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還有桃寶。”
一道靈光晃悠悠順著離水飄來,南離看了一眼桃寶道“靈力消耗殆盡,不過并無大礙,你帶在身邊用靈力好好溫養。”
“嗯”看著桃寶重新回到身邊,離水歡喜應好,下一刻卻口吐鮮血暈了過去。精氣消耗過大,魔氣直接在體內暴動。
天庭
恍惚間,離水聽到一個老頭一個女子和他的師尊對話。
“又叫我就救人,這次我要天帝的墨蓮,不給,不救。”一副潑皮無賴的模樣。
“爺爺,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你又不需要墨蓮,天帝的墨蓮非一般的靈物,怎么可能給讓出來。況且天帝的墨蓮不是被鳳嫵公主使用了嗎。”一道清麗的少女音響起。
“我強人所難,這人不好救啊!我要點報酬怎么了。”絕對不承認他就是故意的。
“爺爺,那也不能要墨蓮,你就要點別的嘛。爺爺,爺爺!”少女在撒嬌。
“女大不中留!我就說說也不行。那就要一個條件,不違背你的道心。等我想好了再說。”老頭看了看自己的孫女,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狡猾的說道。
“多謝藥老體諒!多謝藥仙子。”一個條件對于南離來說沒什么,但墨蓮對他至關重要他是不可能讓出去的。
“帝君客氣了”少女悄悄紅了臉。
“哼”老頭哼哼道。
“七經八脈,陰澀晦邪,魔氣入體,死氣纏身。不好辦,不好辦。我先開一副方子調養調養。青青把這方子先拿去熬藥。”老頭搖頭晃腦念叨一番。對著南離眼神示意傳音“現在只有墨蓮,鳳陽子,陰玉這三物其中之一才能救這姑娘,徹底清除體內的死氣魔氣陰氣。”
“我查看只發現了魔氣,怎么還有死氣和陰氣?”
“墮魔之地險惡無比,三氣匯聚,生靈不入六界碑。三氣入體,看來她是從墮魔穴進去,只有從那里進去才可能三氣入體。”
南離想到了容色故意將離水帶到墮魔穴,為了報復他。
“這女孩不簡單啊?這都能活著,莫非是水靈之體。也只有水靈之體才能有融合不同屬性的能力。不過雖然活著但卻不能使用靈力了,鳳陽子還有五百年出世,陰玉已經數千年不曾出現了,只有墨蓮在天帝手里,去向天帝討要想來對帝君不是什么難事。”
看著面無表情的南離,藥老想到剛才索要墨蓮的失敗,換了一句話,“此等天地寶物可惜已經被鳳嫵公主用了,即是沒用想來也是不會愿意讓出來的,老朽還有一個法子,極寒冰封。”
天庭鳳嫵居
“公主,南離帝君回來了。那姑娘說是受了重傷,如今在帝君的榭南宮養傷。”
“將那根千年人參拿出來,送去帝君那,就說是本宮給師妹的,讓師妹好好養傷,明日本宮也該搬進榭南宮了。”
“公主放心,奴婢早已經派人打理好了一切。絕不會出現紕漏。”
看著笑瞇瞇的婢女,鳳嫵有些不滿對方的擅作主張。但想著有什么樣的婢女就有什么樣的主子,讓別人以為她是個心思單純的人不是更好嗎。
況且對方服侍的周到,不添亂就行。
離水以為榭南宮應該如同師尊這人清清冷冷,擺設簡單樸素,卻有符合身份的高雅清幽。未成想竟然種滿了芙蓉,錯落有致的排列,嬌艷欲滴的芙蓉,彩蝶翻飛,恍若仙境。不,就是仙境。
樓閣建在水面,可稱之為水榭花宮。偶爾還有仙鶴停留,臨水嬉戲,當真是美得不似方物。
離水就此在榭南宮生活,每日都有彩蝶托著碗,早中晚的給離水送藥送補湯,但南離卻一直沒有露面。
又是一日彩蝶離開后。
“桃寶,那株化靈草交給我。”
云絲錦緞造就的衣服穿在離水身上,顯得離水格外玉雪可愛,佩戴在腰間粉色芙蓉花靈光一閃,兩株化靈草出現在桌面。
卻是那日在九舒摘化靈草時離水叫桃寶偷偷摘的,離水雖然當時沒摘,但在和九舒聊天轉移九舒注意力時,離水偷偷叫桃寶摘了兩株。然后一直藏在桃寶的自帶空間內,直到今天才拿出來。
離水將化靈草移植到儲物空間里,儲物空間是那日離水清醒后南離給離水的,里面滿滿的靈石,符篆。離水移入少量榭南宮的靈壤用來種植化靈草。多虧了榭南宮種植大片的芙蓉,這點靈壤還是不易被發現的。
身著宮裝的少女,笑意盈盈前來拜訪離水。
“師姐。”
是的,眼前巧笑倩兮的少女就是離水的師姐,天庭公主鳳嫵公主。
“師妹,師尊這幾日前往狐域,所以啊,就由師姐我來教你法訣。”拉著離水的小手,親密和離水說著話。
“師姐,我不能使用靈力。”離水頗有些不自在。
“我們只是練習法訣,無需動用靈力。”鳳嫵拉著離水來到一片芙蓉園。
“師妹你知道師尊為何種植這么多芙蓉?”
離水呆呆搖頭,一副呆萌可欺的模樣。
“因為師尊修的是極情道,極情自然是要投入極深的感情,才能大成。傳聞師尊的母親便是芙蓉花仙,所以這滿宮的芙蓉便是由此而來。”
“親情?”
“數千年只有師尊一人修煉,我怎知?”鳳嫵輕笑反問離水一句。
極情道,離水在心中默念。
第一日,鳳嫵教離水法訣。
第二日,鳳嫵教離水劍法。
第三日,……
…………
一直到南離帝君回來的前日,鳳嫵一直扮演著一個好師姐,事無巨細的關心著離水,修行,生活方方面面都替離水考慮到。
一日日的相處離水漸漸喜歡上這個處處為自己考慮的師姐。
如果這個師姐沒有包藏禍心的話。
為何日日教導劍訣,明知離水無法使用靈力。修習劍訣只會令離水傷上加傷。
師姐卻為離水好一般教離水劍訣,離水無法拒絕,只能每日修習之時用靈力運轉,最大限度減少傷害。
“吱——”一聲凄厲的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