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后,旌落挽著盛星辰的手走出了內房。來到了堂院。
原主的父親叫張世儒。名字很有大家風范的感覺,但生性懦弱。
這一次來找女兒是因為正逢亂世,家產(chǎn)因為吃喝嫖賭抽敗光了,便來浮城投靠女兒。
張世儒坐在堂院的客座上,看著旌落挽著盛星辰的手,向他走來。
但旌落沒有給張世儒一個眼神,徑直走過,坐在主位上。
盛星辰坐在另一個主位上。
面對外人,盛星辰眼里只有冰冷與疏遠。
旌落看著盛星辰,心里想:嘖嘖嘖,夢人啊。剛剛是誰還和我撒嬌來著。
旌落雖然心里這樣想,表面還是十分冷冷地開口說:“找我何事?”
張世儒從位上起身,說:“乖女,父親想你了,便尋你來到了這里。”
旌落說:“是嗎?我見不像。”
張世儒見旌落當著“外人”不給自己面子,惱羞成怒地說:“不然我來找你何事呢?”
旌落說:“我怎知。”
張世儒見旌落,如此疏遠,便說:“怎么?翅膀硬了便想飛了?你吃我的,穿我的?現(xiàn)在我來你這里,你還不歡迎嗎?”
旌落淡淡地說:“嗯。”
張世儒微怒地說:“哼!白眼狼!還在這里養(yǎng)男寵呢!看來日子過得不錯。”
張世儒又說:“既然日子不錯,那就給我一點錢。”
旌落說:“這不是男寵,是丈夫。”
說著,旌落握住了盛星辰的手。
盛星辰聽見張世儒的話,一個眼神射向了張世儒。
張世儒被嚇到了,往后推了一小步,但心里又想:我為什么怕他?他還靠我女兒養(yǎng)呢!
張世儒便不畏懼的頂了回去。
旌落說:“講完了嗎?”
張世儒見旌落沒有表示,便把賭場、煙館里的丑態(tài)顯露出來,說:“快給錢!不然你的男寵,我就拿去賣掉!”
旌落扯出一抹笑說:“賣掉?錢?”
旌落一揮衣袖。
旌落說:“旌一,先帶張世儒下去。”
張世儒肯定不可能在院子里住的,旌一先把他安排在了百貨里的住處。
旌一帶張世儒走后,旌落看向隔壁的盛星辰。
盛星辰似乎在思考著,感受到了熾熱的目光,對上了旌落的視線。
盛星辰半響,開口說:“寶貝,我是不是真的變成你的男寵?”
旌落說:“不是。”
盛星辰好似帶點委屈與小心翼翼說:“但是為什么我沒有名分?我們去結婚,好不好?”
旌落在心里說:張世儒你這個家伙,帶壞我的夢人!
旌落微微笑著對盛星辰說:“好。”
旌落又說:“張世儒,該怎么辦?”
張世儒好歹也是原主的父親。
盛星辰想著。
旌落說:“要不找一家房子,讓他永遠住在那里。這樣,他也掀不出什么大浪。”
盛星辰說:“寶貝真聰明,那就這樣吧。”
于是,旌一回來后。
旌落便吩咐,說:“買一間平常人家的房子,讓張世儒永遠住在里面,買三個人去照顧他,其中兩個人負責看守,一個人做飯。”
旌一說:“是,小姐。”
旌一默默在心里抹了把漢,心里更加確信,千萬不可以惹小姐。
第二天,旌落與盛星辰坐在堂院里的主座上。
對面是整個院子里的人。
旌落說:“辦喜宴。準備一下。”
旌一問:“小姐,宴請誰?”
旌落說:“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