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鄭思爾又睜開眼睛了,把手舉到眼前,戒指還是好好的佩戴者,環(huán)顧了一圈,又換地方了,不知道現(xiàn)在又在哪里了,對于這次的醒來并不怎么感到吃驚意外,活動了一下身體,就是有點虛弱,鄭思爾起身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是一件灰色的長袍,好像道姑,尼姑穿的,推開門,一個人沒見到。
這確實是一個尼姑庵了,中國式裝修風格,古樸典雅,一股玲玲清秀撲面而來,真是一個靜心的好地方,若有若無的檀香味道更是讓人身心舒暢,“好餓。“鄭思爾說,不知道人都在哪里,自力更生吧,就四處找找吃的。
還好地方不大,一會就找到了廚房,鄭思爾聽到里面有動靜,就慢慢的走過去,一進廚房就發(fā)現(xiàn)一個好熟悉的身影在忙碌,卻不知是誰。“你好,有吃的沒,可以給一點嗎?”
“姐姐,你終于醒了,嚇死我了。”鄭思爾還沒看清人,就被報了個滿懷,鄭思爾輕輕的拉開人,竟是小桃。
“小桃,你也在這里。”鄭思爾說。
“是的姐姐餓壞了吧,先喝點白粥吧。”
鄭思爾喝著白粥,真真的覺得幸福,小桃眼淚汪汪的看著鄭思爾。
“姐姐,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們都擔心壞了。”
“我也不知道,對了小桃,我們現(xiàn)在在哪里。”
“這是般若寺,李公子讓姐姐在這邊養(yǎng)著身體。”
“那李公子他們?nèi)四兀俊编嵥紶柋容^關心這個問題。
“在姐姐昏迷第二天的時候,京城里的人喊公子回去,他們就先走了,留我照顧你。”
“那你知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嗎。?”
“我也不知道,應該挺嚴重的,他們匆忙就走了,還是靜塵師太接的我們。”
“小桃,我昏迷了多久啊。”
“姐姐,昏迷了五天了,姐姐身體怎么了。上次昏迷了兩天,這次又是五天,到時后會京城請個有名的郎中好好瞧瞧才行。“小桃嘰嘰喳喳的說著。
“好的,這幾天多虧小桃照顧了。要不然姐姐就去見閻王爺了。”鄭思爾看著小桃一臉純真的笑容,努力的陽光一點去面對她,“我們還要去京城嗎。?“
“應該吧,走的太匆忙了,也沒有告訴我。“小桃撅著嘴巴懊惱自己當時沒問清楚。
“沒事的,你剛剛說靜塵師太去接的我們,小桃?guī)乙娨妿熖桑赡芩齻冎牢覀儜撊ツ睦锇 !班嵥紶柵牧伺男√业谋常蛔屗偌m結去不去京城。
“今天是十六,鎮(zhèn)上有集市的,師太她們下山了。“
“小桃,那我們四處轉轉吧,看看。“
“好啊,這幾天擔心姐姐,一直也沒看。“
這是一個很小的寺廟,四四方方的,好像一個四合院,還有一個后院,都是這里的人開發(fā)的,種的一些小青菜,院子中間還有一顆菩提樹,正殿還有供奉著一坐有真人大小的觀音菩薩,鄭思爾慢慢的轉到門口,看了一眼小桃,也沒有阻攔,就慢慢推開門,這地方確是挺偏僻的,竟然在山上,四處望去,這方圓幾里看不到一戶人家,聽小桃說,這座山是梵山,因地勢陡峭的原因才看不到下面的住戶,前朝的時候很有名的,一個公主還來過的,所以修了官道,設了崗亭,現(xiàn)在也不像之前風光了,雜草也長起來了,有些地方就把官道給遮住了,鄭思爾回頭看到牌匾,原來是般若寺。
“那師太她們今天差不多什么時候回來啊,要不要去接一下她們。“鄭思爾試探的提出要下山的話。
“姐姐剛醒,等身體恢復好了,我們到時候再下去吧。“小桃一臉的擔憂。”靜塵師太前幾天也下山了,差不多申時就回來了。“
“現(xiàn)在幾時了。”鄭思爾看了看太陽覺得差不多12點了吧。“還有將近2個時辰嗎?”
“一個時辰多一點,師太們就回來了,姐姐中午想吃什么,我去做飯。”
鄭思爾不好讓小姑娘忙來忙去,就一塊去做飯去了,還好小桃會搟面,鄭思爾只好去洗洗菜,打打下手,兩個人很快就做出了兩碗素面出來,雖然沒有油腥味,吃起來確是極滿足的。吃完只好就開始犯困,就和小桃回了之前的房屋睡覺,一張大大的床,躺兩個人還是很寬敞,聊了一會,便睡了過去。
鄭思爾剛睡下去就聽到外面有一些動靜,趕緊起床把門關好,想喊小桃起來,可是小桃已經(jīng)睡著了,確定是壞人了再喊吧,不一會聽到敲門聲。
“小桃,你家姑娘今天醒了沒。”
鄭思爾,聽到問話的是一個女聲,就問道,“是靜塵師太嗎。?“
“姑娘醒了啊,貧尼是靜安。“
鄭思爾打開門看到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素雅女人,看到打開門,就雙手合十,念了一句佛號,鄭思爾也簡單的回個禮。
“姑娘既然醒了,那就隨我去見見靜塵師太吧。“
“好。“
靜安師太把鄭思爾領到正殿,就轉身出去了,只見靜塵師太雙眼閉著,左手立在胸前,右手轉動著佛珠,口中不知念著什么經(jīng)書,鄭思爾不好打擾,就盤坐在墊子上,開始靜坐等靜塵師太。
半個小時過去了,鄭思爾腿開始麻了,靜塵師太還是穩(wěn)穩(wěn)的念著自己的佛經(jīng),鄭思爾悄悄的把腿活動一下,只好接著做,越做心越焦急,身體也越來越麻,不受控制,鄭思爾慢慢的調整著呼吸,讓自己靜下來,就這樣煎熬著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鄭思爾看還是穩(wěn)如泰山的靜塵師太。最后身體實在受不了,就慢慢的站起身來。
“姑娘,心不靜,就容易有心魔。繼續(xù)打坐吧。“靜塵師太緩緩的說。
鄭思爾看靜塵師太眼睛都沒睜開,就知道自己偷偷站起來了,可鄭思爾不想再下去了。便說道。“心魔已和我融為一體了,師太應該知道的吧。”
“姑娘既然知道,那為何還不坐下。”
“修行之人,不是該講究不強求嗎?世人都在修行,修的不一樣而已。”鄭思爾又開始自己的道理來。
“那姑娘修的什么,貧尼修的是什么。“
“我修的是無相自在,至于師太修的什么,那也只有你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