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心跳的話語猶在耳邊,但無論怎樣,還是要克制自己顫動的內心。水藕兒搖了搖頭,似乎要甩掉那瀲弋郡曖昧的話語。
為了自己的清白,為了鐘玉臣的頭頂,水藕兒決定今晚拼了!
瀲弋郡倒也沒客氣,從酒窖中搬出了紅的、白的、洋的,各式各樣,琳瑯滿目。相比于酒的類型,這些酒瓶的造型和價格則更讓水藕兒咂舌。
其中一兩瓶,水藕兒是認得價格的,價位在萬元左右。但相比那些單看精美造型、細節考究的酒瓶,那一兩瓶酒似乎算不上什么高檔了。
反正自己都不認識,喝就行了,反正這輩子不一定再有機會喝著么貴的酒了。水藕兒心里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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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兩人分坐在沙發的兩端,沙發前的茶幾上,整整齊齊碼放著各式各樣的酒和一個裝滿冰塊的冰桶。
水藕兒著端著酒杯,向瀲弋郡示意,“第一屆‘瀲藕杯’喝酒大賽現在開始。”說罷,仰頭,一干而凈。
瀲弋郡面帶微笑,看著水藕兒一口干掉了一杯軒尼詩,不禁輕輕搖頭,也喝光了杯中酒。
沒有想象中的辛辣,反倒是一股果木香的后味,讓水藕兒意外覺得好喝。不等瀲弋郡喝完,便自己匆匆滿上了。
沒有推杯換盞,全靠自己主動自覺,不一會兒,一瓶價值20萬軒尼詩見底了。但有時候酒精也是個好東西,讓分坐兩端的人,現在挨著坐在了地上。
此時,水藕兒的臉蛋已經紅撲撲的了,但笑容依舊甜美,雖然雙眼有些迷離,卻還在認真地挑選下一瓶想喝的酒。
眼前的場景,不知為何讓瀲弋郡感到安寧,他嘴角含笑,一眨不眨地看著一臉認真的水藕兒。瀲弋郡一手撐頭,倚靠在茶幾邊緣,一手伸出去想去摸摸水藕兒的臉,卻忍住,搭在水藕兒身后的沙發邊上。
“來,繼續。”水藕兒挑了個酒瓶造型華麗的特奇拉。
一瓶酒的價格頂得上一輛超跑的價格了,水藕兒還真是會挑。瀲弋郡歪頭笑看著水藕兒,“當時為什么拽著我跑?”手腕處似乎還有水藕兒握著時的溫度。
“你傻啊,當時金察都來了。你要不跑等著被抓啊。”水藕兒不以為然的回答到,“其實,我打架被抓到沒什么,但你不能被抓。”
“為什么我就不能被抓?”
“第一,你是昌意集團的總裁,代表著集團形象。咱們集團形象之前被我毀了一次,再不能毀第二次了。”水藕兒嚼著碎冰,“第二,怕你被抓了受不了。”
“合著你還是在保護我了?”瀲弋郡感到好笑又好氣,堂堂八尺男兒,在眼前這一米六五的小姑娘眼中,自己竟然是被保護的對象。
“那必須的,看你定是養尊處優的小少爺,哪受的了丁點兒氣、絲毫苦啊。”
原來自己在她眼中竟如此嬌弱不堪?!瀲弋郡心里又些不痛快,卻又有點感動,至少水藕兒在為自己著想。
“那你呢,難不成經歷了各種人生苦楚?”瀲弋郡不以為然地問道。
“苦談不上,回頭再看,也是種樂趣吧。”水藕兒沖瀲弋郡笑了笑,笑容中含著苦澀,美好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