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債的事,這段時間完全被我忘記了,今天早上突然就想起這件事來,一想還不知道又變成多少了,就我現在去找工作,應該連利息都還不過來。
事情真的是想什么來什么,就我起床沒多久,就聽見有人在踹門,好在我家門是比較結實的,不然真抵擋不了幾次這樣。
“是上次打你的人。”樓這樣告訴我,但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他是來看戲的。
“他們有幾個人。”
“三個人。”
“那人還不是很多。”他們三個人,我們這邊倆個,應該也不會完全沒有勝算,我才有這個想法,樓就冷漠的看了我一眼,他走到廚房,好像完全沒有想要和我并肩作戰的打算。
門的聲音太過于吵鬧,實在是沒有辦法,硬著頭皮我只能過去開門,果然是三個人,但這也差太多了把,前面的依舊是之前的那個老鼠臉,他瞇著眼睛打量著我,和我身后,看是不是有其他人,他身后跟著的不是之前的那兩個人,而是兩個膀大腰圓的打手,打不贏。
“那個人是誰。”老鼠臉看到了樓,挑著眉毛問,在他眼里樓是一個瘦弱的少年,對于他來說并沒有任何威脅,也就沒有放在眼里,只是隨口問了一聲,沒等我回答,他就說:“我今天把之前說的合同帶過來了,你也該簽字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這個房子雖然舊,折價賣也能賣到一兩百萬,他只算我三十萬,我又不是傻子,不想給他簽這個合同,在他遞過合同的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隨口就說:“這房子不是我的,是我弟弟的,所以我簽了字也沒有用。”
“你弟弟?你哪來什么弟弟,你不是孤兒嗎。”老鼠臉立刻就說出這句話來,他調查過我,這已經很明顯。
“我弟弟,雷樓。”指著樓,我把鍋先甩給他。
“你弟弟?”感覺他還是有些懷疑的樣子“既然這樣,你兩都要簽字,我管你弟弟還是你。”
他邊說邊朝兩個打手使眼色,一個來抓我,一個去拉樓。
就在那個來拉我的大漢碰到我的時候,一股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打開他的手,大概是用力過度,讓大漢都后退兩步,沒想到我有如此神力,這三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去拉樓的大漢也趕過來幫忙,他兩一起站到我面前,把我的視線全部擋住,四手來抓我,本來想躲但,他們擋的范圍太大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躲過去,只能掙扎般的兩手擋四手,我兩只手從中間劃開他們的手,一點阻力都沒有,就好像打在兩塊豆腐上一樣,這兩個大漢反倒是受了不少的力,朝著兩邊倒去,砰的兩聲,他們倒地把地板都震動了。當然立刻他們就爬了起來,就是都有些畏畏縮縮的互相看著,誰都不敢再靠近我。
“你們兩個廢物,就這么個猴子都打不贏,出錢請你們是讓你們吃屎的。”看著我沒費力氣的解決他們兩人,老鼠臉的嘴都氣歪了,他想過來打我,又不太敢,兩個大漢原本是想再和我比劃比劃,但聽老鼠臉這么說,突然就收了手,兩個人朝著老鼠臉看了一眼,就走了,完全不再管他再怎么罵。
這一次我完全站在上風,也就不是那么怕他了,走過去拿著他的合同:“你也想得太好了,三十萬就想換我的房子,就是換了你也得有命來住。”這些話好像沒有經過我的腦子,就直接冒了出來,拿著合同我就撕掉了,氣得那個老鼠臉眼珠都血紅的,他想打我又不敢打,我仔細的看著他,感覺有一種模模糊糊的東西罩在他的頭上:“我建議你有時間去醫院看看。”這話一出口我又覺得不太合適立刻改口說:“當然是句玩笑話,鼠哥別當真。”這種話怎么說都好像不是什么好話,畢竟人家是混黑幫的,今天我是打了他的人,已然是得罪他了,之后要是使暗招,我可是招架不來。
“你給老子等著。”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表情無比難看的走了。
顧不上得不得罪他了,我跑到樓面前,他好像很喜歡水,拿著杯子像晃動著紅酒一般。我揮舞著手,我想讓他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樓明顯不太想理會我,就好像這并不是什么值得提起的事情。
“還差得遠。”樓一口氣就把水喝個干凈,又接了杯水:“就現在的能力估計連一個萬樓都抵不上,我們真的會有希望嗎。”他好像是在對我說話,又好像是自言自語,反正他經常說話我聽不太懂。
“我得如此神力,說不定我就能以此來賺錢。”我是挺高興的,第一避免被打,第二感覺又多了一樣本事。
“感覺到你的人應該也越來越多了。”又喝了一口水,樓感覺不是很開心,那在手里的杯子直接被他丟到嘴里,我也沒有聽見咔呲的玻璃聲音,就好像直接被他吞了下去,之后我才發現那是我家里唯一一個可以用來喝水的杯子。
也不知道怎么了,樓突然就憂心忡忡起來,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他就那樣很長一段時間后,才像下了好大一個決定,走到我面前。
“我說的話,你可以不明白,但一定要記住,不要問為什么,以后你自然會知道。”說實話我實在是覺得他這張并不嚴肅的臉,想努力的表現出嚴肅有些讓人發笑,就好像是小人穿大鞋的那種樣子。
“嗯。”
“遇到一些奇怪的人,不要直視他們,不要去圍觀,特別是有意外的地方,不要強出頭,不要救人,有人和你說話不要立刻答應。”全是沒有什么道理的事情“看到像之前那樣的事情,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我被他說得全是問號,到底什么事是什么事“我說了你不用明白,只要記住就可以。”
“哦。”我在什么都不明白的情況下居然答應了下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