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就到了,溫以沫睜著迷茫的眼睛,抬手附上額角的於傷,因為昨夜那個人的來過,傷勢已經好了很多。
眼里是掙扎和呆滯,視線回望著臥室,怔忡著,她似乎從來沒有好好看過這里。
拖著不太舒適的身子,慢慢的在這個房間里踱步。
簡潔的辦公桌上,好像一如他的性子,簡潔,筆記本電腦,筆,還有未處理完的文件,但是溫以沫沒有看商業信息的嗜好,所以秉持著不惹麻煩的想法。只一瞬溫以沫就從簡潔的辦公桌將視線移開了。
順著辦公桌,來到了書架,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書籍涉獵的范圍極廣。商業,經濟,管理,詩歌,散文,小說,各種版本,英文版,法語,中文,連溫以沫在圖書館都找不著的絕版經濟學的書,在簡唯軒這里都能夠找到。
溫以沫本以為簡唯軒是個二世祖,沒想到是個王者,她可沒想是擺著玩的,畢竟溫以沫隨便翻開一本書,那書上的飄逸的字體批注,可不是作假的,因為有些專業術語,自己連看都看不懂。。
自嘲般苦笑一聲,對自己當初愚蠢的想法感到可笑,是啊,沒有一點能力,怎么能夠管理這么大的一個企業,當一個家族的領導者。
當她在掃一眼書架,一本與這些風格一點都不盡相同的書,出現在最高層的書架上。吸引溫以沫的是那個有點舊的封皮,還有那書的名字:《原來所有的事與愿違,都是另有安排。》
富有深意的書名,抓住了溫以沫的眼球,但是書架太高,溫以沫夠不著,無奈啊,笨拙的搬著凳子,爬到凳子上,費力的去夠那本書,連額頭都帶了一層薄汗也不自知。
翻開有些簡樸的書皮,扉頁上的一段話,使溫以沫的心情更加的復雜,是這樣說的:
我相信一句話,就如這書名一樣,世界上所有的事與愿違,原來都是另有安排,所以我相信我所遭遇的痛苦,都只是為了遇見更好的你,亦如初見時的你,便是我今生的執念,我不想是你世界里的過客,所以即便是特別強硬的手段我都在所不惜,即便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我不后悔。。
看到這句話,溫以沫內心無比觸動,因為看著字體,與那些書上的批注肯定是同一個人,所以不用質疑,如此的執念,簡唯軒是對著自己嗎?
溫以沫第一次對自己曾經一直堅信的理念產生懷疑。
她覺得自己可能遺忘過什么,某一段重要的記憶,一定是與簡唯軒有關的,亦或者換種說法,自己自己是在自作多情,溫以沫不敢想第一種假設,所以只能裝作一切都不知道,;將那本帶著承重秘密的書塵封,放回原處。。
捂著那砰砰直跳的心跳,似乎這樣就可以當一切沒有發生時,轉身想要從椅子上下來,突然像是清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