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然睜著朦朧的眼,正從地上起來,雙眼看見池墨軒的時候,愣了片刻就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樣,快速的站起身,雙腳靈活的往池墨軒這邊走來,指著池墨軒。
“渣男,踹了你。”
黎若然說著,右腳真的踢上去了。
池墨軒臉色微沉,右手一伸毫不費力的握住了黎若然的腳。
“黎若然,你醉了。”
“醉了?我沒醉。”
黎若然囔囔道,雙手搖晃著往池墨軒胸口戳去。
“渣男,不堪為人父,你對不起蕊蕊......”
黎若然臉頰泛紅,神色并不是很清明。池墨軒默默后退,大手不忘禁錮住黎若然的身子,怕她會歪到在地。
身子被池墨軒禁錮住了,黎若然一抬頭就看見了池墨軒的臉,一雙迷茫的眼睛似乎清明了很多。
“池墨軒,為什么我能懂別人在想什么,卻聽不見你心里在說什么?”
池墨軒微微凝眸,眸中帶著不解。
“你能知道別人心里在說什么?”
身子歪了歪,黎若然靠在池墨軒臂彎里,低語:“池墨軒變化好大。”
“黎若然,回答我剛剛的問題。”池墨軒拽了黎若然一下,想要她回答他的話,但是黎若然已經閉上了眼睛,顯然已經睡著了。
池墨軒:......
清晨,第一縷陽光散在窗簾上的時候,床上的女人翻了一個身,露出柔美的側顏。
伸了伸胳膊,床上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清亮的大眼睛,初睜開的時候還有幾分迷茫,但是看清楚眼前的人的時候,黎若然眼里的睡衣立刻沒有了。猛然坐起身,看著睡在她傍邊的男人,語氣冷了幾分。
“你怎么在這?”
“本就是我們的臥室,我在這里很奇怪嗎?”池墨軒不慌不滿的坐起來,淡淡的反問。
黎若然揉了揉有些發漲的額頭,繼續道:“我怎么會在這里?”
自從重生回來,只有池墨軒住院的那幾天,她是睡在主臥室的,池墨軒出院后的這幾天,她一直是在女兒的房間休息的。
昨天她和喬姐約在了大排檔,她喝了一些酒,后來......她醉了。
腦海里斷斷續續的閃過昨天的畫面,黎若然面色有些冷凝、有些怪異。
所以,昨天是池墨軒把她接回來的,而且她還對著這男人說了一些胡話?
她昨天不會說了不該說的話吧?
黎若然看向池墨軒,小聲詢問:“我昨天喝醉了,沒說胡話吧?”
“胡話?你說你能聽懂別人心里在想什么,算嗎?”池墨軒說著,幽深的眸子看向黎若然,眼里帶著審視。
黎若然立刻打哈哈道:“怎么可能,我昨天喝醉了,胡說的。”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知道別人心里想什么。”
池墨軒輕掃黎若然一眼,隨手拿了床頭柜上的衣服往洗手間走去,一邊走一邊道:“嗯,你要不要起床,今日要送蕊蕊和棋棋去早教班。”
送孩子上早教班,她自然是要去的,但是......望著池墨軒去洗漱間的背影,黎若然不解。
池墨軒也要去?
今天周二,他不應該去公司坐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