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
謝明宇是何等人物,他的父親是楓城十大富豪之一,掌管著幾百億的資產,他的母親更是楓城的二把手,手中握有很大的權力。
可以說,他們家要錢有錢,有權有權,在楓城年青一代中,只有少數幾個人敢跟他叫板。
可是現在,他卻向眼前這位名不見經傳的青年躬身道歉。
這讓很多人都對江銘的身份產生了興趣。
“難道他是江城的某家大少爺?”
“不一定,或許是從京城來的。”
“人不可貌相,真看不出來他有這么大的來歷,威哥那王經理得罪了此人,他們的前程算是完了。”
人群中,不少人都在小聲議論著,時不時偷偷打量著江銘,眼中都充滿了好奇。
小悅雙手捂住嘴巴,一雙明亮的大眼睛中閃爍著異樣的光彩,她之前只是覺得江銘氣質不一般,沒想到有如此大的來歷。
看到平時耀武揚威的王經理,此刻卻縮在角落里瑟瑟發抖,她就長舒一口氣,覺得十分舒暢。
要說眾人之中再過吃驚的人,莫過于李楠了。
她是知道江銘的底細,雖然很想提醒謝明宇一句是不是弄錯了,可是看到謝明宇面的江銘時,恭敬中帶著惶恐的表情,她把想說話的又咽了回去。
“砸店就不必了,我今天是來買東西的。”
被這么一鬧,江銘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他對著小悅招了招手,道:“幫我把這個戒指拿出來。”
“哦……好!”
小悅是個機靈的姑娘,知道江銘這是在幫她,讓她在老板面前有表現的機會,興奮地走到王經理身邊,將王經理腰間的藥匙取了下來,快步跑到柜臺前,小心翼翼地將那款卡地亞特制鉆戒拿了出來。
江銘將鉆戒拿在手中仔細看了一遍,滿意地點頭說道:“就這款了,在哪里付款?”
未等小悅說話,謝明宇就搶著說道:“江銘,這款鉆戒你要是喜歡,就直接拿去,跟我還談什么錢不錢的。”
鄭海也笑道:“老謝都這樣說了,江銘,你就別跟他客氣,收下吧。”
兩人的這番話,又讓在場的眾人震驚了一把,兩千萬的鉆戒,謝明宇說送就送,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這也太土豪了吧,同時更加印證了他們的猜測,江銘的身份絕對不一般。
“我買這款鉆戒是送給我老婆的,豈能要你送,少廢話,快點結賬,我老婆還在家等我吃飯呢。”
江銘半開玩笑地說道,今天這事怪不到謝明宇頭上,他沒必要跟謝明宇生什么氣。
“說的也是,看來你也是個寵老婆的好男人,有機會我一定要上門拜訪一下弟妹,看看是何等佳人能將你給收服了。”
謝明宇見江銘沒生氣,暗暗松了一口氣,他對小悅說道:“你叫小悅是吧,嗯,做得很不錯,今后你就是這家店的經理,除了這款鉆戒的提成,我待會再獎勵你十萬元。”
“謝謝經理,謝謝這位先生。”
小悅大喜過望,有種做夢的感覺,對謝明宇和江銘連連拜謝。
沒過一會兒,江銘付了錢,收好包裝精美的鉆戒,在謝明宇和鄭海的陪同下,朝著樓下走去,經過威哥和王經理身邊事,他停下了腳步,對謝明宇說道:“這兩人讓我很生氣,你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放心,我會收拾他們的。”謝明宇眼中寒光一閃,身上散發著一股戾氣。
“這位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謝老板,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威哥和王經理跪在地上,大聲地求饒,哭的慘兮兮的。
可是無論他們怎么求饒,江銘和謝明宇都不為所動。
“還有你,念在同學兩年的份上,我今天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有下次,別怪我不念及同學之情。”
江銘丟下一句話,在臉色蒼白的李楠復雜的目光中遠去。
直到江銘離開謝記鉆石珠寶行,那二十名多名保安才如釋重負,他們彼此對視了一眼,都大呼僥幸。
還好他們之前沒有遵從王經理的命令對江銘出手,否則他們現在的下場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
松鶴山莊,是楓城最豪華最高檔的三個別墅區之一,里面的房價里名都花園還要高一個層次。
山莊里的別墅圍繞著松鶴山而建,越是高處的別墅價格越高,光是山腳處的別墅價格就高達7萬/㎡,山頂上的別墅更是12萬/㎡。
就算這么高的價格,有錢還不一定買得到。
蘇夢璇和江銘的結婚新房就在松鶴山的半山腰上。
這棟別墅還是蘇夢璇的病重爺爺給兩人準備的婚房。
八點半左右,江銘才回到家中。
“姐,姐夫回來了。”
剛進門,坐在沙發上吃薯片看動畫片的蘇茵就對著廚房大聲喊道。
蘇茵是蘇夢璇的親妹妹,今年十八歲,今年高中剛畢業,她成績不怎么好,但很有音樂天分,唱歌也很好聽,報考了楓城音樂學院,馬上就是一名大學生了。
她暑假不想跟父母住在一起,搬到這里來了。
兩姐妹長得一點也不像,雖然沒有蘇夢璇那么漂亮,但蘇茵也是膚白貌美,是個難得的小美人,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更讓她增添幾分可愛,尤其是她的那雙靈動的眼眸,水波流轉之間,充滿樂狡黠,一看就是個精靈古怪的丫頭。
“姐夫,你的精神病好了嗎?”
蘇茵好奇地問道。
“咳咳……怎么說話的,我可沒有精神病。”江銘板著臉說道。
“切,我才不相信呢,一般精神病患者都會說自己沒有精神病。”
蘇茵一臉的不相信,她圍著江銘繞了一圈,笑道:“姐夫,昨天你在婚禮上,說要給我們表演胸口碎核桃和倒立撒尿,是不是真的?
我跟我閨蜜們說了此事,她們都很想看你的表演呢,哪天你有時間,專門表演給我們看好嗎?”
江銘正在喝水,聽了這話,嘴里的誰差點沒噴出來。
小姨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不是讓他難堪么。
事情過去了一天多,再回想起自己當時在婚禮上的丑態,他的臉上依舊是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