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品的建筑材料,從傳輸帶中掉下,由鏟車負責將它清到另一邊,此時的成品區(qū),已經堆積如山了,一輛輛的廂式長掛貨車,緊湊而有序的排著隊,等待著另幾輛鏟車的裝貨。
澄珊和礦山現(xiàn)場負責人,漫步的走在礦區(qū)里,“這幾年礦山的變化很大啊?”澄珊大聲的說道,因為不大聲怕李叔聽不見,畢竟這里噪音不小。
“是啊,你也有幾年沒來了吧,這里經過市里環(huán)保部門的要求,為了環(huán)境都進行了有效措施,比如你看那些灑水車,以前哪有啊,那都是后來配的。”
澄珊順勢而望去,多輛灑水車各司其職,分管著不同的區(qū)域,將水噴灑在成品堆積區(qū),還有生產線上。“現(xiàn)在產量能達到多少?需求大嗎?”問道。好看的眼睛,不停的掃視著這里的一切。
“現(xiàn)在日產量能達到10萬以上,這里供應著全省大部分的混凝土攪拌站,每一天都有不計其數(shù)的貨車,拉著成品往外出。”
小時候也不聽父母勸告,經常跑到這里玩,雖然環(huán)境不太好,但是也不影響她的樂趣,這里的司機們,不少都是澄珊童年的時候就在這里開車,現(xiàn)在見面,依然能混個臉熟,這不,迎面開來的一輛前四后八,在澄珊的面前停下,車窗被搖了下來,一個在澄珊眼中大叔模樣的男人露出高興的笑容,“這不珊珊嗎?啥時候回來的?”
“昨天剛回來,叔現(xiàn)在干的咋樣?”澄珊略顯親近般的問道。
“挺好。跟不跟車坐一會?”
“不了不了,我看看就回家了。”澄珊高興的說道,此時在記憶里,依然很清晰,小時候總是坐他的車,一坐就是一天,逼的媽媽開著桑塔納到處找,都把市里好玩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最后沒辦找到這里來,把她從車上給揪了下來,也許她自己也知道,自打生下來的那天起,她的生活跟命運就和其她女孩不一樣,當然不是指的家里條件,而是自身性格。現(xiàn)在會打扮了,知道干凈,做個真真正正的女孩子,那個時候腦子里干脆就沒有女孩這個概念,整天在礦里整的跟泥小子是的,完全沒有女孩家家愛美愛漂亮的樣子,為了此事,爸爸大人沒少訓她,一個是這里當時的確環(huán)境不太好,傷身體,二個是以后怎么嫁人。現(xiàn)在依然能清晰的記得,父親是怎么下令,不讓她進礦的。
路虎行駛在下山的路上,有一些空車正在上山,因為他們還要繼續(xù)裝貨。澄珊將車窗開了一條小縫隙,風吹過她的臉龐,頭發(fā)順勢而飄動,“這座礦山應該也開的差不多了。許多地方的地產業(yè)已經趨向于飽和,以后的訂單恐怕會越來越少。”心里想到,澄珊決定等爸媽回來后,要跟他們說,在合適的時候收手,把家業(yè)兌換成現(xiàn)金,干點別的,雖然礦山的手續(xù)都齊全,但是國家對于環(huán)保的重視會越來越嚴格,所以以后的生意,肯定沒有現(xiàn)在好做了。
對于這些原理,其實澄珊是明白的,畢竟她做的是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