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嘛一個個這么看著我？”

　　方琬琰不慌不忙喝了一口水。

　　陸東伸出手，準備探探方琬琰的額頭。

　　“哎，我說不是，方總，你今天沒發燒吧？如果說咱們沒有用戶，確實可以通過燒錢這個策略來擴大市場配額，但是咱們明明設備和游戲供不應求。為什么還要用免費這個策略？”

　　方琬琰哈哈笑了起來。

　　然后用手指了指桌上的A4紙：“不免費，咱們只能夠有這個小圈圈里的市場，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