。
只見李憶塵把那兩顆“骯臟之物”那在手里,看準(zhǔn)了青蓮劍,就一掌拍下去。
面具人大驚失色,李憶塵可以感覺到:面具人用力又打了幾分,當(dāng)然,這對于現(xiàn)在體力充沛的李憶塵來說:還是遠遠不夠用的。
最后,李憶塵那一掌拍在青蓮劍上,瞬間粉碎,在青蓮劍上散開,也散發(fā)出一股子惡臭的味道在空氣中蔓延。
啪!
李憶塵用了很大的力氣去拍青蓮劍,發(fā)出啪的那一聲格外的響亮,這似乎是做給面具人看的,也在這一瞬間,青蓮劍的劍身上的綠芒,徹底的消失,而這也就是發(fā)生在一瞬間的事情。
“不!我是精英!比你們都強大無數(shù)倍!我……我怎么會……怎么會被打敗呢?”面具人
“為什么會被打敗?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原因嗎?我已經(jīng)和你說過了,你是個廢物!還戴著這個可笑的面具,不讓人見到你的樣子!真可笑!今天,我就要打碎這張面具,看看你到的長成什么樣!”李憶塵
李憶塵說出這句話,語氣里的囂張和嘲諷畢露無疑,這是成為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而面具人頹廢的將捂著自己面具的手,放下了。
放下了這只手,就是放下了自己那一顆屬于精英的心。
李憶塵毫不猶豫,五指用力的握成爪子的樣子,準(zhǔn)確的扣在面具人的臉上的面具上。
五指落在那一張面具上,以五根手指的指尖為中心,開始向四周裂開,最后變得支離破碎,散落在地上。
面具下是一張清秀的臉,而那張俊美的臉上,卻被掛著的兩滴因為憤怒到極致而流下的淚水,余怒未消的樣子,總是讓人看著不舍。
“你與馬捐,本來就應(yīng)該是同一個下場!應(yīng)該準(zhǔn)備好迎接第二次生命了。”李憶塵
“殺了我吧!我敗給你了,我是個廢物,廢物,就不應(yīng)該活在這個世界上。”面具人
……
繼續(xù)向天梁門的方向靠近,一路上李憶塵自然是殺了無數(shù)的人,但是都是探子,不過這對于李憶塵來說,還是壓力山大的,因為人多,這些探子的密集程度簡直是超過了李憶塵的想象,就是隨隨便便的走到一個地方,就能來六七個人來殺李憶塵,李憶塵這還是專門走一些小路,偏僻的那種,這要是走人流密集的地方,李憶塵恐怕是活不了多久。
當(dāng)然,李憶塵的轉(zhuǎn)移速度也被拖慢了不少,因為要不停的面對那些殺過來的人,當(dāng)然,李憶塵也一直在試探,看看會不會有人認識這個白荻給的令牌。
結(jié)果很讓李憶塵失望,沒有人認識這個令牌。
看來這是稀罕玩意,需要掌門一類的大人物才會認識,李憶塵暗暗的想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背后猛然的升起一抹寒意。
不對!
李憶塵現(xiàn)在知道的自己的師父一共有三個,這其中死了兩個。
而最后一個,就是白荻。
白荻豈會不知道自己的危害!還要收李憶塵做弟子!
太荒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