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粒抬眼，看著素昧。

　　“再后來，我跟你回素家老宅，聽了那些驚心動魄的舊事，和你說的那番話，我覺得我之前這二十多年，都算是白活了，但同時，我好像也重生了。”

　　陶粒說到這，眼淚已經下來了。

　　“那種，跟著自己心走，決定了就不回頭的孤注一擲。我也想試一試。”

　　素昧給她遞了張紙巾，沒有說話。

　　“可是…可是我又沒有自信。我沒有你那么漂亮，也沒有你那么堅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