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夢,有記憶起,只知是在什么列車或火車上,隨后下了車,在車站徘徊了那么一會兒。
又不知去了個什么地方,也不曾知道究竟是同誰去的。
見了許多人,卻也不知是從哪兒出現的。
局中人再度成了旁觀者,以第三方視角瞧見了曾經。
夢中的她們變小了,就像小時候那樣,仍天真可愛,無論什么話題也不覺得有問題,相互有話說,有說有笑的。
就像曾經的曾經,一個小女孩帶著另一個小一點兒的,小姐妹手拉手,在她們的世界里歡快地游蕩。
后也記不清到底是怎么,似又有了危機。
那是幾個看不清面貌的人,兩個小孩子便跑呀,卻也不那么害怕,不那么緊急,就像撒了歡兒似的跑啊。
東躲西藏,相互說好了的往哪去,去那誰也捉不到的地方。
上躥下跳,步子凌亂,跑到這兒又跑到那兒,鉆進林子,又爬上高臺,既是在逃又是在嬉鬧。
她們那般天真可愛,那么親密無間,似是誰也拉不開,怎也拆不散的,整日就期盼著黏在一起。
即便是有了矛盾,也是一會兒就一笑了之,也不是遷就的笑,那是發自內心的歡笑。
她們笑著,鬧著,那帶來危機的家伙似乎還在,又似乎不在了,她們也不管這些,只管一個帶領著另一個,到處地開辟她們的新天地。
她們在石墻上下捉迷藏,拽拽黃綠又泛著金紅的爬墻虎。
又一起跑回家在木桌上擺弄著各種節日的禮物,皺紋紙,小剪刀。
也會去拾些紙盒瓶子,賣了去換兩根冰棍兒,你咬一口我的,我咬一口你的,總之是無盡的歡樂。
而那些危機呢,便也隨之消散,即使還在,她們也可以有一百種,一千種的方法,在快樂中避過,逐漸,眼前的天地似乎只剩下了這兩個快樂的孩子,其他的事物也好像是不忍打擾這份純真,便散盡了。
可惜,這似只是逝去的曾經罷了。
不應有的擾亂自旁觀者腦中冒出,隨之,夢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