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邊顯露晨白,屋外鳥雀聲響。
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楚嵐歌悠悠睜眼,看著熟悉的屋內,楚嵐歌登的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我怎么在屋內?”坐在床榻上,楚嵐歌一臉的懵然,她只記得,昨夜和阿箬在屋外聊天,留下帝江陵一人在屋內靜心休息,再后來的事……皺了皺眉,楚嵐歌全然想不起來后半夜的事情了。
而另一側,阿箬翻了個身,也緩緩睜開了眼,看著已經起來的楚嵐歌,阿箬雙眼惺忪的看著楚嵐歌,“阿楚,你醒了?”
轉身看了看阿箬,楚嵐歌懶得細細回想昨夜的事情,起身下床榻,“嗯,趕緊起來洗漱吧,今天考核,我們不能遲到。”說罷,楚嵐歌走向擱架,端著木盆走出了房間。
待洗漱完畢后,簡單的吃了些|干|糧,楚嵐歌與阿箬早早的來到了玄宗門山腳下。
此時,也不過天大亮沒多久,但是早早來到山腳下的人,寥寥可數(shù)。
“那個少宗主很早就離開了?”和楚嵐歌站在一旁的阿箬,低聲問道。
“可能是吧,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離開的。”看著漸漸來山腳下報道的人,逐漸增多,楚嵐歌便雙眼環(huán)顧四周。
“你在看什么呢?阿楚。”一直有些怕生的阿箬,站在楚嵐歌身后問著。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比較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到現(xiàn)在都還沒來?”看著增多的人群中,沒有發(fā)現(xiàn)林詞歡,楚嵐歌不免有些疑惑。
“你昨夜不是說了嘛,他們在除掉魂煞的時候,都受了傷,既然受傷了,那肯定會晚來吧。”阿箬的話剛一說完,林詞歡領著剩下的三名隨從,徐徐而來。
今天的林詞歡,身穿青竹步裙,秀長的青絲簡單而束,姣好的容顏讓在場的少年少女們,紛紛暗嘆,右手握著佩劍從楚嵐歌身旁越過,林詞歡忽然停下了腳步。
“窮鄉(xiāng)僻壤,毫無靈根的廢材,也配來玄宗門參加考核,當真以為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參加的嗎。”看著楚嵐歌,林詞歡說的話,很是鄙夷不屑,而眼底,更是瞧不上楚嵐歌這人。
“真是有勞你憂心了,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都還要騰出時間來關心我。”對于林詞歡說的那些話,楚嵐歌似是不在意,而臉上,更是帶著一抹淺笑。
……“哼!你就在這嘚瑟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入玄宗門?!北怀垢璧男驮挘さ男牡着鹬刂?,林詞歡冷哼了一聲,帶著隨從直接離開了楚嵐歌等人的視線。
“阿楚,她剛才的話……”阿箬擔心的看著楚嵐歌,卻見楚嵐歌只是對自己淺淺一笑。
“那不是林府最恃|嬌|而|寵|的大小姐嗎?原以為她的囂張跋扈,只是聽說而已,沒想到今天一見,真是夠跋扈的。”
“那可不,你看見她右手握著的佩劍了嗎?那可是炎火劍啊,我可聽說了,炎火劍可是林府的鎮(zhèn)府之寶,沒想到小小年紀,她家人竟然把炎火劍傳承給她了。”看著遠去的林詞歡,人群中開始小聲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