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了,等下潘小黎父親來了怎么辦。”郝川看著倆人。
搖了搖手中的紙張,厲哲笑了笑“剛剛趙離給我的,說是潘小黎父親的號碼。”
“你剛剛和那個實習(xí)生說什么了。”傅松年一只手扶著方向盤,一只手拿過厲哲手中的紙條。
“郝川,告訴他父親,讓他把潘小黎帶來。”
苦著一張臉,可是畢竟是傅松年吩咐的事,他只能接過傅松年手中的紙條。
“我讓她從潘小黎嘴里套話。”厲哲總覺得,那個潘小黎,還在隱瞞什么。
酒店里的口紅印,這個東西,是厲哲一直想不通的。
趙離坐在床邊,抬著手機,眼光不時的瞟向潘小黎倆人。周雯雯眼睛泛紅的看著潘小黎,她抽噎著。
“姐姐別哭了,如果小杰看到,他會傷心的。”
“可是他看不到了!看不到了!”越說哭的越兇起來。
“老一輩不都說,自己的親人死后會變成星星,一直守護(hù)著自己。我相信小杰他也不愿看到如今的模樣。”
趙離的手指飛快的在屏幕上移動著,沒一會兒,便打出了一段消息。
厲哲,看來傅松年說對了。這個周雯雯,絕對不簡單,至少沒表面看著那么單純。
聲音回蕩在整個車內(nèi),傅松年冷笑一聲。
“于曼曼找的人,果然不簡單。”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厲哲一眼。
而趙離也是滿臉看熱鬧的坐在床邊,她看著眼前的周雯雯。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來還是這個周雯雯厲害。趙離作為旁觀者,很明顯的就聽出了周雯雯每句話,其實都是在套潘小黎的話。
許是趙離眼前太過于專注了,讓周雯雯無法忽視。
“趙姐姐,你說呢?”畏畏縮縮的看著趙離。
周雯雯內(nèi)心暗道不好,她過于投入,竟然忘了還有趙離這么一個人。如果只是有別人還好,偏偏趙離還是厲哲女朋友。
并不說話,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周雯雯。
“雯雯知道的還挺多,看來厲哲教了你不少啊。”趙離的話模棱兩可。
周雯雯抬頭,原本就泛紅的眼眸更紅了。
“可是小黎姐姐這么好的人,他弟弟一定也差不到哪兒去。本來高高興興的去見父親,誰知道,卻……”
心里冷笑一聲,趙離繼續(xù)抬起手機玩了起來。
而此刻,傅松年三人,還在繼續(xù)查找著。
“臥槽!這到底誰家的狗啊!主人呢!”郝川簡直欲哭無淚了,他看著樹下的那群對著他們齜牙咧嘴的狗。
本來說來潘小杰的住處看一下,看能不能查到些什么。誰知道,今天,養(yǎng)狗那家的門竟然是開著的。
此刻,厲哲臉色蒼白的抱著樹杈。而傅松年則是在厲哲旁邊,悠閑的坐在樹枝上,看著下面狂吠的那群狗。
“哥,快想個辦法啊!”
傅松年此刻才悠悠的抬起頭,從腰間掏出了槍支。
“你干嘛!”拉住傅松年的手。
雖說只是狗,但畢竟也是活的東西。
“你想什么呢?”推開厲哲的手,傅松年將槍口指向了草坪上的那個自動灑水上。
一聲巨響,水管竟然被打破了,水流四處飛,沒一會兒便將草坪浸濕。而此刻,狗的叫聲更大了,甚至有幾只的腳搭在了樹干上。
“誰啊!誰干的!”
一個男人從屋內(nèi)走了出來,看著自家草坪上那慘烈的模樣。見所有狗都圍在門外的樹下,他三步并作兩步走。
“哈哈哈哈!誰啊,我家小乖乖們又堵到了誰。正好這幾天錢輸完了,沒個幾千我讓我家狗咬死你們。”男人邊走邊說,由于三人躲在靠上處,整個人被樹葉遮住,所以男人并未看到他們。
當(dāng)男人興高采烈的來到樹下,抬頭一看。
“警…警察!”
男人頓時嚇的后退了幾步,“警官,你們…你們這是?”
“還不讓你的狗讓開嗎?”傅松年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可是傅松年全身的氣壓都變了。
“都讓開!”男人狠狠的將圍著樹的狗踢開。被踢的狗瞬間哀嚎一聲,夾著尾巴跑開了。
“傅…傅警官。”
來到男人面前,傅松年哥倆好似的,將手搭在男人肩頭。
“又搬家了。”
男人點點頭“傅警官這是?要去哪兒嗎?”看著停在不遠(yuǎn)處的警車,男人似乎有些害怕,一直想往后退,但卻被傅松年死死的拉住了。
“上次我說的都忘了是吧,怎么,還舍不得處理這群死狗?”
“沒有,沒有。這不是每天都把他們關(guān)起來了嗎?傅警官,你也行行好,這些狗我都是從小養(yǎng)起,都有感情了,這…你這…”
傅松年沒在說什么,只是看著男人。
“這訛人都訛到我頭上了,也幸虧是我,要是別人。這沒個幾千,是不是得在樹上過夜啊?”傅松年每說一句話,男人的心便下沉一點。最后,傅松年直接沒了聲音,只是看著他。
果然還是聽到了。
“今天就算了,但下次你在不栓好這群畜生,信不信下次這子彈不是射在那水管上,而是它們身上。”
“是是是,下次……不是,絕對沒有下次!”男人保證道。
“不過,傅警官來這里是有什么事嗎?”男人小心翼翼的看著傅松年。
“你知道那家人嗎?”指著男人的隔壁,也就是潘小黎家。
“那家?”得到傅松年的肯定,男人原本緊繃的神情放松了下來,他松了一口氣。
“知道,那家女人超級正點,那身材,那腿,那腰和那臉。”男人表情猥瑣起來,他湊到傅松年身邊。“那女人叫潘小黎,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叫潘小杰。怎么了?她倆姐弟這是…犯事兒了?”
“沒聽過好奇心害死人嗎?”
越過男人,傅松年走上前,來到潘小黎家門口。
“撞開。”示意厲哲和郝川倆人。
在門被撞開那一瞬間,傅松年一下子站住了。而厲哲倆人,則因為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朝里面跌了進(jìn)去。
“臥槽!”郝川剛想閃開。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狠狠的摔到了木板上,痛的他全身都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