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刀具與菜板的聲音在廚房響起。
陽光也已經徹徹底底照進蘇近的家里。
許久微睜開眼睛,緊接著皺起眉頭,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疼地厲害。
她伸手按了按腦袋,幫助緩解難受,整個人也在床上翻了一個身。
房間是暗的,所以許久并不知道現在幾點。
她還在一個懵的狀態,本能地去尋找手機,本能地向床頭和枕下摸去。
“手機呢?”許久呢喃著,聲音還帶著一些奶糯的感覺。
許久躺在床上,瞇著眼伸了一個懶腰,最后順帶著將右腳往左邊一搭,被子被掀開了。
抿了抿嘴,她徹底地睜開眼,按摩著脖子起身慢吞吞地走到窗戶前,“唰”的拉開窗簾。
猛烈的陽光迅速占據房間的所有。
許久閉上眼,又慢慢睜開,適應了光亮后,把手架在窗臺上,用手拖著腦袋,無焦點地望著外面,開始回憶。
可是,她就只能想到她將林可樂帶回蘇近家,之后的事情,就是空白的。
嗯?那林可樂呢?
許久倏的清醒過來,滿屋子尋找林可樂。
可是跑遍了兩層都沒有找到。
蘇近看著在自己面前跑上跑下的許久,在許久第三次經過自己面前的時候,抓住她睡衣的領子:“你是沒有看到這么個大活人站在這里嗎?”
“林可樂呢?”許久覺著蘇近出現在他自己家里很正常,不用多加注意。
“現在已經是下午三點了,他早就走了?!?p> 蘇近將怔住的許久拎到餐桌前,將粥推到她的面前:“喝了。”
許久遲疑地拿起湯匙往嘴里送粥。
居然已經是下午三點了。
蘇近看著許久這傻呆的模樣,覺著有些好笑:“你一喝酒,感覺智商都少了一大截,傻乎乎的。”
許久瞪了蘇近一眼,看到了自己手機就在餐桌上,連忙打開,沒有消息。
界面干干凈凈。
緊接著,一條條來自沈竹的消息接踵而至。
許久點開來,是云南的風景照。
景色是云南特有的經幡。
沈竹特意向民宿租借了帳篷,扎在離湖邊稍微近的地方。
等到她收拾完所有的東西,才回民宿里,坐在一個可以看見帳篷的位置,點了一杯苦蕎茶,修起了照片。
身處在純凈蔚藍的天空之下,抬頭看一眼,感覺整個人都會褪去渾濁,明亮一些。
上午的時候,站在滿是經幡飄揚的世界之下,她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耳邊有嘈雜的人聲,更有經幡來回鼓動的摩擦聲。
就像是你滴一滴墨水到澄澈的水中或者看到一家飛機在你頭上的天空飛過,你會不由自主的看,直到墨水與水漸漸融合到徹底消失,直到飛機不斷變小,消匿于云層之中。
而整件事做下來,人的內心都會平靜許多,沉淀了許多。
沈竹喜歡一切美的事物,這也是她喜歡拍攝的原因。
將美好的事物以照片或設想的方式留存下來,待以后看到這些,便像是一把打開回憶的鑰匙,推開門,重新回到那時候的時光。
“嗯?”沈竹在修照片的時候,一只白色的小貓咪沿著她所在的桌子靠邊緣的線路,慢條斯理地走著,逐漸的向她靠近。
沈竹覺得可愛,將自己合上電腦的動作放緩,悄悄拿起相機,以免驚擾了這只貓咪優先地散著步,曬著太陽。
貓咪走到沈竹點的苦蕎茶的杯子旁。
應該是民宿里養的貓吧,貓咪伸出一只小爪爪,在茶杯上摩擦了幾下,似乎是在感覺燙不燙。這杯茶已經一個小時了,只剩下一點點余溫了。
它的小爪爪告訴它并不燙之后,它便用腦袋蹭了蹭茶杯,還舒服地閉上眼。
沈竹覺得神奇,迅速拍了幾張后,伸手摸了摸貓咪:“你這么這么可愛???”
“嗯,她的確很可愛?!币恢皇职殡S著聲音響起,出現在沈竹的視線里。
那只手也伸手摸了摸貓咪的腦袋。
沈竹抬頭,不由得驚喜。
這是他們第四次遇見了吧。
這不是緣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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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溫久啊
蘇近:為什么我不是在做實驗就是在做菜? 蘇近后媽:你還會懟許久啊 蘇近:我是說,我的感情線呢,寫大綱的時候不是說我有感情線嗎?你不讓我喜歡上我的青梅,打算安排個怎樣的兒媳婦給我? 蘇近后媽小聲說:我想要個女婿來著 聽力異于常人的蘇近:(懵逼之后開始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