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上班的時候,林歡發現自己有點發燒,大概是在別墅客廳的時候凍的。
一整天林歡都涕淚橫流,領導看不下去,也怕她傳染給其他人,于是給她放了一天假,林歡眼都沒眨起床就去了老區。
“歡姐,你怎么來了?今天是星期二啊!”李小牧瞪著不怎么大的小眼睛,有點意外地看著林歡。
“怎么?不行嗎?我被開除了,以后打算來這混生活了!”林歡沒摘下口罩,聲音悶悶的,帶著濃重的性感鼻音。
“啊?真的嗎?”
林歡白了一眼李小牧,還真是跟陳墨混久了,什么玩笑都開不得了。
“當然是假的!你怎么跟你們老大一樣,連句玩笑都聽不出來?”
“切!我們老大怎么了。”
看李小牧正在清掃店內,林歡于是也擼起袖子幫忙,出了一身汗,反而感冒還有些好轉。
“歡姐你別動手了,快坐下吧,一會我給你倒杯喝的。”
“不用麻煩,以后周末我可能會來兼職,咱倆算半個同事了!“林歡隔著口罩笑得眼睛彎彎,看著李小牧再一次目瞪口呆的樣子,心里頗為得意。
“兼職?...”
“沒想到吧,你們老大同意的,快干活吧,對了,老大呢?”
李小牧搖搖頭,對這快進的劇情表示相當不理解。
“老大一會就到。”
陳墨進屋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就是帶著口罩的林歡和李小牧一起忙的熱火朝天。
“你怎么?”陳墨習慣性皺眉,“今天不是周末。”
“我今天病假。”林歡用手背整了整頭發,努力微笑,眼睛因為感冒蒙著一層水汽,看上去頗有點病美人的架勢。
陳墨點點頭,徑直走去,路過林歡的時候說了句“多喝點水。”
林歡原地自暴自棄的樂了,被關心了!
下午,林歡在這家鮮有人光顧的店里有些百無聊賴,尤其是還不怎么能看到陳墨的情況下。
相比市區那些門庭若市的蛋糕店,這里無論從人流量還是經濟實力都被甩出幾條街,在這個酒香也怕巷子深的時代,陳墨選址在這里,真是令人費解。
“小牧!”林歡往里看了看,壓低聲音,“你們這個店是私家定制性質的嗎?”
“定制?沒有啊!不過想定制也可以。”李小牧顯然沒理解林歡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們老大為什么把店開在這里,連顧客都沒有,豈不是賠死了。”林歡實在不解。
“哦,這個店老大家里的的老宅改的,沒有房租。”
“除了房租,其他也都要成本啊,你們老大還有副業?”
“這我就不清楚了。”李小牧對于林歡的問題絲毫不感興趣,“我要進去換老大,讓他休息一會。”
林歡登時就緊張了起來,小牧在店面,她還可以跟他閑聊幾句,換成陳墨在店面...場面該有多尷尬,不敢想象。
“小牧,我能不能跟你進去?”
“啊?”李小牧難得皺了眉頭,“你要進來干嘛?”
“看你做東西,順便學習啊!”林歡向李小牧投去殷切期盼的目光,“拜托!”
“我問問老大吧...”李小牧撓撓頭走進后廚,不一會出來喊林歡,“歡姐,老大說可以,你戴上圍裙吧!”
“謝天謝地!”林歡拿過李小牧遞過來的圍裙,歡歡喜喜的跟他進了后廚,李小牧帶他走到陳墨的案板邊,“老大,那我去前面看著了。”
林歡目瞪口呆,這是什么情況?
“想學做什么?”陳墨帶著口罩,只露出一雙清澈的眼睛注視著林歡。
“我......我想學丹麥酥...”
陳墨帶著口罩,只露著一雙清澈分明的眼睛注視著林歡,“好,先準備配料,我來教你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