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萊公爵抬起頭看了天空上的黑羽花目隼一眼。
那只黑羽花目隼始終都在古堡的附近徘徊。
古堡的里面還帶著光芒,看起來愛爾森的確還在里面。
這樣很好,這就是雪萊公爵的計劃。對于他來說眼前的一切都在沿著他的計劃進行。
雪萊公爵曾經親眼看見過那些可怕的怪物的本質。
那是一種不可名狀的,沒有辦法形容的東西。
他無法真正地解釋這樣的事,于是他就平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雪萊公爵并不清楚其他人的視線,他只是很清楚的看見這樣的事。
一些不可名狀的東西,沒有扭曲的怪物,也沒有無法言說的恐懼。
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
與眾不同,難以言說。
雪萊公爵并不討厭這樣的事,然而眼前的一切始終都看起來是如此的危險。
即使很多時并沒有發生。
米洛格始終都是如此的溫和,這樣的溫和讓雪萊公爵感到異常的厭惡。
他不喜歡這樣的事情,未來始終都字啊那里,或者是你改變它,或者是它改變你,總會有種變化的。
現在,透過著一座古堡,雪萊公爵已經看見了一個異常的危險的東西。
“你所效忠的人一定不是我吧?伏斯。”
雪萊公爵忽然開口。
“我曾經見過一個并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應該是那個人吧?只有那個人。”
“您說的應該是正確的。”賀利艾出現在雪萊公爵的身后。
他的手里拿著一柄細細的劍,上面帶著風里的光芒。
然而看賀利艾的表情并不像是要做什么。
似乎他僅僅只是一想拿出劍,所以就真的拿出了一柄劍。
雪萊公爵轉過身,他并不在乎賀利艾手里拿著的劍。
或者說,在他的眼中賀利艾并不是一個威脅。
“我確實不是一個很適合挑人的人。很久以前我同樣遇見了一個并不是很靠譜的人。”然而事實上雪萊公爵并不喜歡這樣的事。
“看起來您的確是一個這樣的人,您為何要來到這里?您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賀利艾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并不是一個很愿意動手的人,然而如果到不得不得地步,他一樣會如此的處理這樣的事。
雪萊公爵看著眼前的一切誒,平靜的什么都沒有說。
一些雷電的光芒從他的手上冒出來。
他不是一個喜歡有人攔路的人,即使在他看來賀利艾是個不錯的人。他仍舊會輕易地處理這樣的人。
他只是不喜歡有一個人擋住自己的路,尤其是在他已經看見了,一些未來,而這樣的未來并不是很讓人喜歡。
雷電帶著耀眼的光芒沖向賀利艾手中的長劍。
······
所塔拉每一次揮刀都是血肉飛濺,他看見了安奈索契里歐,年輕人今天的模樣與所塔拉那天看見的畫上一模一樣,別無二致。
所塔拉飛身而起,揮刀砍向安奈索契里歐。
他的刀很快,很鋒利,連續將擋在安奈索契里歐面前的三個人砍死,鮮血落到了安奈索契里歐的臉上,詭異的像是最扭曲的壁畫。
安奈索契里歐一甩手,一根馬鞭甩到了所塔拉的面前。
馬鞭是純白色的,帶著一些閃著光的銀色的細絲,有著難以融化的寒氣,馬鞭劃過的時候四周帶起了一圈的冰晶。
“真個神奇的東西”所塔拉看著眼前的馬鞭覺得異常的驚訝。
沒有人會將馬鞭作為施展魔法的媒介
眼前的景象與雇傭他的人說的一樣,他卻只覺得很問題很重。
不過他的刀已經落下。
刀光劃過,血痕瞬間在安奈索契里歐的仲滿貴族氣息的華貴的袍子上洇染開來,隨即所塔拉轉身,一刀砍死了打算偷襲的人。
雨水把刀上的血沖的差不多干凈了,不過所塔拉很輕易的又讓刀染上了血色。
雨停的時候,尸橫遍野,所塔拉皺起了眉頭,安奈索契里歐的尸體不見了,他很清楚,安奈索契里歐并沒有詐死,也沒有逃跑,于是他把目光落到了那一條始終奔流不息的河水上面
果然,所塔拉再走到了河水邊上的時候看見了蔓延開來的血色。
他既然已經答應了要殺死安奈索契里歐,即使沒有把他的頭割下來也要看見他的確斷氣的。
所塔拉凝視了水面很久,直到他的眼睛變得有些花,他使用了大量的魔咒也的確沒有找到安奈索契里歐的氣息。
在所塔拉離開了很久,過了至少一個小時的時候,一只手從水面伸了出來,纖細,白凈更甚于女子的手,隨后一個濕淋淋的人從水里爬了上來。
這個人生的很好看,一身充滿貴族氣息的衣服,衣襟上一個大口子,還帶著已經徹底洇開的血痕。
“你是水里面的精靈嗎?”忽然間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傳到安奈索契里歐的耳朵里。
“連所塔拉都沒有察覺到你就隱藏在這一片水里,有在水里閉氣這么長的時間,怎么也要是傳說里的人啊,可是你怎么就是一個普通人啊。”
安奈索契里歐轉過頭,他的眼前是一個中年人,穿著一件灰色的安排至,相貌平平,不算美,又不丑,扔到人海里也分辨不清。
“你是風里面的妖怪?”安奈索契里歐并沒有回答中年人的話。
“從頭到尾觀戰卻不見蹤影,也未曾被所塔拉發現。先生,像是你這樣的人一定是一個風里妖精才能做到。”
“所塔拉不知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男人同樣沒有回答安奈索契里歐的問題。
“在細微的風總會在水上留下漣漪。”
聽了安奈索契里歐的話中年人笑出了聲音,“我喜歡你這句回答,你叫什么名字,風水相逢,難得的緣分。”
“你可以叫我密歇。”安奈索契里歐說的無比的誠懇,眼神中帶著真切。
“密、歇。”中年人仿佛是故意的把這兩個字都咬的很重,一個詞硬生生的被他說出了兩個字的感覺。
“確實是,我也很喜歡你的名字。”
“既然如此,祝您永遠都可以記住,先生。”安奈索契里歐對著中年人低頭頷首,轉身離開,風吹在濕衣服上的感覺很不好,安奈索契里歐要趕緊找到一個可以停歇的地方。
而中年人也轉身去了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