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邰云閣。
白袍老者看著眼前的孫子,這才悠悠的開口說著順欣貴妃的事情。
白袍老者:“順欣貴妃的事兒,還得從你的父神是太子之時”
白袍老者回憶著:
弋靖殿。
身著白袍的天帝大人,看著伏案上的幾副美人圖,一邊縷著胡子一邊沉思著,一道身影閃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
白袍天帝捋著胡子對著身邊的四大侍衛(wèi)之一——十才說:“這四個,其中某一位做太子妃,背后的是不是都要涉及政治。”
十才深知眼前這位天帝,看似不經意,實際確實幕后推手。
十才領略到天帝的暗示,說:“與其要您老人家擔心,倒不如,您老人家做個……”
十才話鋒一收,卻伸出用手在空氣中畫了一個圈。
天帝瞇了瞇眼,隨后便對著著十才說到:“煞海還缺一位,有時間去歷練歷練”
十才明了天帝的暗意,領命到:“小神領命”
天帝指著畫中其中一人,便在這幅畫上伸手點了幾下,十才便退出弋靖殿。另一位侍衛(wèi)進入弋靖殿領命。
另一邊。
同樣也是四大侍衛(wèi)之一的士北領命去宣旨。
士北來到前幾日凱旋而歸的景洪將軍府上,景洪將軍是近期討論最多的一位上神,他和三大將神帶領天兵鎮(zhèn)壓了妖神的反叛,同時又降服了一個種群。
而讓士北不理解的確是天帝的態(tài)度,原本是應該獎勵的,現(xiàn)在卻讓他們在家休息。
士北被府內的小神領到正堂,士北掃了一圈正堂的擺設,在心里默默地嘀咕起了自己的上司,景洪將軍這么一個光明磊落之神,難道不應該獎勵一番嗎,正堂里的擺設有點凄慘些。
府內。
景洪將軍聽人來報,士北上仙在正堂侯著。景洪上神眉頭一皺,該來的還是來了。
士北看著眼前的景洪將軍,心中頓時敬仰起來,敬仰歸敬仰,但該辦的事兒還是要辦的。
士北宣旨,但景洪將軍卻心中五味成雜,清晰的記得自己的女兒即將成為太子妃,封順欣,取順心如意。
待士北走后,景洪將軍就拉著一張老臉各種的心煩。
景洪將軍看著即將成為太子妃的女兒,心中黯然神傷。
即將成為太子妃順欣,卻一番興高采烈。
景洪將軍:“你的愿望成真了,就這么高興”
順欣:“爹爹,女兒這樣不好嗎?”
景洪將軍摸著女兒的頭說:“我們這位天帝,做父親做天帝不怎么樣,但玩兒權謀卻是一把好手”
順欣:“爹爹,即便是這樣,女兒也會爭取的”
景洪將軍聽見自己的女兒這樣說,笑了,又搖了搖頭。
順欣見自己的爹爹有笑又搖頭,便以為這是在支持自己做的決定。
弋靖殿。
“報,十才上仙在殿外”
“宣”
天帝看著眼前這位剛剛從煞海歷練回來的十才,笑著說“回來了”
“謝您老擔心小神”,隨后看著天帝,點了點頭。
天帝老家伙抿著嘴唇笑了,一切都擺在該擺在的位置上,該怎么走,勝負已分。既然要玩兒,那就推一把便可。
結婚當日。
太子大婚。滿紅喜慶。
太子一襲紅袍,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臉冷峻肖刻,與這身喜慶的紅袍一邊也不挨邊,這樣想著,嘴角微微一揚。
老七向著自家主子報喜“恭喜太子,今迎娶景洪將軍之女為妃”
太子撇了一眼老七,那神色簡直不符合今天大喜之慶,就好像今日大婚的不是他,冷淡的說:“最近不知派誰去煞海游歷一番,老七,你看應該誰去呢”
老七撇撇嘴,知道這是惹到自己的上司了,便安靜了。
當老七知道太子大婚的消息,便早已在傳遍整個軒昭宮。
下屬一個個的都在議論會花落誰家的時候,太子便囑咐說,誰在議論,就派誰到煞海游歷一番,在那以后便沒有人在討論有關婚事的議題。
太子深知杜明,這場婚事便是棋局的開始,既然入局,棋局便由自己來掌控。這也是為什么太子沒有悔婚之意。
大婚當晚,太子便去了弋靖殿,在弋靖殿安營扎寨了。
翌日,天帝便宣稱退位,自己要游云四海。
太子大婚第二日天帝便退位,太子便登基稱帝。
其中最高興的便是順欣這個太子妃,現(xiàn)在該尊稱為貴妃了。
昨日的自己還是位太子,今日便是新帝,呵,你既然要玩兒,那就便陪你玩兒到底不是。
當日新任天帝登基便冊封自己的太子妃為貴妃。
然而,一切的一切便從今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