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夫人飄了個眼神過來,任途震了一下,鐘曲盼介紹道:“他是任途。”
任途自我介紹道:“阿姨好,我是鐘望之的隊長,我叫任途。”
鐘夫人站了起來,說道:“你跟我進來,小盼,你去倒兩杯茶進來。”
沒被鐘夫人提及的鐘望之跪在旁邊,顯得格外卑微和弱小。
任途跟著鐘夫人進了她的書房,鐘曲盼小跑到廚房倒水,因為害怕有事故產生,她特意用了塵封已久的玻璃杯。
端水進去時,看著兩人面色如常,悄悄松了口氣,還刻意放慢了速度。
察覺出鐘曲盼的異動,鐘夫人淡定的喝了口水,說道:“小盼啊,我廚房燉著湯呢,去幫我看個火,免得煮老了。”
廚房里有沒有燉湯,鐘曲盼剛剛從里面出來會不知道?鐘夫人說這話明顯就是逐她出去,不讓她聽墻角的意思。
于是,她溫溫吞吞的走出去后,還貼心的替他們關上了門。
書房的門緊閉良久,沒有老佛爺發話,鐘望之壓根不敢站起來,而鐘曲盼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氣定神寧的在看雜志。
鐘望之的心就像是被掛在了出海的船上,晃晃蕩蕩的想吐,還想哭:“姐,你找隊長來救我有用嗎,我能得救嗎?”
哦,這該死的暈船。
“死馬當活馬醫,現在要么他能說服媽,要么你繼續跪到永遠。”
“那我存活的概率有多大?”
雜志翻了一頁又一頁,鐘曲盼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她索性把書放回原位,回答道:“取決于你家隊長的口才能力。”
想到平常的那些相處,鐘望之搖搖腦袋,說道:“雖然我把C神奉為我的偶像,但是他不善言辭都是圈內公認啊!”
鐘曲盼十分難得的給了他一個“那你不就知道了嗎”的表情。
鐘望之撲倒在地板上,哀嚎道:“那我死定了,還一波帶走了隊長!”
鐘望之沉默著沉默著,突然蹦出來一句:“要是里面打起來了你幫誰?”
不在沉默著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聽到這話,鐘曲盼真想把鐘望之的腦袋直接敲開,看看他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才會有那些異于常人的想法,里面可能打起來嗎?可能嗎?
任途出來了。
對鐘曲盼說:“我帶他回去了,阿姨那邊可能沒那么快接受,但也在慢慢消化。”
鐘望之發現,老佛爺并沒有跟著任途出來,喜出望外的問道:“我是可以站起來了,對嗎,對嗎,對嗎?yes!”
“回去做加強訓練。”
老佛爺這態度,他十有八九就是過關了,鐘望之顧不得自己已經麻的厲害的腿,麻溜的跑走,還揮著手說:“得嘞!”
任途沒有走,鐘曲盼疑惑的看著他。
“邀請你一起跨年,明年我會很忙。”
鐘曲盼眨眨眼,問道:“不是還有兩個月才跨年嗎?這么早說干嘛?”
任途笑著說:“提前約你,免得你當天有事情,或者被別人預定。”
想到之前那幾次,鐘曲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之前就是意外,我很閑的。”
“知道了,我回去了。”
“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