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過后,熙熙攘攘的南山鎮(zhèn)大街上。官家告示牌上,一個小吏正張貼著最新消息。貼完,拂了拂紙面。便大聲喊道:“關(guān)外最新消息!神秘將軍現(xiàn)身,四十萬寒甲軍退守黃沙湖三百里!關(guān)外最新消息!神秘將軍現(xiàn)身,四十萬寒甲軍退守黃沙湖三百里!”不一會兒告示欄旁便圍滿了人。
“神秘將軍?你說這會是誰呢?”
“應該是軍神閣里新出的一個大將軍吧。”
“軍神閣?哼,你以為是十二年前啊。現(xiàn)在軍神閣不行了。出來的也都只是一些紙上談兵的家伙罷了。”一白衣書生很不以為意地說道。
“我看未必,這么多年總得出個有用點的吧!畢竟只有軍神閣出來的才會直接上任將軍。”
“不是還有個天機閣可以直接上任么?”
“天機閣?人家會到我們鐵戈國當一個將軍?且不論天機閣一般不插手國家紛爭,就算插手也不會直面出任國家中的職位的。”白衣書生又解釋了下。
“那這位兄臺覺得呢?”
“這……我也不知道,不然告示上怎么會寫神秘將軍呢?”白衣書生很是窘迫不好意思地說。“回去問下父親,嗯!”書生也覺得不對勁。
告示牌就在酒樓的下面,南隱此刻正招待著客人。
“小二,給我們上你們這最拿手的好菜!先來一壇上等竹葉青。”一頭戴斗笠一身黑色錦衣的青年人坐下桌子,將手中的長劍擱在桌上。與他一起也是他一身打扮的青年人也坐下來了。只不過他的武器是雙刀。
“好嘞,請問客官是幾人?需要上幾個菜?”南隱興奮地跑過來,要知道來的可是江湖大俠誒,光這一身打扮便很是不俗。卻不知江湖險惡,來的不一定是俠客,也可能是惡徒。
長劍青年將目光望了望雙刀青年。那人看了看南隱,南隱也看向他。冰冷的目光頓時把南隱嚇住了,南隱仿佛看見一個殺神。那雙無視人性的眸子,不禁有些害怕。
“三個。”雙刀男子冷冷說了兩個字。
“上六個菜吧!”長劍男子便說道。
“好嘞!”南隱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
南隱趕忙跑去后廚,心里想到以后再也不問那么多了。
這些江湖人好兇啊!
“大叔來六個好菜,什么菜就隨便你了。上快點嘞!”南隱喊到。隨后又回到樓上去收拾盤子了。
不一會兒,那張桌子又來了一個小商販打扮的中年人。看到那把雙刀,頓時驚訝了。連忙彎下腰打算行參拜禮。雙刀男子看了看中年人擺擺手示意他不必行禮。中年人顯然也知道雙刀男子不喜多語。便坐下來了,這時南隱也端著兩盤菜走了過來。畏戒的看了看雙刀男子,上好菜便趕忙走來了。
“屬下前幾天查到他的行蹤便是從這南山鎮(zhèn)出現(xiàn)的。至于他是否一直生活在這里。屬下能力有限請尊上再多給幾天時間,屬下一定辦好。”中年人畏懼的看著那把雙刀。
“三天。”雙刀男子嗅了嗅手中的酒淡漠地說。輕咦了一聲,似乎被酒的味道驚訝了一下。
“這酒可是有古怪?”長劍
青年問了問。
“沒什么只是味道有點熟悉。”雙刀男子冰冷的說。也不想繼續(xù)解釋。
“酒不就是竹葉青么,還能有……”長劍青年喝了喝酒,呢喃道。突然感到一股寒芒盯著自己,接著便沒話說了。恐懼地看了一下雙刀。便連忙岔開話題“這件事完后你貢獻值已經(jīng)夠了,就隨我們回戈都總部。”
“謝巡使徒!”中年人激動地說道。
一旁收拾旁桌的南隱好奇地呢喃道“戈都總部?”突然看見雙刀男子望著他。冷汗直流,便抱著碗盤逃似地走開了。
“額,沒事的只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孩而已。”長劍青年也意識到是自己的失誤。哈哈地說道,卻沒敢看雙刀男。
不久菜便上來了。只不過不是南隱上的,南隱著實被嚇到了。他去打掃別的飯桌了。接下來三人再也沒說什么了。很快便吃好下樓去了。
時光像往常一樣,還是有驚無喜……
南隱也疲倦了換掉了滿身污漬的圍不裙。便去鎮(zhèn)里徐老師家里接青泥回家。南隱白天必須在王浩身邊,是王浩要求的,晚上需要挑燈苦讀兵書當然有王浩在陪著他。這兩個月來都是這樣,雖然很辛苦,但南隱卻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充實。從子時開始南隱需要靜坐修煉《頓悟篇》一直到午時。整整十二個時晨。都在修煉《頓悟篇》中度過。兩個月來進境也很是迅速,己經(jīng)修煉到第一層圓滿了。估計這兩天應該可以突破了。
練習《頓悟篇》和普通內(nèi)氣修煉不同。內(nèi)氣更多需要配合武功招式。注重體式循環(huán),屬于修補后天利用先天之余。《頓悟篇》更像是培育先天。
戈都,冥月教總部。
“琴先生,南關(guān)天的隱居地已經(jīng)查到了。”眉心一輪銀月的老者將一張紙遞給帶青色面具的人。
“哦?貴教在鐵戈的力量當真是深不可測呀。連軍神都可以玩弄在手掌之中。”琴先生戲謔道。
“呵呵,琴先生言重了。這不是您給的條件太誘人了嘛。”老者眉頭略微皺了皺,隨即含笑說道。
“天啟之謎,對于貴教來說不是早就人人皆習嗎?又怎么會太過在意。”琴先生看了看老者的眉心哈哈大笑道。
“雖然冥月教核心成員接觸到天啟秘術(shù)卻不知道這就是天啟。冥月教擁有的天啟是不完整的。或者說連殘缺都算不上。琴先生又何必笑話鄙教。”老者苦笑道。
“好了,其他話我也不說,南關(guān)天的女兒一定不動分毫地送到我這來。不然結(jié)果你懂的。”琴先生手指一彈,紙張已然變成冰渣。
老者看著已然消失的位置。青色面具,青色衣裝。
“琴先生,你到底會是誰呢?”老者眼中寒芒一閃。
“程家,吳家,王家,還是鄧家?南關(guān)天啊,南關(guān)天你究竟隱藏了多少秘密?”老者呢喃著。
琴先生飛身連點,只見身形恍如殘影竟然無法分辨人形。不一會兒便來到了一處山谷。
“這是地址,人我要毫發(fā)無損的。”琴先生在一紫衣青年耳邊說。
“是,屬下一定辦好。”紫衣青年拱手作揖道。
“那……那王浩怎么處置?”紫衣青年有些遲疑地問道。
“你覺得一代天才軍師很簡單么?其他人隨便你怎么做,我只要那個女孩。記住毫發(fā)無傷。”琴先生看了看紫衣青年。
“是,屬下明白!”說完,紫衣青年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琴先生已然走了。
風嗚嗚地在山谷回響,像是有人喜歡這樣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