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之前燼還覺得利茲的計劃太理想化了。
現在發現自己玩游戲也有點理想化。
mmp,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看著攻略玩游戲了。
郁悶地戴上虛擬實戰頭盔,難得練一次劍吧,自從上次把四合院給拆了,他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冥想……”
在進入虛擬潛行狀態的一瞬,燼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
雖然潛行有一定的睡眠功效,但也不是真的睡著了,在此同時進入冥想狀態會怎么樣?
不怎樣,燼輕而易舉地成功了。
站在一片狼藉的四合院中,燼閉目感受了一會身體的狀況,“魔力正在穩步增長,效果和之前的冥想相比并沒有什么差別……很好!”
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上課發呆了。
哪怕在這鬼地方練劍再怎么無聊,也比盯著屏幕上著聽不懂的課要舒服多了。
這就好比上大學之前燼在學校里天天盼著體育課和計算機課程,上了大學之后最討厭的就是在操場上揮灑汗水以及上機實驗一樣。
“基礎的劍法十三勢已經練了八勢,就是不知道系統判定其中有幾勢是練成的,不顯示進度條一類的東西稍微有點傷啊。”
燼從腰間拔出佩劍,十三勢該怎么使他的腦袋已經全部記清楚了,本就是最基礎的一些動作,不難記。但身體目前只記了前八勢,剩下的并不熟悉。
說到底,他白銀級的身體就是最好的基礎。
……
只用了四個小時,愈發輕車熟路的燼感覺自己練的差不多了。
對!沒錯!前后加起來十二個小時不到,他的自我感覺已經極其良好,不需要再練了!
“十三勢練成了,系統也一點動靜都沒有?”等了半天都沒傳來系統提示音,燼發現自己被針對了。
他自認已經耍的很好了,過第一關試煉絲毫不成問題。
雖然進度確實快了點,小伙伴們或許難以接受。
然而。
天才只可以體會,但絕不能模仿。
他燼·羅根伯爵大人就是這么不可理喻,說自己練完了就是練完了,誰還敢有意見?嗯?誰敢有?
不過練劍結束后,他發現了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等等,字幕去哪了?還有示范視頻也不見了。”
此時,蔚藍的天空中,哪里還有一點不和諧的東西?
正是因為之前太和諧了,與現實世界太相似了,他才沒有發覺一點不對的地方。
問題在于,沉迷練劍的燼自己也不知道,它們的消失到底是在他練完所有十三勢之后,還是今天進入這里之前。
如果他真的練成了,字幕再怎么樣也不會消失啊,頂多換幾句話。
懷疑機子出故障了,燼第一時間開啟了系統的安全掃描功能。
“正在檢測問題,請耐心等待。”
“警告,檢測到該產品已離開了【宙極】的網絡覆蓋范圍。”
“因與主腦的連接斷開,該產品部分功能已失效。”
“準備進入應急模式。”
“將提前為使用者開放十級權限。”
“特別提醒,因安全保障功能已關閉,如使用者實力低于B級,建議在重回【宙極】網絡管轄之前,不要再繼續使用虛擬實戰頭盔,否則有生命危險。”
開放權限?
生命危險?
前面的還好理解,生命危險他是真的不懂,總不可能像動漫里一樣把腦子給燒了吧。
以他的身體素質,好像也不怕這種程度的危險。
“系統,我現在有什么權限?”
沒有得到回答。
好吧,本來就沒有這種功能,是他異想天開了。
伸手在眼前劃了一下,拉開隱藏的彈窗,看了眼設置,和以前相比沒有什么改變。
所以我的權限是什么?
空氣嗎?
燼一腳踢飛了地上放著的鏟子。
“砰!”
接著他感受到了權限開放帶來的好處。
原本在這個虛擬的世界里,他感覺自己的力量是受到削弱的,如果在外面是白銀級的身體素質,在游戲里就只有天空級巔峰。
然而現在。
和現實世界中幾乎一模一樣。
鏟子被燼強大的力道踢飛,撞在墻壁上,硬生生開了好大一個洞。
不過讓他真正感到驚訝的,并不是自己的實力提升。
“這墻壁我以前可連個刮痕都弄不出來,現在居然就這么打破了?”
不僅僅是墻壁,四合院的大門他也打不開,就算翻墻也會被無形的力量擋住。更過分的是,他站在高處的時候甚至看不清四合院外的景色,全部被模糊化處理了,也就比馬賽克好那么一點。
燼也懶得走門了,走到墻壁邊上一腳踹翻被開了個洞的墻。
“在這都快待的自閉了,可算開了張新地圖,我真的差點棄游啊老鐵。”
放眼望去,倒塌的墻壁后面,景色依然一片模糊。
但是。
當他踏出墻壁的那一刻。
環境徹底變了。
明月雖已西沉,看起來卻更圓了。
燼看著天空陡然變暗,忍不住皺了皺眉,他在四合院練劍時,天空永遠掛著太陽,天色一直是白天。
腳下踩著平整的石板,望了望四周寂靜的宮殿,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來了哪里。
“我也不是學歷史學考古的,突然把我扔到這么個地方,也不知道是不是穿越到哪個朝代……不對,【宙極】所處的世界和地球本就不是同一個。”燼有點頭疼,如果是以高科技世界的歷史為背景做了這款“游戲”,他真的會兩眼抓瞎。
“嗯?那邊……是不是站著兩個人?”
仔細地觀察了周圍后,燼遠超常人的視力隱約看到遠處的房檐上站著兩個人。
不管小怪還是NPC,或者開局就來個大Boss,燼發現自己除了去見那兩個家伙之外,沒有其他更好的選擇了。
將佩劍收回劍鞘,燼朝著那兩人跑了過去。
憑借非人的速度,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拉近了距離,看清了兩人的著裝。
那是兩名高瘦的男子。
一位身著黑衣,容貌秀麗端正,雙手抱著一把一米多長、插在鎏金劍鞘中的長劍。
一位白衣如雪,面容冷峻,背著形式奇古的烏鞘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