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走后門
自從知道薄曦鏡就是當(dāng)年我救過的男孩以后,我對他的戒備放下了不少,不過這人狡猾,經(jīng)常捉弄我,所以我平時依然不怎么待見他。
大概也知道自己不討我喜歡,所以這家伙總是隔三差五的給我送便當(dāng),或者直接帶我去彌須空間吃飯。
今天又是一個蹭飯的日子。
“阿玥,你差不多該突破三級了吧?”
“元力是夠了,總是突破不了,這個身體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還是太少了。”
薄曦鏡也算是一路看著我修煉過來的人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我的情況。
“下周有個對戰(zhàn)測試,我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對手?”
我放下筷子,說:“薄曦鏡,你身為院長這么明目張膽地徇私真的好嗎?”
薄曦鏡見我碗里的菜吃完,于是拿起他的筷子繼續(xù)給我夾菜,然后說:“不需要嗎?”
我老臉紅了紅,說:“需要。”
“呵呵,那我給你安排。”
哎,我發(fā)現(xiàn)我真是越來越墮落的。
話說我到奧拉學(xué)院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剛才薄曦鏡說的對戰(zhàn)測試就是每月一次的“月考”,由老師安排每個學(xué)生的對手,而作為御丌課的老師,我們班的學(xué)生都由他安排。
今天是周五,上完課后我就回到了奧墩城的家里。
為了讓我解饞,迦葉來到這里后就買了不少菜譜回來鉆研,平時我去上課她就拿阿紫當(dāng)白老鼠,所以她的手藝進步很快。
這不,我剛進門口就聞到一陣陣飯菜的香味。
“玥兒姐,你回來啦。”人未至聲先行,我正要回答它,卻見一團白白的東西向我撲過來,我伸手接住了。
“阿紫,你又胖了。”
阿紫哼了哼,說:“我沒有胖,是毛太長,你看錯了。”
我又提起阿紫掂了掂,說:“不,真的胖了,我不可能掂錯。”
阿紫不服,嚷嚷著要變成人形讓我瞧清楚。我大驚,趕緊按住了它。
這光天化日之下,在院子里變出個裸男來,畫面太美,還是不要在吃飯前看了吧?
知道我回來,埋頭在廚房炒菜的迦葉也騰出空來接我。“大人,你回來了。”
“嗯。”我應(yīng)了一聲,然后放下阿紫,走到迦葉身邊悄悄跟她說:“以后要控制阿紫的飲食,它胖了不少。”
聽到我這么說,“罪魁禍?zhǔn)住卞热~尷尬地笑了笑,跟我保證說一定會讓阿紫瘦回去的。
其實我也不是嫌棄阿紫胖了會怎么的,就是這家伙老喜歡讓我抱它,這沉的,跟抱個大鐵塊似的,時間一長我手臂都酸了。
我逗阿紫玩了一會兒,晚飯就做好了,因為他們兩個都到了辟谷的階段,所以就陪我吃了一點,大多都是我自己吃掉的。
期間阿紫多次伸出爪子,都被迦葉瞪了回去,我看著覺得好笑,阿紫現(xiàn)在就像一個妻管嚴一樣。
我知道迦葉對阿紫有意思,不知道阿紫這呆瓜是不是也這么想的?看來我要找個機會探探阿紫的口風(fēng)。
吃過晚飯,迦葉去廚房洗碗,我跟阿紫在院子里納涼。
“阿紫,這段時間跟迦葉相處得怎么樣?有沒有欺負她?”
阿紫聽完,氣呼呼地說:“哼,玥兒姐你偏心,我怎么可能會欺負她,她欺負我還差不多。”
見狀,我把阿紫報到大腿上,順著它的毛,說:“是嗎,那我的阿紫還是個好男孩咯,知道讓著女孩子了。”
聽到我夸它,阿紫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當(dāng)然,玥兒姐快夸夸我。”
“夸你。”
“嗯哼。”
“對了阿紫,你讓著迦葉是因為喜歡她嗎?”
阿紫抓了抓自己的腦袋,說:“我也讓著玥兒姐你啊。”
我氣結(jié),敲了這笨腦瓜一下,說:“那是因為我是你的主人。”
“哦,那我讓著迦葉是因為她是我的妹妹啊。”阿紫說。
咦,我明明當(dāng)初跟阿紫說迦葉比它年長的。“迦葉比你大,怎么會是你妹妹。”
說起這個,阿紫跳到地上站了起來,叉著水桶腰質(zhì)問我:“迦葉已經(jīng)跟我說了她的年齡了,玥兒姐你為什么要騙我!”
額,尷尬了,事情敗露我還不自知。
“那個,我要去洗澡了,哈哈,再見。”說完我一溜煙地跑了。
回到房間洗完澡,我沒有再出去,而是躺在床上想迦葉和阿紫的事。
如果這是一場單相思,我要早點勸迦葉放棄才行。
要是迦葉喜歡的是別人,就算硬搶,我也會把人搶回來給她當(dāng)壓寨相公。但是迦葉喜歡的是阿紫,我不能逼阿紫娶迦葉。
哎,真是手背是肉,手心也是肉啊。
正當(dāng)我發(fā)愁的時候,我房間的窗門被打開了,一陣微風(fēng)吹了進來,伴隨著那熟悉的氣息。
我馬上下了床,看到正在關(guān)窗的薄曦鏡。
“喂,哪有人大晚上隨便進女孩子房間的?”我語氣不善地說。
而薄曦鏡這個厚臉皮的貨竟然說:“我進我未婚妻的房間還需要打報告?”
“誰是你未婚妻?”
“當(dāng)年是誰想老牛吃嫩草讓我以身相許的?”
這個讓我上火的家伙,我跑過去就是一個飛踢,可惜被他躲開了。
從來沒這么想要變強過,就為了揍這個混蛋。
既然打不過,我也不折騰了,這可是我房間,破壞了什么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你怎么知道我住這里?”
“這個城還有我不知道的事嗎?”
也對,誰讓他是城主呢。
“說吧,來找我干什么?”
薄曦鏡拿出一個食盒,說:“送宵夜,順便讓你選一個下周測試的對手。”
哇,這后門也未免開得太大了吧,還能自己選對手?
我接過薄曦鏡遞過來的幾個學(xué)生的資料,發(fā)現(xiàn)都是等級比我高的丌者。我疑惑地看著他,問:“不是只能同班對戰(zhàn)嗎,薄老師?”
薄曦鏡聽到我叫他薄老師,抿唇一笑,說:“薄老師是只能讓你跟同班的同學(xué)比賽,但是夕院長可以給你安排別的班的學(xué)生。以你的修為和對戰(zhàn)經(jīng)驗,跟同等級的人對戰(zhàn)毫無幫助,只有越級挑戰(zhàn)才能將你體內(nèi)的元力引發(fā)出來。”
這個道理我當(dāng)然知道,只是怕操作起來不方便。
“你怎么跟學(xué)院的人解釋?”
畢竟自創(chuàng)辦以來沒有學(xué)生越級對戰(zhàn)的記錄,薄曦鏡要開這個先河,怕是......
“你怕我為難?”
“才沒有,我只是怕我成了眾矢之的而已。”
“口是心非的家伙。”薄曦鏡輕笑,心情似乎很美麗。“我現(xiàn)在還是院長,學(xué)院還是我說了算。”
這口氣,還真是不可一世,不過他有這樣的資本,誰讓他是開掛的大魔王呢?
“好吧,那我就選他做我的對手。”我抽出了其中一張紙,遞給了薄曦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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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灼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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