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讓的一番話,讓王佑對他有所改觀。同時,楊浩通過翟讓的分析,倒是真的看出來眼前的這個男子倒是有幾分本事,不是個只會拳腳功夫的莽夫。
翟讓說完之后,幾人陷入了寂靜,翟讓抬頭看了看眾人,也沒有插言。想了片刻說道:“其實,郡主已經幫了我們不少了,這不是還有個老油子!等他醒了,一問便知。”
翟讓有些思慮的跟楊浩說道:“只怕這老油子未必能開口說話,就是說話也不見得就是實話啊!”
楊浩擺擺手說道:“無妨,事實會說話。你剛剛不是已經大體做出了判斷。”
翟讓看了一眼楊浩有些疑惑道:“可是,這只是在下的預判,萬一。”
楊浩擺手道:“我與你的看法基本一致,若真是河陽的官軍,我身為河陽都尉,這可就是我赴任來的第一件大事。我們基本上能判定這些人不是盜匪。只不過,不能確定他們是何處的兵罷了。”
翟讓聞言也不在說話,只是跟在楊浩的身邊仔細的檢查起了這些尸體。過了好半天,楊浩才起身,看著地上扔著還沒醒的老油子不由的笑道:“王佑,你把這老頭扔到后面的馬車上,讓楊越看著,不能讓他跑了!”
“是,少郎君!”王佑說完便拎起了那個被獨孤澄打昏的老兵油子。
楊浩和翟讓一起看了一堆尸體,期間翟讓還收集了點地上散落的兵器,扒了一套尸體里面穿的鎧甲,這倒是讓獨孤澄有幾分不好意思,一個人先行回到了馬車里跟小蠻一起坐著,剛剛箭雨的時候,小蠻有些輕輕的擦傷。
“走吧!咱們撤向東邊河陽城的方向,說不定城中聽到動靜,早就派了官兵過來……”說著的同時楊浩回頭看了一眼手上東西頗多的翟讓,心里對翟讓的辦事風格很是欣賞。
翟讓倒是有幾分打趣的說道:“少郎君認為城中的守軍會來么?在下不是這么認為的。”
楊浩笑笑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翟讓看著楊浩說道:“孟津狼煙一起,如果河陽守軍要來,只怕早就來了。但是,很明顯從我們看見狼煙到現在,河陽并沒有什么動靜。所以,我倒是認為,我們現在應該去孟津糧倉看看情況。”、
楊浩這一次倒是有些贊許的看向翟讓。這讓翟讓很是驚奇,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道:“郎君,在看什么,莫不是在下臉上有什么?”說完又重重的抹了幾下。
楊浩看著翟讓笑了笑,緊接著有放聲大笑道:“我就是跟你逗著玩一下,你臉上什么也沒有。哈哈哈。”笑完之后,楊浩才一臉正色的說道:“你說的對,不管河陽守軍在干什么,從我們看到孟津狼煙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就說明他們已經有所延誤了。具體原因不知,不過這里面一定有問題,就按你說的,我們就去孟津大倉探一探。我這才發現,你真不愧是個法曹。”
翟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郎君,這番話倒是有些折煞在下了!讓著實不好意思啊!”
楊浩快步走著聽著翟讓的話不由的又開始放聲大笑。過了片刻回到了馬車周邊,跟王佑說道:“咱們改個道,去孟津!”
王佑有些疑惑的看向楊浩說道:“少郎君,咱們不去河陽了?”
楊浩笑了笑說道:“當然要去河陽,不過先去孟津大倉,看看這狼煙是怎么回事!”
王佑看了一眼楊浩覺得少郎君似乎真的成長了,于是點頭道:“那就聽少郎君的,這到孟津大倉也就個把時辰的路。”
河陽城外,西郊的林中。
“嗵!”
河陽城方向,已經暗下來的夜空中,一簇煙火突然升起,爆炸,絢爛的光亮,短暫照亮了黑漆漆的密林。
楊浩有些困惑還有些驚訝的望著煙花的方向,“這是……”
王佑瞇著眼睛觀望,判斷了下煙火的起處,過了一會,沉聲道:“這應該大概是河陽城外西行一里左右,不過天黑,也不好判斷。”
幾個侍衛們的眼神亮了亮嘰喳的說道:“會不會是河陽城的守軍?”
王佑搖搖頭只說道:“不清楚!”翟讓的臉色有些不好但是什么也沒說。
我倒是隱隱覺得這煙花信號絕不可能是守軍放的,以煙花作為信號,不管是作為示警還是求援,肯定事先有過商量,河陽守軍怎么會跟他們有過商量,難不成是跟盜賊有商量?一想到這,我的眉頭也皺了皺,臉色也沉了下來。
翟讓看到了,開口問道:“郎君可是有什么想法!”說完便看向我,我只說道:“你說說你的想法。”翟讓也不需讓便說道:“我覺得這煙花不像是守軍放的,煙花是扎眼之物,指定是作為特定的信號放出來的,這信號是要放給誰看,放給守軍么?如果是守軍,這對我們來說可不是件好事。”

醒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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