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欣然上課都沒用心,手掌疼的鉆心,下課的時候,雨珊給欣然拿來了云南白藥,遞給欣然的時候,欣然驚奇地望著雨珊,說:“可以呀,這么貼心,沒有辜負我平時對你寵愛呀。”
“瞎說什么呢?這是許清洛給你的,我剛去上廁所回來經過他們班時,他讓我給你的。”
“哦哦,可是他怎么知道我手受傷了呀。”
“哎呀,欣然,關心你的人總會知道你現在發生了什么事,不像某些人。”雨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看了眼寒翎風。
寒翎風倒是聽出來雨珊含沙射影的話,只是緘口不語,看著雜志而已。
岳越還轉頭對寒翎風說:“哥們兒,你看人家許清洛,再瞧瞧你,真是不能比呀。”
寒翎風:“岳越,你給我閉嘴,怎么哪都有你呀。”
“喂,欣然,你怎么還不用藥呀,許清洛說這個藥可管用了,傷口好得快,還止疼,你小心可別感染了。”雨珊說到。
欣然看了看雨珊,說:“行,那你幫我敷一下吧。”
寒翎風看著這一幕,甚是難過,人家許清洛確實想得很周到。
下午放學的時候,欣然在慢吞吞的收拾東西,寒翎風故意在趕作業,實際在等著欣然,許清洛在教室門口,喊著:“欣然,你收拾好了嗎?咱們一起走吧,你手不是很方便,今天我送你回家吧。”
欣然看了看寒翎風,以為他會說什么,結果寒翎風連頭也沒有抬,欣然頓一會,說:“好的,許清洛,那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好。”
欣然收好東西,對寒翎風說了句:“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家吧。”
寒翎風依舊沒有搭理欣然。
欣然徑直出去了,看到許清洛,就說:“謝謝你的藥,現在我的手好多了。”
“那就好,這個藥很管用,你回家堅持用,很快就好了。”
寒翎風在欣然走的那一刻,就開始看著欣然了,他目送了兩人,直到消失在視野里,聽著他們的談話,寒翎風頗有感觸,似乎自己和欣然的相處,就是吵鬧的模式,沒有相互的關心和問候,可是自己每次都控制不了,本想好好說話,可是說著說著,氣氛和口吻就都變了,變得有攻擊性了。
欣然剛離開,寒翎風就跟在走了,欣然坐上了許清洛的后座,看起來一臉看開心的樣子,還緊緊地抓著許清洛的衣服,寒翎風看著兩人的背影,只感覺有點落寞。回到家,飯也不想吃,話也不想說,整個一愁眉苦臉的樣子,讓他爸媽看見了,甚是懷疑,他爸媽不是心疼,而是覺得寒翎風很反常,這種現象在寒翎風的身上,應該是不會發現的,寒翎風每次在父母面前,都是活躍得像脫韁的野馬,完全沒有任何束縛。一到家,寒翎風就開始倒床上睡覺了,父母看著寒翎風的舉動,趕緊打電話問了岳越:“喂,岳越呀,今天翎風是發生什么事了嗎?怎么回來情緒非常低落呀。”
“哦哦,阿姨不用擔心,他這是青春期的正常現象,人性中必有的心理,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這,這,這,這啥意思呀?阿姨不是很明白。”
“阿姨,他真沒有什么事,我給你保證,他明天就和平常一樣了。”
寒翎風的父母還是很疑惑,岳越的話似乎在隱瞞什么,老兩口決定明天好好盤問一下寒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