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快住手!”媧靈與王紂同時喊到,只是貝幽姒根本沒有聽他們話的意思,手中的呼啦圈直接甩了下去,根本容不得二人阻攔,在墜落中越來越大,最終落下時將整個朝歌圈在里面。然后氣浪升起,所過之處全部化作飛灰。
“你!”王紂怒了,怒得不知道怎么說話了,得到了骸吞的五彩心得他已經成功晉升到了神尊,還沒來得及慶祝竟然就讓人將朝歌毀了?這怎么讓他不怒!
“死來!”王紂怒喝中出手,抬手就是一道黑影手抓,這正是殺死骸吞的招式,只是貝幽姒不是骸吞那個天尊,而是戰力堪比巔峰始尊的元尊,她也不躲閃,也不退讓,抬起空著的左手往前一抓,一道血色鬼爪出現直接抓住王紂的脖子,又將右手的呼啦圈扔出又是一道血色鬼爪抓住呼啦圈,如同指套一樣的帶在鬼爪上,握成拳頭對著王紂的臉就是砸去。
一下,兩下,三下,不斷的砸的,砸的他面目全非,鮮血牙齒四飛。雖然砸的很爽,但是貝幽姒卻在哭泣,她哭喊著:“還我夫君!還我骸吞!還我的大耗子!還我!”
這樣兇狠又讓心酸的動作全都被媧靈看在眼里,看的她都有心酸,眼角濕潤,算起來說她還算是骸吞的父親,天下間哪個做父親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骸吞的死她也心疼,只是她能怎么辦,她也想王紂死,現在歷史重置了,她是佛類,是先民,沒辦法對王紂出手,要殺王紂只有新的人王才行,她不行,貝幽姒同樣不行,貝幽姒如今已是元尊,元尊與始尊之間或許貝幽姒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媧靈知道,所謂的元就是湮滅,而始是創造,如果由貝幽姒殺死王紂那么她殺掉的就不是一個王紂而是整個人王的體系,元尊的力量或許不如始尊奧妙,但卻霸道,被元尊殺死或者破壞那就是從歷史上連根擦除,也正是由于如此,所以媧靈才將元尊的修煉之道從書籍到生靈的記憶全部銷毀,只是不想這個貝幽姒到底怎么做到的,竟然讓元尊重現江湖了。
不過此時顯然不是想這些的時候,若是再由貝幽姒這么打下去,那王紂真就要被打死了,想到這里,媧靈抬起尾巴對著王紂一抽將他抽飛出去。然后對著貝幽姒道:“夠了!”
聞言貝幽姒奇怪的看著她道:“你要保他?”
“孩子,王紂不能死!”
“那就你去死!”貝幽姒猙獰道,提著呼啦圈對著媧靈的額頭就是砸去,媧靈還沒動,侍雷去是從虛空中現身喝道:“休得對娘娘無理!我說,死!”
一道莫名之力出現,似乎要將貝幽姒撕開,貝幽姒眉頭一皺雙翼一扇,喝了一聲滾開,那可怕的莫名之力竟然被她直接繃碎,然后一個轉身對著侍雷砸了過去。侍雷趕緊喊道,我說荊棘!
虛空中荊棘叢生又在呼啦圈的巨力下斷裂,纏繞在斷裂,斷裂在纏繞,周而復始好久,依舊還是不能擋住這呼啦圈,卻也將它的準頭偏離了一點,令的自己躲開。
然而貝幽姒并沒有打算這么就完了,伸手一招飛出去的呼啦圈又飛了回來,連同地面上那只也召喚了過來,也是如此無心的做法,那朝歌城竟然還有一座樓殿沒有被毀掉。
兩只血色鬼爪抓住飛回的呼啦圈后,她將骸吞送給自己的飛雨撐在頭上,并從腳踝處的翅膀上長出兩只手掌,一招,腰間的大嬌君飛出自動伸開被一只手抓住,而后消失已久的黑玫瑰也從天際飛來被另一只手抓住,接著,翅膀狂扇,兩把螳螂刀劃出無數劍氣的同時,飛雨的劍刃也全部射了出來,并且兩只鬼爪也拿著呼啦圈對著侍雷一陣地毯式的轟炸。
場面怎能用一個恐怖來形容,劍氣,劍刃,圈影那是連綿不絕,爆響,氣浪似是天雷滅世一般震耳欲聾。
這樣強度的打擊過了好一陣子,貝幽姒才停下手。冷冷的看著她們兩人道:“我知道我打不過你們,但是你們也別想殺我,今天我只殺王紂一人,別逼我殺光天下所有人!”
“你若殺了他,又與殺光天下人有何關系。”煙霧媧靈的聲音傳來,還是那么的溫柔,煙霧散去,露出了她的身影,還是那么猙獰的模樣,唯一不同的是她的手背上似乎有點紅腫,貝幽姒拼盡全力的攻擊竟然連防御都破不了。
“我知道你對骸吞的感情,也明白你現在的心情,只是王紂不能死,至少現在不能,至少不能死在你的手上?!眿z靈道。
“為什么!憑什么!”貝幽姒臉色扭曲的問。
“孩子,乾坤世界不能沒有人王,哪怕他是暴君是昏君,你是元尊,你若殺了他,你就真的再也見不到骸吞了。”
“要你…”貝幽姒還想暴走,只是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她開始落淚開始哽咽,媧靈從來不會騙人,她的話意味著自己還能在看到骸吞!她問道:“我還能在見到他么?”
媧靈聞言沒有回答,而是用手一揮,一個圖像出現在貝幽姒眼前,那是一對夫妻,男的看上去四十來歲,女的挺著個大肚子,兩人相依相偎的坐在池塘邊釣魚。那光景羨煞旁人。
貝幽姒能感覺到,那女子肚子里面的就是骸吞的靈魂。她想伸手去摸,媧靈去手一揮圖像消失了,接著道:“在乾坤世界的西方極地有一個結界穿過去將能到達一個魔幻大陸的地方,那個世界充斥在天地間的不是五行四象的靈氣而是六種魔法元素,在那個世界中有一只生物名叫曼德拉草,你若想要以前的骸吞只需要將它與骸吞的五彩石心臟一起服用,便能從你的身體將骸吞的身體分離出來,你只需殺了轉世的骸吞,將他的靈魂注入那個身體他便能復活。當然你也可以正太養成,等著轉世的骸吞長大,不過轉世的骸吞可不會記得你?!?p> 貝幽姒聞言笑了道:“只要他活著,記不記得我又有什么關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