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鹵蛋在聽說冰塊有可能要解封之后就把娜塔莎叫了過去,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雖然他很在意那塊冰塊,不過為了一個不確定的東西放下手中的工作就不值得了。
“大衛,這塊冰塊真的要解凍了嗎?”娜塔莎看著已經逐漸被培養液包裹的冰塊問道。
“不確定。”大衛說道。
“不確定?”娜塔莎疑惑地問道。
“是的,我確實不太確定,可能很快就會裂開,也可能要過幾天,但是冰塊絕對有即將開裂的跡象,如果等到完全開裂就來不及了。”大衛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娜塔莎。
娜塔莎不太懂這個,但是她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塊冰塊為什么看上去還是那么大?
她把自己的疑惑告訴了大衛,大衛解釋道:“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我們使用過各種各樣的手段想讓冰塊融化,但是目前除了強酸以外沒有什么東西可以讓它融化的,而且強酸也只能慢慢腐蝕,所以培養液肯定不能讓它融化,這種冰塊很可能是某種沒有發現的物質,也可能根本就是外星造物。”
“還有就是這種類冰塊非常脆!只不過硬度很高,質量也比一般的冰塊大。”大衛一邊向娜塔莎解釋一邊看手中的平板,通過這個平板他可以看到冰塊的一些數據,以及冰塊里面那個人的生命體征。
檢測出來的裂痕越來越多,數十條裂痕遍布了整塊冰塊,眼看冰塊就要破裂但是大衛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欣喜,因為這個人的生命體征雖然很弱,但是生命力確實在流逝,細胞的活力正在降低。
大衛不停地平板上操作著,他的平板連著整個儀器,可以對儀器做一些微調。
可是無論是調溫度還是濃度都不能阻止這個人的死亡,哪怕是人為給他降溫都不行。
裂痕越來越多,冰塊隨時有可能會破裂,大衛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唉,這個人的命保不住了,但是還有希望保留大腦,弗瑞局長那邊的意思呢?”大衛嘆了口氣問道。
“局長說只要保證大腦完好就沒問題。”娜塔莎說道。
大衛點點頭,又繼續在平板上操作起來。
只見四根細長的機械臂從培養槽底部伸出,其中一根是針管,其他的都是刀具。
四條機械臂圍繞在上不身冰塊旁邊,只等冰塊碎裂的那一刻把大腦保下來。
“砰!”
眼前的一幕再次顛覆了在場的幾個人的嘗識。
冰塊在一瞬間爆開,四濺的冰碎片在破碎的頃刻間化為虛無,直接消失在培養槽里。
隔著厚厚的玻璃都能聽到破碎聲,破碎的沖擊波在培養槽里產生了大量的氣泡。
“冰……沒了。”大衛愣住了,他沒想到冰塊破碎后竟然是這種情況。
冰塊不可能是被溶解的,因為大衛看過,培養槽內的溶液濃度幾乎沒有變化,產生的那一點變化可能是因為這個人的身上帶著一些其他的東西而已。
機械臂剛剛靠近,斷裂的身軀就不斷地流出鮮血,把整罐溶液染地一片鮮紅,大衛跟本就看不清楚里面的內容。
大衛死死地盯著培養槽,自動切除大腦已經沒有辦法做到了,他只能自己上了。
大衛拿來一個手動操控器,這是一個箱子狀的東西,可以把手伸進去操作機械臂,但是最多同時操作兩個,難度大大地增加。
原本的預料中是不會這樣大量出血的,最多就是少量的一點,地位會讓血液凝固,培養液中含有止血劑,但是現在出血量太大了,等到止血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死掉了。
大衛的額頭上已經布滿了冷汗,因為難度實在是太高了!
他曾經是醫學院的學生,今年也不過26,憑借著遠超同齡人的醫學天賦他做到了現在的位置,但是如果這一次失敗的話,他很可能一直都會待在這個位置了。
這場手術的難度絲毫不亞于一個摘掉眼睛的高度近視的醫生一個人進行開顱手術。
不過既然大衛敢答應,他就有信心完成,他有一項特殊的能力,也許是大腦太過發達出現的,在他專注于一件事情的時候,他發現他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觀察地非常細致,在大腦中進行驗算,他把這個稱之為子彈時間。
大衛沒有告訴過任何人,只有他在讀大學的時候跟一個關系不錯的小學弟提到過,當時是因為他失戀,跟學弟出去喝酒時說出來的,當時學弟也沒信。
不放過一絲一毫可以看到的細節,大衛操控者機械臂,緩緩的將一些藥物注射到那個人的脖子里面,這些東西可以麻痹神經,讓活躍的大腦安靜下來。
再換上兩條刀狀的機械臂,將尖刀此入大腦,一點一點地將顱骨剝去,沿著幾條重要的中樞神經往下切,只留下半條脊骨。
整個手術只持續了一個小時左右,對于開顱手術來說這已經是開飛機一樣快了。
雖然只有一個小時,但是大衛這個人已經被汗水浸濕了,這個人就像被丟進來桑拿房一樣。
“搞定了。”大衛虛弱地對著旁邊的娜塔莎說了一句,然后一個后仰直接倒在了地上。

賢魚北柯
今天剛剛回家,昨天外婆過生日,去外婆那里了表弟一直跟著我,睡覺都跟我一起睡,沒辦法碼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