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堂主,這是上個月的賬目,請您過目。”管事小景姑娘對陸一鳴恭敬的說道。
“好,放這里我等會看。你去安排幾個身手優(yōu)質(zhì)的門客,待會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陸堂主。屬下這就去。”
當(dāng)上堂主,第一事要干嘛?
當(dāng)然是出去浪了。
陸一鳴帶著幾個門客,穿著一身樸素裝就出去了,打著“走訪幫派生意情況”的幌子大搖大擺的去集市上轉(zhuǎn)轉(zhuǎn)。
“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陸一鳴對一個門客說道。
“堂主,這祁鎮(zhèn)上好玩的可多了去了..”門客滿臉春色的欲言又止。
“你叫什么名字。”陸一鳴望著這猥瑣的門客問道。
“屬下莫二,銅劍堂31科執(zhí)事。”
“哦。”
走了大概個把時辰,幾個人來到燈紅酒綠的市集。
市集上車馬流通,賣菜的,賣相的,賣藝的,賣孩子的,三教九流多不甚數(shù)。
人群中,陸一鳴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柳妍。
柳妍身邊跟著劉磊。
他們來這里干什么?
陸一鳴對身后幾個門客說道:“你們幾個去前面黑風(fēng)客棧買酒喝,我待會過來跟你們匯合。”
“遵命,陸堂主。”
陸一鳴跟著柳妍和劉磊的步伐一路到了幾個酒樓里,陸一鳴故意把自己帶的草帽捋了捋,讓草帽遮住自己的面容。
萎縮在柳妍桌子的附近,陸一鳴想看看他們來這里做什么?
“柳妍師姐,你說飄飄師太武藝這么高強,為什么突然就退位讓賢了。”
“誰知道呢?”
“哦,對了,最近有陸一鳴這雜種的消息沒?”
“沒有,聽爹爹說他受了重傷,又被追殺,估計尸體早都喂狗了。”
“也對哦,這狗比死了好。就他這窮比還想娶你。”
“我的心都是你的了劉師弟,你以后可不要拋棄我這個師姐哦。”
“那是那是,嘿嘿。”說話間,劉磊的咸豬手在柳妍的腿上摸了摸。”
“劉師弟,你好壞,討厭。”
陸一鳴聽了一陣惡心,這還是自己認識的柳妍么。青梅竹馬敵不過第三者挖墻腳。
帶著失落的情緒,陸一鳴悄悄的離開酒樓,朝黑風(fēng)客棧走去。
黑風(fēng)客棧里。
“陸堂主,我莫二敬你一杯,恭喜恭喜。”
“陸堂主,我莫三也敬你一杯,恭喜您做上我銅劍堂堂主。”
“來,喝個痛快。”
人生短暫,不如美酒作伴。佳人在哪,不如迎春樓走一遭。
“陸堂主,據(jù)說這祁鎮(zhèn)迎春樓美女如云,歌姬左丘楚楚,天仙下凡,楚楚動人。陸堂主何不去瀟灑瀟灑。”
“尼瑪,我是那種風(fēng)情萬種的情種嗎?”
“陸堂主饒命,屬下該死。”
“迎春樓在哪兒。帶路,我今日要見見你們說的這..什么..左丘什么楚楚的女子。”
幾輪美酒下來,陸一鳴已經(jīng)喝的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幾個門客聽了陸一鳴的話,滿臉春色的說道:“屬下這就帶路。這就帶路。迎春樓里的老鴇我熟得很。天天去。”
迎春樓。
一個老鴇端莊的站在殿堂之上,說道:“各位piao客,晚上好。今日是我們迎春樓第一美女,左丘楚楚出場坐臺的日子,現(xiàn)在大家可以競拍了,今日誰出的價格最高,就可以跟我們美人左丘楚楚共進一個美好的夜晚。春宵一刻值千金,大家抓緊吧。”
“我出5兩銀子。”一個七十歲老漢舉起手說道。
“我出10兩銀子。”一個六旬老者不服氣的喊道。
“我出11兩銀子。”七十歲老漢繼續(xù)懟起來。
“我出15兩銀子。”六旬老者跟上。
“我出16兩銀子。”七十歲老人繼續(xù)。
“尼瑪,你跟我過不去還是怎么得?”
“左丘楚楚姑娘,老夫今日要定了。”
兩個老人不斷的加價,有種想干架的沖動。
老鴇在上面說道:“你們兩個老不死的,左丘楚楚姑娘的競拍價100兩銀子起步,你們別在這裝逼了。
聽了100兩銀子起步,兩個老者轉(zhuǎn)頭對走了。
六旬老者摟著一個看起來還不錯的姑娘說的:“哎,左丘楚楚哪能跟你相比,今晚爺就包你了,來,這是5兩銀子。”
女子笑嘻嘻收下銀子,心道:“老不死的窮鬼,要不是看在銀子的份上,老娘真想踹你兩腳。
七十歲的老者摟著另一個略微豐滿的婦人說道:“嗯,老夫也覺得,你比左丘楚楚更耐看,來這是3兩銀子,今晚跟爹爹走。”
兩人進了一個小房間里。
不一會滿屋春色。
老鴇繼續(xù)道:“下面,我們繼續(xù)競拍。起步價100兩銀子。”
“我出100兩。”
“我出120兩。”
“我出125兩。”
“我出130兩。”
隨著人群里人們嘰嘰喳喳的競拍的時候,陸一鳴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幫傻比為了一個女人,瘋狂的砸錢。
自古紅顏禍水是有道理的。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也是有道理的。
“好,競拍價格到達200兩,有請左丘楚楚姑娘出場。”老鴇興奮的大喊道。
只見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身穿一身綠色的錦衣,魔鬼的身材,胸前一個對大寶貝一晃一晃,嗯,天仙下凡,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這些形容詞用在她身上都不足以體現(xiàn)她的美麗。
她的美,是一種端莊和高雅,她端莊而不失俗套。
女子如風(fēng)一般,從二樓的樓梯口,揪著一根紅繩飄飄而下,她,會武功?身手不錯。
女子深情的望了陸一鳴一眼,還特意給他拋了一個媚眼。這一個媚眼有種魔力,讓人神魂顛倒,心曠神怡。柳妍跟她比起來,算什么?一文不值。柳妍雖青春,但其實有點豆芽菜的感覺,可能是還沒發(fā)育的成熟的感覺。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越是成熟的女人就越有味道。左丘楚楚,人聞其名,看起來年齡絕不會是二十多歲的小姑娘,更像是三十多歲的寡婦。
她的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天生的優(yōu)質(zhì)感,讓人情愿為她而自刎的感覺。
也許。這就是“愿做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吧。
陸一鳴情不自禁的喊了句:“我出500兩。”
臥槽..
眾人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