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夫人,你會和我說這么多么?
張靖眼前一下閃過五年前的場景,幾乎所有人都認定夫人葬身于火海,總裁不顧所有人的阻攔就要往里面沖。
最后,被一大群保鏢按在地上,雙眼通紅的望著被燒得正旺的大火,隨后吐了一大口鮮血便昏迷不醒。
醒來之后一聲不吭,立即就去工作,不吃飯不喝水也不說話。
五年以來,在別人眼中,也許總裁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靳家公子,但是他知道,總裁活的簡直可以用人不人鬼不鬼來形容。
如今,夫人回來,一切都會好起來了。
接季璇歌的車最終停在了一個看起來綠化做的不錯的小區前,司機和保鏢三個人將季璇歌的行李拎了進去。
這棟公寓還是季凌歌很久以前買下的,一直有人來打掃,現在正派上用場。
等他們把行李搬完,季璇歌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熱水澡,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夜幕悄悄降臨,星星和月亮結伴爬上天空,季璇歌仍舊在睡著,絲毫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只見陽臺上突然出現一個黑影,輕盈矯健的翻過欄桿,有些笨拙的撬開陽臺門,走進來,站在季璇歌床邊。
垂眸看著眼前的季璇歌,小心翼翼的坐在床邊,幫她掖了掖被子,隨后伸手,將貼在季璇歌臉上的幾縷碎發撥開。
但是來人似乎不敢有什么大動作,很快起身,站在床邊,然后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季璇歌。
仍舊沉處于睡夢之中的季璇歌無意識噴灑出來鼻息,像羽毛一樣灑在男人的手上,弄得男人的手上和心里都癢癢的。
男人的薄唇微微勾起,笑了笑。
似乎在睡夢中察覺到了什么一樣,季璇歌嚶嚀一聲,無意識抬手就是一巴掌,男人訕訕的躲開,這才起身想要離開。
最后也是沒有真的動一下,而是站在旁邊凝視著床上的人兒。
伸出手,輕輕的用是指刮了一下季璇歌的鼻尖。
不能太貪心,看她一下下就夠了。
這次,并沒有再翻陽臺,而是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從大門走出去。
而后,抬頭看了一眼掛在墻角孤零零的監控攝像頭,勾唇輕笑。
第二天
季璇歌迷迷糊糊的起床,洗臉,碰到嘴唇時,嘶的抽了一口冷氣。
連忙照鏡子,看著鏡子里面嘴唇紅腫的人,季璇歌一巴掌拍在洗手池上面。
該死的!居然讓你跑進來。
臭蚊子!咬哪不好,非得咬嘴。
迅速的打理好自己,季璇歌黑著臉吃了個三明治,下樓。
她今天將會以一個嶄新的自己,正式回歸。
樓下早已有人備好車在等她,秘書琳達將手里早已準備好的文件遞給季璇歌,幫她拉開車門。
“季總,您看看。有問題問我就好。”
“好,這個case咱們勢在必得。”目視前方,眼中閃爍著堅定的目光,輕輕的抿了抿嘴唇,季璇歌將搭在胳膊上的小西裝穿上,系上扣子。
靳氏會議室
一群西裝革履的人在一張長桌兩邊而坐,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YC的人什么時候到哇?”
“就是,遲到了,這是什么意思?”
“這個案子促成,兩家都有好處,他們這樣也太過分了。”
“……”
靳安之坐在主位,沒有接話,眼睛始終沒有看那些嘰嘰喳喳的股東,眼瞼低垂著,將目光移到手上,嘴角上似乎掛著一抹笑意,可細看又似沒有,只是不斷地用右手去摩擦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