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人一個個都斯斯文文的，統一帶了副眼鏡，但他們的手出賣了他們，除了由于常年寫字手指上的老繭，他們的大拇指和食指以及之間的指蹼上面全部都是老繭，明顯這些就是常年用槍所致。不過這些都是他們預料之中的事。

　　發生了如此大的事故，國家是絕對不可能再派一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前來考察，而且還是先頭部隊的領隊，并且這些東洋兵還非常聽這些學者的話，所有現象充分表明了這些教授絕非等閑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