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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半圈,夏恒也沒有找到飯館一類的招牌,到是酒館認出來不少......但探頭瞅了幾眼一,發現只賣酒水和下酒小菜,沒什么大件填飽的吃食。
夏恒想了想,一錘手恍然大悟——文字不通啊......
這里是異界,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語言居然是漢語(諸天萬界都在說漢語?),但文字卻不同。
好容易尋得一面旗幟,上寫:“茶の&■”
夏恒:“......”
差點以為這是個系統面板......亂碼啊?
想必這應該是處茶館?茶館的話......應該有有些茶干之類的吧?
然而夏恒沒有錢......什么?帶著個修仙的仙人喝茶還要錢嗎?不存在的好嗎?
于是驚動了茶館老板的風扇頭和夏恒安心地免了單坐在角落磕茶干。
不知茶館老板從何處聽聞夏恒是剛來此處的新人,當即招了個說書老人往臺上一站開始講故事,講的便是這“十日之地”的由來之事。
夏恒就很舒坦的往靠背上一倒,毫不設防的開始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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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天地初現以來,人族崛起于百族之中,生生不息。卻有巫族釋心之毒,禍害人族。”
“毒斃之人,以身化邪,為禍一方,造盡殺虐。”
“萎靡之邪,亦可晦一士。強勢之大邪,則頃刻間毀滅一城。”
“上古有人族大能‘大羿’戰驚世大邪‘晶’,大羿一手炎陽決使得出神入化,與晶大戰三天三夜。那一戰,其他人族高手甚至無法插手戰斗,已接近便因高溫化作一攤血水。異族到是有大能前來助戰——因為‘邪’這一物乃是百族公敵——但卻反被牽連,重傷逃走。”
“再后來,晶被大羿封印于空中,化作九顆大火球,滯于高空。”
“其后五百年間,百族太平,大羿被尊為百族之長,人族為百族之首,萬物之靈長。”
“第五百個年頭,有一域外天魔,化作一青年,奪大羿之能,鑄射日弓,將那九顆火球,不知用了什么妖法射得轟然爆裂,炸出九顆太陽,飛向天外,成為了新的九顆太陽。”
“這一炸,震撼大地,地火蔓延,生靈涂炭。”
“直至數十年前,地火方才有了消減之意。那域外天魔也回歸了天外天,但留下許些邪物,被有心之人奪去,一己私欲。”
老者在二樓講臺上口若懸河,夏恒坐在角落里砸吧砸吧嘴——
總覺得這套路好像在哪里見過......
“有收容物持有者來到這方世界搶奪土特產?”夏恒嘴角一抽,那什么“邪物”的稱呼很是耳熟,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收容物一類的物件。
不過,百年多前?那時候新華夏還沒成立呢吧......
......
看來,回地球的契機,要從這“穿越者”留下的收容物上尋得了。
夏恒正琢磨著,突然感到一股擴散開來的精神力漫過自己,頃刻間便“鎖定”了自己和風扇頭。
“炎山宗來人了?”夏恒神色逐漸凝重了起來,悲痛的放下手中沒啃完的小茶干,帶著風扇頭出了茶館。
剛踏出門,身子就突然一輕,同風扇頭一起被拽出了小鎮。顯然,對方是不想在村子里動手。
......
“閣下與我宗何仇河怨,殺害我宗門弟子?”領頭的英氣男子御劍凌空問道,似乎對夏恒兩人(還有一只風扇頭)的實力和身份拿捏不準。
夏恒熟讀扮老虎嚇豬網文三百篇,這種小場面輕松應付——
“道友這就不對了,分明是道友宗門弟子先行悍然攻擊我等,我的隨從無奈反擊,這才不小心鬧出人命來。你看,我隨從衣物都被毀去了,無奈用了道友宗門的衣物,還請道友不要見外。”
夏恒也不確定自己這么扯合不合適,但反正一有不對勁就空間轉移到系統綜合空間內就行了......有后路,當然就要浪啊!
領頭的英氣男子眉頭一皺:“胡說八道,一派胡言。我宗弟子分明說是有邪入侵,難不成,你的隨從是邪?”
正是追隨著兇手的氣息,他們才找到了風扇頭和夏恒兩人。他們也想不通,明明訊息上說是一個邪,怎么會找到兩個擁有兇手氣息的嫌疑犯?
夏恒想了想,很干脆的點了點頭,抬手扯下了遮住風扇頭面部的布條,驚得眾人連連后退。
“這......這......”
“此乃何物,竟如此可怖......”
“邪,必定是邪!唯有邪才有攝人心智的能力......”
領頭的英氣男子還沒說話,身后一幫小弟到是先鬧騰起來了,整得他臉色愈來愈黑,大聲喝道:“夠了!”
隨后指著風扇頭說道:“你這隨從根本沒有邪氣,甚至不是個生命體!體內沒有一絲生機,頂多算是丑陋一些的傀儡罷了!”
“哦?”夏恒好奇的問道,“它體內?你知道它體內是怎樣的?”
反手一根權線插遍眾人,連上了領頭之人的精神體。那人似乎修煉出了精神力外放,所以在夏恒感應中無比龐大,比一開始那幕后之人的精神體浩大千倍萬倍。
這一連就出事了——夏恒腦海中“嗤”的一聲,仿佛膨了開來,血液涌上大腦,神智逐漸恍惚,精神力開始凝聚......
片刻間,夏恒精神體一震,精神力外放,精神修煉小成。
夏恒:“......發生啥了?”
怎么莫名其妙就突破了?不對啊......我還沒開始修煉呢,怎么就小成了?
權線不僅僅溝通了雙方的精神,還共享了精神境界?
一個字,牛!
再說那領頭之人,聽聞夏恒之言,疑惑思索。“我能看到它體內?什么意思,它體內有什么嗎?”
本來他也只是略微感應了一下這“傀儡”的生命氣息,發現完全是個死物,但對方既然這么說了,那必然有蹊蹺。
暗中運起功法,用那內視一類術法向那“傀儡”看去。
“啊啊啊!!!這是什么!!!”這一看不要緊,英氣男子驚鴻一瞥后慘叫開來,捂住雙眼,再一看,卻是雙目血淚,流血不止。
后門一眾小弟頓時安靜了下來,看了看領頭英氣男子,又看了看夏恒,默默不語。
夏恒:“......我要說不是我干的你們信嗎......”
風扇頭體內到底有什么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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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鎮
(?ω?)晚上好,碼新書去了,老書搬運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