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已孕。
洛白還是給音樂樂倒了一杯熱水,額!知道她想喝冰涼的汽水,但冰水確實傷身體,即便被冒著被罵的風險,但還是給她倒了一杯熱水。
音樂樂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位不知比自己大多少歲的大爺,但還是欣然的從大爺面前接了那杯熱水,抬頭,微笑。
音樂樂在內心附議著:這貨就是一個直男。
笑的極其敷衍。
洛白聽著音樂樂內心的吐槽對著音樂樂微微一笑。
“搞什么,這貨居然對著我笑,為啥突然好心動咋辦,完了完了,淪陷了”
洛白依然繼續聽著音樂樂的內心話,揚了揚眉。
之寧曾和音樂樂說過,自己的老大是個暖安,可音樂樂目前并不這么覺得,眼前這位哪是什么暖男,而是一個活脫脫的直男好嗎,直男癌晚期,無可救藥的那種。
洛白坐回剛才的位置,依然是剛剛的那個姿勢,依舊撫摸著音樂樂的耳唇。
音樂樂覺得自己很享受洛白摸自己耳唇,也不知道因為啥。
繼續聽著接下來要講的故事。
順欣宮。
順欣坐在臥榻上,看著手里的信件,笑了出來,那是一種由內心而高興的笑,即便當時天帝冊封為自己味順欣貴妃都沒有這么笑過。
信上只有四個字:帝后已孕。
順欣貴妃來到池塘邊,向池塘里揮了揮手,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一個有一個的小仙女們。
曾經被天帝歸于無的那些小仙女們,已經被這些所點化而來的小仙女們所代替了。
順欣貴妃在點化,即便浪費了一點點神力,那有如何,因為她自己高興。
因為她知道,這個孩子的出生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那位高高在上的帝后正在死亡倒計時。
意味著自己離那個位置不遠了,也意味著自己的計劃快成功了。
天一殿。
天帝自打知道了自己的妻子有了身孕后,一邊擔心一邊高興。
擔心這個孩子的到來會讓妻子吃不消,高興的是這是他與她的孩子。
天帝坐在妻子的身邊,撫摸著妻子的耳唇,說:“我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妻子撫摸著自己小肚子笑著說:“是啊,也不知道這個孩子向你多一些還是像我多一些呢”
天帝:‘俊容上還是像你吧,氣質上像我’
妻子害羞的低了低頭,突然感到了肚子里傳來的痛感。
天帝通過摸耳唇來傳遞仙力,說:“別讓你老娘受苦,否則出來后,有你好果子吃”
肚子的孩子像是感受到了與自己相似的力量,安靜了許多。
妻子緩解了痛感,隨后笑著說:“孩他爹,孩子很是聽你話呢”
天帝依舊撫摸著妻子的耳唇道:“他同樣會聽你的話,放心吧,我們爺倆一起哄你”
一段時間過去了,本該到孩子出生的時候,孩子卻沒有出生。
邰云閣。
躺在搖椅上的白袍老者突然間站了起來,對著空氣擺了擺手,又,收回手,來到湖邊,駐足,這次沒有往湖里撒下魚餌。
沉吟片刻到:“算算日子來看,孩子該出生了,如今超時多日了,唉,看來他真的愛上這位羽兒,我這個老家伙還是第一次叫出他妻子的名字啊,哈哈”
“唉,看來該收手了,否則下場不是我這個老家伙能控制住的啊,真把我這個兒子惹急了,就憑煞海里那幾個家伙就能把這幾界搞得天翻地覆啊,到時候真的是我這個老家伙歸無的時日了”
“順欣啊順欣,該收手吧,你真當他不知道那件事嗎?景洪將軍府不就是個例子嗎?還沒明白嗎,唉,情啊愛啊的,該放就得放啊”
白袍老者自言自語了一段時間后,變又回到搖椅上繼續享著日光浴。
天一殿。
妻子納悶的問著丈夫:孩子不是該到日子了嗎。
天帝依舊撫摸著妻子的耳唇有些無語的說:“我的孩子與尋常事人家的孩子能一樣嗎,七天成形,三個月出來,切,那他就不會成為我的孩子”
妻子哦了一聲,說:“你真是時時刻刻的都在變相著說你自己是如何如何的優秀”
天帝很自然的接過話語說:“那是當然”
妻子樂了。
順欣貴妃同樣的也在算著日子,孩子是該出來了,超時多日了。
她知道,超時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那個帝后在天帝心中的重量,是何等的重要,重要到,讓孩子本該按月份出來,孩子的力量會吸收母體的力量,母體的力量滿足不了孩子所需要的力量自然而然就會死去。
順欣貴妃還是不甘心,為什么,自己的不必那個宮女強嗎,哪一點不如那個宮女,憑什么。
最后她決定賭一把,賭那個帝后死亡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音樂樂還是打斷了洛白接下來要講的話。
問:為什么七天成形,三個月出世。
答:換算成凡間孩子出生,差不多一個道理。
問;我與那個妻子有什么關系,為什么特別喜歡你碰我耳唇,那是我敏感地帶。
答:接下來會講到。
問:邰云閣的白袍老者是誰?
答:你都見過他了,你居然還要問一遍。
問:誰見過他了,他是誰?
答:你確實見過他,當然了這是題外話,我老子。
問:那豈不是老妖精了,你都那么大歲數了,是吧。
音樂樂看著洛白的眼睛就發慌,轉頭說道:你這張臉都可以在娛樂圈發展一下了。
答:合著你看上我的臉了。
問:沒,沒沒,
答:合著我這長臉你都沒看上,請問你?
問:聲音啊,我都沒聽過你唱過歌呢。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