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物?不可能,虛空之界怎么會有魔物!”程姚雪篤定的搖了搖頭。
鎧陰沉著的臉散去,眉頭舒緩起來,“也對!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不然這次大家就真的危險了!”
“哎呀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肯定就是一些古怪的家伙罷了,我們快點找到他們除掉就行了!”程姚雪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嗯!那我們快走吧!”
…………
沙漠中,一處小山坡前一名紫衣人正站在這里。而在他的前方地上,幾具已經(jīng)腐爛的尸體整齊擺放著,蟲子飛來飛去,令人作嘔。
那人緊握著拳頭,面罩下唯一露出的眼睛里散發(fā)著紅色的光芒。
正在這時,腳步聲傳來了。十幾個黑衣人從那些洞口里跑了出來,來到了紫衣人的面前。
“血雨大人,找到了!”一名黑衣人跑了過來,將一條沾有血跡的布料遞給了紫衣人。
“哦!”男子接過布,用鼻子聞了聞,眼中一絲異色閃過。
“除了她,還有一個人!難怪!難怪她中了天煞之毒后還能夠逃走,原來是有人幫她的!”他一臉恍然大悟。
“那我們該怎么辦?她們會逃到哪里去?”黑衣人詢問道。
血雨皺了皺眉,看了看手中的布料,“這布料上有那人的血跡,這說明那個人如今也是身負重傷。既然如此那她們一定跑的不遠,我們分開來追,兩個人一組一定能夠追到他們的。”
“是!”
一處山崖上,一身著金色軟甲,手握長劍的女子正靜靜的站著。而在她的前方,懸崖邊上長著一朵花,花瓣分五瓣,各自都是不同的顏色。
女子緊盯著花,眼中透露著驚喜與渴求,“五色花,沒想到竟然在這里遇到。”
越是如此,她越加不敢著急,一般這種奇異之物,身邊都會有守護獸之類的。
“究竟在哪里?真是沉得住氣啊!”她小心翼翼的靠近五色花,手緊緊握著劍柄。
突然,從她的腳下發(fā)出了巨響。她連忙從地上躍起,與此同時她所處的下面地面上破了一個巨大的洞,一條巨大的蟒蛇張開血盆大口向著他沖了過來。
女子快速的將幾個黑色的珠子扔到了蟒蛇嘴里,黑色珠子發(fā)生了爆炸,蟒蛇受到了打擊迅速閉上嘴。女子趁機飛身一躍來到蟒蛇身后,一把將那五色花摘下來。
回過頭,只見巨大的蛇尾向她掃來,來不及抵擋,她本能將劍身放在身前,護住了五色花。
嗵!
女子整個人被擊飛出去,直接將幾顆大樹給撞斷。
她不敢停息,忍著傷痛迅速站了起來將五色花放進了戒指里,然后迅速的拔出劍,一道劍氣直接飛向了蟒蛇。
叮!
劍氣撞在蟒蛇的身上就如同撞在鐵上似的,僅僅只看到了些火花,而蟒蛇仍是完好無損。
“不愧為五彩吞天蟒!”女子面色甚是難堪,緊盯著五彩吞天蟒下意識的腳步向后腿。
五彩吞天蟒微瞇著雙眼,不斷吐著蛇信子,身體停在那兒一動不動的。
突然,它發(fā)起了進攻,嘴里吐出了幾道風(fēng)刃。女子手握利劍將那風(fēng)刃全部擋住,結(jié)果那蟒蛇竟然直接撲了上來。
她迅速的用劍攔住了那血盆大口,身體一震,所有的氣全部都聚集在了一起,化作了無數(shù)鋒利的劍氣向著五彩吞天蟒的身上攻去。
嘶!
巨蟒發(fā)出了痛叫聲,但它并沒有松口離去,而是用盡了全力進攻著。使用這種戰(zhàn)術(shù),女子無可避免也受到了重傷。
萬千劍氣當(dāng)中,一人一蛇拼勁了全力用這一次如賭自己的身家性命。女子臉部被劍氣刺破,流出了鮮血,全身上下的衣服也被割的七零八落,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出來。
然而此刻沒有人有機會欣賞這一切,而她也沒心情關(guān)心這些,她的目的就是扛著,誰先倒誰先死。
終于,結(jié)果誕生了!
巨蟒發(fā)出了最后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女子趁此機會控制所有的劍氣攻向了巨蟒。一直到巨蟒死的不能再死了的時候,她這次停下來,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
昏了過去!
……………
黑夜,沙漠中的一處山洞內(nèi)。火堆旁,火光跳動下的影子中,一男一女緊緊地靠在了一起相互取暖。
寒冷的黑夜,僅僅依靠火堆取暖是遠遠不夠的。伴隨著一天天過去,他們在吃喝方面是越來越拮據(jù)了,甚至一天只吃一頓。而如今,上一頓還是在中午,沒有了食物供應(yīng)能量,饑餓使得人體對寒冷的感覺更加深刻。
女子顫抖著,一度將身體向著男子貼過去,因為這樣可以減少受冷的面積。更重要的是,有他在她的心才會更加安定。
李青蓮自然是察覺到女子的變化,連忙詢問道:“怎么了?”
“哈……哈!”她顫抖著喘著氣,就像是瀕死之人。
李青蓮連忙將自己額頭摁在對方額頭上,感覺到比自己額頭溫度還要熱,他臉色大變。
“發(fā)燒了,而且這么燙!”
連忙將為數(shù)不多的木頭扔進火堆,火光瞬間增起,他將所有的衣物都放在了女子的身上,將其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而他只是穿著單薄的一件。
漸漸的,女子不再顫抖了,表情也安定下來,很快便沉入了睡眠。
“看來好多了!”
李青蓮笑了笑,目光從其身上落在了火光中,緊緊地盯著那跳動的火苗。不知不覺,他也睡著了。
到了后半夜,他被一陣冰涼的感覺驚醒。睜開眼睛,火苗已經(jīng)滅了,能夠燃燒的東西也已經(jīng)用完了。
不知何時女子已經(jīng)撲倒在了他的懷里,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兩只冰涼如冰手穿過衣服放在了他的胸口,他就是被這冰手給凍醒的。
看看女子,此刻已經(jīng)是沙漠夜晚的最冷時期,她的臉被凍的蒼白,嘴巴干裂如久經(jīng)列曬的土壤,顫抖的嘴巴發(fā)出顫音。
“喂!喂!你沒事吧?快醒醒!”
如今女子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不少,最起碼看的清楚,手也能動了。只是嗓子依舊不見好,還只能‘哇哇哇’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