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他們也有苦衷吧。
勤政街137號。
客廳。
四人分別坐于沙發兩側,還有一人則坐在長沙發上,而站在沙發前的茶幾上的人怒視著坐在沙發上的五人,掐著腰俯視著說:“你們四個都坐在這個沙發上”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下徹底的惹毛了站在茶幾上的這位,怒吼著:“看什么看,老娘說的話不算數嗎,坐過去”
四人就跟老鼠遇見貓似的轉移位置了。
站在茶幾上的人從茶幾上下來了,走向廚房并拖了一把椅子過來,立于在茶幾前,隨后又在水壺里倒出一杯水放在茶幾上,一切準備就緒后盤腿而坐坐在椅子上,坐好后發現椅子與茶幾上的水杯有些遠,又往前移了移椅子,又發現椅子坐的水平面完全高于茶幾的水平面,一來氣索性又找來了一個小凳子,這回才是剛剛好。
看著眼前一會這一趟那一下的五人,其中的之寧小聲的說:“老板,音小姐這是又在抽哪門子的瘋,搞得我們好像是犯人一樣,一會兒會不會開口的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之類的話”
博寧則鄙視著之寧說:“你電視劇看多了吧,都跟你說了讓你多跟我們出去把老大交代的任務完成”
之寧:“得了吧,你就是看我在老板身邊你眼饞”
博寧被之寧說中的心中事,轉頭看向坤寧與乾寧兄弟二人:“你們兄弟二人難道不幫我說說”
坤乾二人轉頭看了一眼博寧異口同聲的道:“他的任務不比咱們簡單,畢竟是老大點名要讓他待在身邊的,誰讓他輸慘了呢”
之寧沒好氣的說:“博寧,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博寧一聽之寧這么一說,心想完了,以后再來勤政街的話,不給飯吃,那不完了嗎,就算老大在這也架不住之寧會少做他的那份,于是討好的說:“你跟在老大身邊自然宰相肚里能撐船,額頭能走千軍馬,就不要和我計較了是吧”
之寧一聽,好家伙,你都把老板抬出來了,我不得給個臺階下啊,于是,伸直了身板,平常看著自己老板那嚴肅的樣子也跟著學了起來,一臉裝模作樣的說:“一,我不是宰相,二,我不是將軍,再者,你也無需評判我,不懂我的人,我也懶得搭理他”
之寧說完還學著自家老板平常喝茶的樣子,拿起沙發上的一瓶茶飲料,旋開瓶蓋,在用瓶蓋刮了刮瓶口,然后,聞了聞,小喝了一口,砸著嘴,就當自己在品著這茶飲料,于是眉眼在一翹,在徹底的喝起了這瓶飲料。
然而坐在東側單人沙發上的洛白靜靜地看著之寧,剛剛一切學著自己的樣子在喝茶,為什么這個動作放在之寧這里,怎么有點別扭的樣子,難道自己就是那樣喝的嗎,可是自己并不記得還有那個打嗝的動作啊!
之寧喝了口飲料陰了陰嗓子說:“原諒你了”
在抬頭一看自己老板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像是在說:丟臉,還打嗝,虧你在我身邊,我當初好像是怎么想的就把你留在我身邊了。
之寧一臉笑哈哈的面對著自家老板說:“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額頭能走千軍馬是吧老板”
得,是博寧的原話,洛白原本是想開口提醒之寧幾人一下的,結果就聽見“咕嚕,咕嚕”的聲音。
五人看向音聲來源,見音樂樂喝了幾口水,清了清嗓子說:“昨晚的事兒,不要出去瞎說,否則老娘的真的就要死定了”
之寧本就是罪魁禍首,隨后嘻哈哈的說:“哎!音老師,您當我們兄弟四人是什么了,放心啊,他們一個個的都會守口如瓶的,當然了,我嘴最嚴了,不會亂說的”
音樂樂一臉不信的看著他,不僅是音樂樂,就連其他幾人也是一臉不信的看向他,像是在說:你確定?我們所知道的消息好像都是從你這聽到的。
隨后,音樂樂就接到了她閨蜜周怡的電話call,音樂樂剛剛接起電話,就聽周怡在電話的另一邊瘋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樂,哈哈~樂哈哈~,哈哈哈哈”
音樂樂一擊抱枕就砸到了之寧身上,之寧則無辜的看向音樂樂,無辜的說:“不是我”
閨蜜周怡笑的不是音樂樂被嚇一事,而是從之寧那里知道了音樂樂與洛白的之間的說是男女朋友吧,倆人又沒有男女朋友之間的親密,說是普通朋友吧,又有那么曖昧,之寧告訴周怡,老板是對人過敏,才會這樣的,你都不知道有一次音樂樂就親了老板一下,結果老板這邊就立馬回到了書房里,那可是滿臉通紅啊。
周怡在那邊說:“你家洛白之所以開醫院,不會他真的對人過敏吧,那我將來怎么當干媽啊,你得讓他治好了,否則我這干媽就不算數了”
音樂樂沒好氣的又看向之寧,對著音樂樂說:“這事啊,他說沒有這個病,都是他們瞎傳的”
周怡突然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繼續說:“沒見到病例之前,那都是瞎話,你還是領他去醫院看看”
音樂樂有種被賣了的感覺,說:“好吧,對了,你這個新男友怎么樣啊”
周怡沒好氣的說:“別提了,姐處了這么多就沒看見這么奇葩的,你知道嗎媽寶男一個,什么都是我媽說,我媽說,我媽說,就連去學校來接我,你知道他是怎么說的嗎,他說是他老媽讓他過來的,最開始見面吧,感覺挺好一人,怎么是媽寶男一個呢,我當時就分了”
音樂樂一臉不可置信的說:“不是吧,那你怎么和你那個很少見面的父母交代啊”
周怡一聽閨蜜音樂樂這么說,周怡沒好氣的嘟囔著:“外婆告訴我他們當年去世了,誰知道他們突然出現在外婆的葬禮上啊,在外婆臨去世的前一晚,他們在外婆的床前說要把我接過去什么的,生了我沒養我,你當老娘是好欺負的呢”
音樂樂安慰著說:“說不定他們也是有苦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