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鐘曲盼通過秦臻得知了自己作品獲獎的這件事,接到了好幾個祝賀的電話。
禮貌掛斷了無數打來祝賀她獲獎的電話后,鐘曲盼看向窗外,在二樓的天生優勢下,她透過窗戶看到對面的門敞開著,小杰站在門口,隨后一個,兩個,三個……都拖著行李箱,彼此沒有揮手告別,就這樣靜靜的離開。
她也就這樣靜靜的盯著,最后一個離開的是任途,她不知怎么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下樓,直奔大門口,可到了門口,怎么也沒有要打開門的意思,那一刻她像是失了力氣。
通過狹小的縫隙,她看到任途和小杰說了些什么,小杰無奈的搖頭,卻也沒多說什么,就坐上車走了。
任途站在那里,盯著房子看了許久,最后由由親手鎖上了大門。
鐘曲盼猛地打開大門,卻也只是看著任途漸漸走遠點背影,她沒有叫住他,也許是不敢,她的嘴巴就像是被黏住了一樣張不開口。
鐘曲盼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第二天就買了機票,就登上了前往F國的飛機。
……
鐘曲盼F國呆了將近一個月,基本上和國內沒有什么聯系,祖父那只是打了一通報平安的電話,就連父母也只是多了幾個匯報她在這里所獲的Email而已。
讓鐘曲盼感到遺憾的是,因為行程的原因李佳仁老師并沒有參加這次頒獎儀式,但她結識了李老師的學生Fiona,并從Fiona口中,她得知李老師很欣賞自己,并給“燈”很高的分數。
如果有機會,很愿意和自己探討關于繪畫方面的見解,這讓鐘曲盼受寵若驚。
在機場,鐘曲盼拖著一個小行李箱和Fiona告別,Fiona十分難過,她用非常標準的中文說:“你就這樣回去,老師會怪我的。”
鐘曲盼微微一笑,和她擁抱了一下,說:“如果可以,我也很想等到李佳仁老師回來,但是我的學校快開學了。”
即使再不舍,也沒辦法改變既定事實,于是Fiona說:“如果你下次來F國,請一定要聯系我,我帶你好好玩一次。”
“當然,謝謝你。”
領登機前,鐘曲盼回頭看了一眼整個城市,心里止不住的感嘆。
這是一個浪漫的城市,連建筑都充滿了藝術氣息,所以她并沒有去任何一個景點觀光,反而是拿著相機在街道上閑逛,幸運的話會遇到流浪的歌手,獻上一首唯美的歌曲。
也有很多人同樣背著畫架,尋一處角落,就開始了自己的創作。
人們都很熱情,她所租住的民宿的主人就是這樣的人。
只是……
她的失眠也越來越嚴重了,從領完獎開始,安眠藥也只能保證她兩個小時的睡眠,她還向郁暖申請加大劑量,被郁暖嚴肅的拒絕了,這已經是她身體所能承受最大的劑量了。
為什么會惡化呢?她不知道,郁暖也很奇怪,畢竟年前的她狀態還是很不錯的。
多半是因為她內心的壓力在增加吧,她現在連創作的心情都沒有。

柳黎沫
全勤的一個月啊,二月份開始就不凌晨十二點整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