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祭祀大典
第二日,兩人早早做好準備,坐上馬車出了府,前往皇城。
蘤小尋在馬車上昏昏欲睡,腦袋時不時的點兩下:“還沒到啊。”
南宮熠:“要不先睡會兒?”
蘤小尋:“不了,按照我的尿性,睡著了就起不來了,大概還有多久。”
南宮熠:“不遠了,到了皇宮門,便是要步行了,上完早朝,便會來見我們。”
蘤小尋:“不如我帶你飛?呃,我的意思是騰云駕霧,順便裝個逼,當然,你必須說是你的術法。”
南宮熠:“聽起來不錯。”
蘤小尋:“那咱走著。”
馬車的頂被掀開,二人駕云而起,恍若神仙升天,此景美哉。所見之人,紛紛跪拜。
蘤小尋:“貌似有點裝過頭了。”
南宮熠:“也不盡然,或許那皇帝會更為忌憚些,更想早除掉我一些。”
蘤小尋:突然感覺自己像個酵母,將事情發酵的更快了。
由于是騰云駕霧,兩人很快到了目的地,候在皇帝的書房外,皇帝來的倒是也很快,估計是剛下完朝就匆匆趕了過來,應該是知道國師此次極為高調的騰云駕霧而來。
可惜還是遲了些,皇帝并沒有瞧見國師的騰云駕霧。
皇帝:“國師今日真是好雅興。”
南宮熠:“喜得美人,自然是高興萬分,法術也精進了不少。”
皇帝:“哦,那可真是福佑我國,有國師在,朕也安心許多。”
南宮熠:“有陛下,我國才是幸事。”
皇帝:“進書房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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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騰云駕霧回了府,這次,皇帝看了個清楚明白。
蘤小尋:“皇帝那廝什么意思,說是要見我,結果你們倆互相吹捧聊了起來,連個眼神也沒給我。”
南宮熠:“也不盡然,他不看你,不代表他的“眼睛”沒有細細觀察你。”
蘤小尋搓了搓胳膊,說:“你這話說的,讓我有點毛骨悚然,合著書房里,還藏著別人。”
南宮熠:“疑心重,又惜命,不就是形容那皇帝的么。”
蘤小尋:“說來也是,不過那祭祀大典,為什么不是你來主持。”
南宮熠:“自皇帝繼位,祭祀大典便一直是重宴主持的,畢竟,自己人更好用。”
確實,不是自己人,用起來心里總有種疙瘩在,生怕一不注意,就被人害了似的。
蘤小尋:“所以那重宴也是個有本事的人?”
南宮熠:“一個半吊子罷了,模仿了個皮毛。”
蘤小尋:我好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蘤小尋:“就是他學你?”
南宮熠:“他曾是我的侍童。”
難怪啊。
蘤小尋:“我也不裝什么世外高人了,實話告訴你,祭祀大典會出現一個意外的人,他是關鍵,他會促成一個陣法,屆時你將替身術施在皇帝身上,讓皇帝替你暫時入棺,只不過有時效,你可以在有效期完成你想做的,皇帝畢竟不是你,時間一過,皇帝便會化為灰燼,而你就會出現在棺內,別怕,你只需睡一覺,醒后,你不老不死不滅,當然,喚醒你的,也是那個意外之人。”
南宮熠:“為什么告訴我?”
蘤小尋:“你只管信,我不會害你的。”
南宮熠:“無所謂,成敗在此一舉,我愿意相信你。”
蘤小尋:“好,不過我要消失一段時間,你千萬不許認錯人,不然我會傷心,痛哭。”
南宮熠:“你去哪兒?”
蘤小尋:“抓一個很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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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大典之日。
胡珀(小說主角受)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具貌似棺材的里面,沒有棺材蓋,原應該是具空棺材。不過,這什么節奏啊,尼瑪夭壽啦,棺材可不是活人躺的。胡珀趕忙坐起來,翻了下去,這才發現,這里是處于一個高臺之上,高臺周圍有支起的火架,架上有盆,燃燒著火焰,高臺之下,是一些粗布衣制的老百姓,在臺上,有一個戴類似薩滿面具的人,一身黑袍在身,手持一根拐杖,上面有一顆球,透明的藍色,應該挺值錢。
“何人在此阻撓,壞本法師祭祀大典。”帶薩滿面具的人說。
“在下并非有意,還望法師見諒。在下途徑此地,不幸偶遇變故,墜落于此,實在是萬分抱歉。”胡珀嘴上說的挺好,但是態度卻一點也不認真,他實在瞧不起這個假把式,純屬騙子。
“來人,將此人拿下,斬首示眾。”那個戴薩滿面具的人命令道。
“重宴,本國師還沒說話,你倒是權利挺大啊。”一個帶有威嚴的聲音響起,猶如冬日的風,寒冷刺骨,卻又極其好聽。
胡珀望向說話的人,看呆了,這人長的,真美,不自覺下,吞了一口口水,他一襲炮服如雪,一塵不染,頭發墨黑,皮膚似昆侖山的雪蓮,烏發束有一根銀絲帶,簡潔又不失華貴,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是幽暗深邃的冰眸,狂野不羈,邪魅性感,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俊美的臉上,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這個人,似乎在哪里見過。
胡珀暗中誹腹道:哼,討厭長的比我帥的,但是為什么恨不起來呢,難倒我彎了,不,這不可能。
重宴氣勢瞬間低了,但又不想認輸,硬著頭皮說“國師,您這是什么意思。”
“管好你自己便罷,其余的,少管閑事。”
重宴:“師傅您教訓的是。”重宴不得不松口,因為無形中頸脖處有一把無形的刀,只要他說不,恐怕人頭便要落地。
“你沒資格叫我師傅,帶回國師府。”一聲令下,腳尖輕輕一點,運用輕功,離開了。
重宴冷笑下令“帶他到國師府。”
素聞國師大人有特殊嗜好,起初還以為是謠言,現如今,只怕所言非虛。重宴沖胡珀神秘一笑,胡珀頓時感到菊花一緊“死基佬,快放開我。”哎呀我的菊花呀。我此時特別想念茫月。茫月,你在哪里呀!
而此時的茫月,迷迷糊糊被人扛走了,鬼沒有重量,也沒有實體,但蘤小尋可是個有掛在身的人,怎么可能摸不到。
顯然,重宴腦洞極大,誤會了,胡珀被送到國師府,瞎緊張了兩天,整天有吃有喝,舒舒服服,感覺不賴,可憐的茫月啊,就被胡珀拋之腦后。
大約又過了四天,胡珀被莫名奇妙的拉去洗澡,這是要搞事情嗎?一群丫鬟伺候著胡珀,貌似不錯,胡珀在現代就渴望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有人伺候的生活,現在終于實現了,得勁。有兩個丫鬟上前伺候,準備脫胡珀衣服。
胡珀立即止住,“各位美女,我自己來吧!你們能出去等著嗎?”被這么多人看著洗澡,太不好意思了。
洗澡的水居然有花瓣,真奢侈。洗完澡后,她們遞給我一套衣服,打開一看,這服裝跟他們穿的有些差異,材質很柔軟,很輕,幸虧在現代看的古裝片多,不然還真不知道怎么穿。穿上后,總感覺怪怪的,怎么有點兒像裙子,我一個大男人,穿裙子,傳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吖,一身雞皮疙瘩都快掉下來了,胡珀想也不想就趕緊往下脫,但是這衣服就像是長在身上一樣,怎么也脫不下來,胡珀想:我英俊瀟灑,瀟灑英俊,絕對不能就此毀了我的一世英名。
于是胡珀火燒,水浸,用剪刀剪,都無濟于事,看來,只能用那個辦法了,胡珀捏符,默念一聲咒,衣服的造型變了,成為一套白衣道袍,頭發也變長了,現在的胡珀,真成古人了,頭插一根木簪,(說白了,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折的一根樹枝。)胡珀一身正氣,大義凜然的走出門,那些丫鬟,見胡珀這番裝扮,一個個神色慌張,紛紛跪下,低著頭,瑟瑟發抖。
胡珀想:我長的很嚇人?
“衣服怎么回事。”一聲冷冽的聲音從一方傳來。
胡珀搜尋說話的人,并未見有人,心中嘀咕:難倒,我聽錯了?回過身,那人就在眼前,嚇得我胡珀后跳一步,我胡珀有一米六七多吧,可那人,足足高了胡珀一頭,這什么概念,胡珀又后退兩步,勉強可以看見他,他竟然是國師,他怎么這么高。高有什么了不起,切。
胡珀裝模作樣道:“在下只是小施法術,本質是不變的。如果國師大人后悔了,請收回就好。”
國師:“不必了,你隨意便好,餓了嗎?”
胡珀:“有點兒。”
國師:“那便先吃飯。”
胡珀:“好嘞。”這古代的飯可真是好吃,在這里的幾天,深有體會,感覺跟現代的差不多,但又好吃上好幾倍。
蘤小尋:呵呵,這是你爸爸我親自弄得,為了留住你這個吃貨。
飯桌上,南宮熠飲了一杯酒,不經意似的問:“你叫胡珀?可認識一個叫蘤小尋的人。”雖然感覺蘤小尋一直都在,但卻找不到,而眼前之人,又跟蘤小尋像極了。
胡珀:“我是叫胡珀沒錯,但蘤小尋,我聞所未聞。你是要找她?”蘤小尋這名聽著像女的,莫非是他的愛人,但是失蹤了?
南宮熠:“他會回來的,只是你跟他長的如同一個人,所以問了問。”
??胡珀想:莫非是我祖宗?那眼前之人,該不是我祖爺爺吧。哇,這瓜好大。
胡珀:“世間相像之人頗多,也是種緣分,我算到大人有難事,如果難以解決,我愿幫忙。”幫自己祖爺爺,這牛可以吹一輩子啊。
南宮熠:“確實有一件事,需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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蘤尋
盜我QQ那家伙忒可惡了,居然利用我號傳播謠言,說要開學了,我要畫個圈圈詛咒你。可惡的盜號者←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