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后,北星夜帶著屋中的學生走了出來,剛好看到帶土和凱翻滾在地上,頓時氣的鼻孔冒煙,對著兩人腦袋上,一人賞了一拳。
“混蛋,讓你們出來罰站,不是讓你們嬉戲打鬧的!”
“對不起!”
帶土和凱捂著腦袋上的大包,哭喪著臉說道。
“哼!”一聲冷哼,北星夜撇了一眼裝無辜的源治,走向了演習場:“滾過來,接下來是實踐課!”
作為一名中忍,源治三人在外面的對話怎么可能會沒聽到,只是比起帶土和凱的活潑勁,源治的睡覺還是讓他省心很多的。
“源治,你昨晚又被綱手大人教訓了?”
靜音拉了拉前方的源治,小聲說道。
“那女人估計到了更年期,脾氣差的沒道理。”
源治翻了個白眼。
“.…..”靜音無言,想了想,小聲說道:“我覺得源治你只要態度放端正,不要總是和綱手大人唱反調,綱手大人也不會這樣對你的。”
“我怎么她了!?每天給她洗衣做飯,大姨媽來的時候還送上一杯紅糖水,親爸都沒這么好過!”
源治聞言,頓時氣了,他都只差將綱手供起來對待了,這難道還夠好么…
“綱手大人不喜歡甜食,就算來了那個也一樣。”
靜音紅著臉,小聲道。
“難道還是我的錯了!?”
源治瞪大了眼睛,差點一口老血吐出。
“源治醬,我也沒說你錯啊!只是…”靜音感覺和一個男生談論這方面的知識還是很含羞,不太好說下去。
源治剛想再說上幾句,突然背上被人用力的拍了一巴掌,他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哈哈…我打探到了,今天實踐考核的是暗器投擲,還用的是手里劍!以我大宇智波一族遺傳的天賦,這次必定是第一,這次可要琳面前好好的秀下我的技術。“
宇智波帶土使勁拍著源治的后背,說道,”咦,你怎么了,走路都這么不小心,我和你說,你這種狀態在戰場是活不久的!”
看帶土那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氣的源治差點一拳揍了過去,他冷聲道:“別高興的太早,指不定又是倒數第一。”
“開什么玩笑!?手里劍這種東西有難度嗎?”
帶土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源治,他們大宇智波一族,除了紅眼病遺傳靠隱性基因,手里劍可是誰都能耍出花來的。
源治清了清嗓音,沉聲道:“我先問一個問題,你帶忍具包了嗎?”
“額,忘在家里了,怎么?”
帶土摸了摸腰間,頓時尷尬的說道。
“抱歉,沒有手里劍你怎么考核,用你的口水嗎?”
源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忍者學校早就開始教導這些學生這句真理。
所以它不會為在校的學生準備忍具這些東西,所以的物件都需要學生自帶。
“這什么意思?”
智商沒上線的帶土冒著鼻涕泡,兩眼一白看著源治。
源治看著還不理解其中原由,一臉疑惑看著他的帶土,沒好氣的對他解釋了一遍。
“哈?”帶土楞住了,隨后哇哇大叫:“這怎么辦,要不你借我用下吧?”
“你做夢!”
源治只給了帶土一個后腦勺。
靜音在一旁聽到也是嘻嘻一笑,掉頭就走,她雖然不知道為何源治會和帶土這樣的笨蛋是好朋友,但是看他們嬉戲打鬧的時候,才會覺得源治是和他們同齡。
帶土一看源治不幫他,想了想,直接跳到了前面去找北星夜,對著北星夜可憐巴巴的說道:“北星夜老師,我忍具包忘帶了,能不能參加考核啊?”
“忘帶了?那你還來干嘛,宇智波帶土,倒數第一。”
北星夜頭都沒回徑直向前走去,邊走還在考核本上將將帶土的成績寫上,隨后轉頭對著學生說道:
“各位同學,雖然有人給你們墊底了,但是也要拿出好的狀態,想要在這個殘酷的世界生存下去,你們必須拿出最好的狀態來應付突發情況,不要像某個人一樣!他這樣的在戰場上活不久的!”
“聽到了嗎?”
源治上前用力拍了拍帶土的后背:“你這樣子的,在戰場上活不久的!”
帶土沒理會源治的落井下石,抱著北星夜大腿,祈求道:“北星夜老師,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能給你一次機會,你去問問那些敵人能不能再給你一次機會!”
北星夜頓時怒吼道。
這下帶土不敢多說了,撅著嘴蹲在了陰暗的角落中…
而其他的學生也是有些害怕的看著突然面色猙獰的北星夜,他們也從來沒有看到北星夜發這么大的火過。
而北星夜看著眾人的目光,隨即深呼了一口氣,緩和一下語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在忍者學校我可以一次又一次給你們機會,可到了外面,誰還會再給你們機會。”
“忍者的世界是殘酷的,不允許有任何的失敗,哪怕只是失敗一次,付出的代價有可能就是你的生命!”
“即使你僥幸活了下來,也許失去的更多!更甚至于你出生入死的同伴也會被你害死。”
說到后面,北星夜沉悶的語氣中出現了一絲波動。
源治敏銳的注意到了這一點,抬頭看向了北星夜,正好看到北星夜眼眸中的一絲痛苦之色。
微微嘆了一口氣,這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本來經過二戰之后,木葉忍者的數量就少了很多。
再加上各地都需要用到忍者,所以相對的,忍者學校的老師也許在以前都是精英,但現在也是迫于各種自身的原因無法上戰場的人。
而看著北星夜如此用心良苦的和他們說這些,看來他也是在這點上,吃了一個大虧。
至于具體是什么,源治也覺得沒必要繼續深究。
這火影的世界,弱肉強食的自然法則,讓這樣的故事隨處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