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大伯,那就就麻煩你了,歸瑜叔叔!”顧兮雅微笑著說道
卿神醫聽后笑呵呵的說道:“沒有什么麻不麻煩的,來,把手伸出來”
顧兮雅聽話的將手伸了出來,卿神醫一將手搭在了顧兮雅的手腕上,許久,緩緩開口道:“倒是沒有什么大礙了,我一直沒弄懂為什么一個小小的孩童就擁有那么龐大的魂力……”頓了頓又說道“莫非世上還有我檢查不出來的毒藥?”
顧兮雅聽后微微怔住,心里琢磨著卿神醫的話:龐大的魂力……這就是我昏睡五年的原因嗎,可是為什么會有……難道是因為我還記得前世的原因。想著顧兮雅看了看正疑惑不解的卿神醫想:但這原因我也不可能跟別人說呀,唉,算了算了,反正他已經想到毒藥的地方了,那就讓他想去吧!
想完顧兮雅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看向圍在周圍的親人。
這邊卿神醫一邊幫顧兮雅診脈一邊用余光打量著顧兮雅,看到顧兮雅一副懵懂的表情,徹底打消了內心里殘存的一絲懷疑,原來在五年前顧兮雅剛剛昏睡時候卿神醫曾覺得這不是一個孩童該有的魂力,所以一度認為這是哪個老妖精占了別人家孩子的身體,所以身體契合度不高導致了昏睡,為了驗證或者打消內心的疑慮,卿神醫五年來一直都在,被奪舍人和奪舍者如果身體不夠契合,昏睡時會有魂離體的情況,但五年來并沒有發生,所以卿神醫的懷疑打消大半而且此時剛剛醒過來的顧兮雅對周圍親人的態度和周圍人對顧兮雅的態度明顯是血脈至親才會有的靈魂磁場,但卿神醫不知道的是,他其實猜對了一丟丟。
卿神醫徹底打消了心里的那一絲疑慮,看向床上這個年僅五歲的女孩兒,也是略微有一些疼惜,剛剛生于這個人世間,還沒來得及好好看看,就白白地錯過了五年的時光,這樣想著卿神醫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兒僅有手心大小的黑白相間的牌子,那牌子的材質有點像玉,但又不全是,眾人見到這牌子大吃一驚。
顧旭陽想都不想的就說:“歸瑜兄,這使不得呀,這大禮我們不能收,快將陰陽令收起來?!?p> 卿神醫翻了個白眼,對顧旭陽說:“你使不得,兮雅侄女使得,這東西是給孩子的,關你們什么事,而且兮雅身體現在看起來是沒有什么事了,但你們知道有沒有什么后遺癥,我馬上就要云游去了,你們一幫不懂醫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后不后悔,這也不過就是一個能夠滋養身體的牌子吧的牌子罷了,慌什么,還不如孩子呢!”
眾人先是一愣,然后神色有些黯然:是啊,囡囡身體還不知道如何呢,這令牌不能不收。
這樣想著顧旭承對著卿神醫行了一禮,眼圈微紅,聲音微啞的說道:“歸瑜兄,多謝,以后有用得著顧某的地方在所不辭!”
卿神醫笑道:“哈哈,不必了,不必了,我是看兮雅這孩子和我的眼?!?p> 顧旭承聽后還想在說什么,卻被一旁的顧旭陽拉住,所以只能作罷。
卿神醫看了看眾人,說道:“既然兮雅侄女現已無事,我也該走了,有事的話就去神醫閣找我大徒弟嚴嘯吧,再會”
眾人聽后便讓出了一條路來,皆對卿神醫說:“多謝,再會!”
卿神醫微微一笑,在眾人的相送中隨后離開了顧家。
這邊還坐在床上的顧兮雅看著手中的令牌開始琢磨起了材質,可是到底不是前世的世界,所以也看不出個所以然,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的顧兮雅將令牌放在枕邊,然后躺了下去,想著上輩子的事,釋然一笑:反正那里也沒什么掛念的人,雖然死的早些,但好像也沒什么可遺憾的,不過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像上輩子死那么早了,絕對不會在往腦子有病的人身邊靠!
正準備休息的顧兮雅看到了自己的娘親秦嵐月和父親顧旭承從外面走進屋內,只見二人眼圈微紅,秦嵐月更是一個令不沖到床前,就那么看著,她的手微動卻又慢慢放下,顧兮雅看著秦嵐月小心翼翼的樣子鼻子一酸,然后一下子撲向了秦嵐月的懷里,軟軟的叫了一聲:“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