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你所說,他是一個禁欲系帥哥?”許久得出結論。
沈竹狂點頭。
這一認知,讓日后的趙櫟看著躺在自己懷里,把玩著自己胸前西裝外套扣子的小姑娘,無奈得仰頭嘆息到,一個逗逼活生生被自己媳婦弄成了禁欲大學老師的人設,可知他有多苦。
僅僅只是遇上她的時候,話比較少了而已。
“按道理,在林大,這樣的人早就人盡皆知了。”許久搜索著自己腦袋里的人,可是沒有結果。
“見到他兩次,我都沒有拍照。”沈竹趴在桌子上,不停得蹂躪自己的腦袋,“最關鍵的是,我上次問了他名字,我居然忘記了。”
許久扶額,拍了拍沈竹的腦袋:“桌子油,起來。”
“怎么辦呀?”沈竹苦惱得哭道,最后居然大喊起來,引得燒烤店里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許久捂臉,拿起一串雞翅,用筷子掐下一塊就塞進沈竹的嘴里。
悲傷的沈竹被迫吃了一大個雞翅,瞬間瞪大了眼睛:“嗯,還挺好吃的。”說著還意猶未盡得咀嚼了一下。
“好吃吧。”許久得意地說,“這可是這條路上最好吃的。”
“蘸一下這個醬。”許久繼續推銷燒烤店的甜面醬,“這是老板娘自己做的。”
沈竹嘴里已經塞滿了肉,只能點頭同意。
“在南大這些日子,感覺怎么樣?”
“都很好啊。”沈竹眼神瞥到了什么,嚇得趕緊蹲下。
許久猝不及防得被沈竹拉到了桌子下面:“請問你是在躲避恐怖分子襲擊嗎?”
沈竹捂住許久的嘴巴,示意她不要說話。
許久順著沈竹的眼神望去,一個穿著深藍色條紋的男子,看上去是成功人士,從燒烤店穿過,直愣愣得往外面的天臺走去。
外面站著一個穿著酒紅色裙子的女人。
許久看不到臉,因為女人帶了口罩。
兩個人碰了面,坐了下來,談笑風生。
“唔唔……”許久用最原始的肢體動作問沈竹能不能從桌子下面出去了。
沈竹這才松開了許久。
兩人氣喘吁吁得坐在位置上,許久一臉要探究到底的樣子。
“他是我影視賞析課老師。”沈竹邊注意著天臺那邊的動靜,邊降低自己說話的音量,頭往許久那邊湊去,“在第一堂課的時候,我覺得他講錯了,就站起來和他理論了一下。”
“然后?”許久的八卦之心熊熊燃起。
“然后,他就在每一堂課叫我的名字,讓我回答問題。現在更過分了,說是要讓我跑去云南跟個紀錄片。”
“那不是很好?”許久對于沈竹的專業課素養是了解的,“一進學校就可以參與項目,是很難得的機會。”
沈竹疑惑地問:“是很好的機會嗎?”
許久認真得點點頭。
昨天剛明確拒絕老師的沈竹猶豫了:“我以為他是差我做勞力。”
許久思忖片刻:“你相處下來,覺得這個老師怎么樣?”
“除了總叫我,其他都很好。”沈竹歪頭想了一下,“聽說南大花了很大力氣才請到他來授課三個月。”
“那就好好珍惜,實踐能學到不少東西。”
沈竹咬了幾下竹簽:“我再想想吧。拍紀錄片的地方有點遠,也肯定需要很長時間。到時候就見不到你,也見不到我哥了。”
許久開心得笑了笑,經過這一年,沈竹感覺成長了不少,能想到的方面也變多了。
她也很明確感知到自己的改變。
如果在過去一年的任何日子問她,后不后悔一個人回到中國,到林大念書。
許久一定會回答:“我不會后悔我做的所有決定。”
她深刻的知道,只有跳出舒適圈,人才能成長,變得更加優秀。
這個溫久啊
我看有錢哥哥的極樂凈土,忘記了更新時間。(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