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車節(jié)當天
谷風早早的就起來找到蕭懷玉,滿屋子的酒壺。
谷風拿小心翼翼的用笀星戳蕭懷玉的大腿:“大哥,你沒事吧。”
過了許久蕭懷玉終于被谷風吵醒:“你夠了。”
蕭懷玉推開笀星,揉揉腦袋,站起身來,不起來不要緊,這一起來頭已經(jīng)疼的要炸了。三步兩步站不穩(wěn),直接摔在谷風身上。
“你想死吧,不知道我是來找你算賬的嗎。”谷風推開滿身酒氣的蕭懷玉后坐出門去。
“殺了我好了,腦袋要炸了。”蕭懷玉坐腦袋里絲毫記不清今天是什么日子要做什么事,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滿地的空酒壺,不知道昨天喝了多少酒。
沒過多久谷風從樓下端來一碗湯:“看來你們酒樓都知道你是個大酒鬼,竟然還備著醒酒湯。”
蕭懷玉咕咚咕咚幾口把整碗熱氣騰騰的酸辣醒酒湯灌下肚,在仔細看看周圍環(huán)境,發(fā)現(xiàn)谷風抱著笀星歪頭看自己,嚇得蕭懷玉直接站起來跑到角落里:“我靠,你不會真的要殺了我吧。”
谷風手持笀星一甩,直接擱在肩頭,痞子般的來回摩擦:“你說呢。”
“我錯了,我道歉……但是人家谷雨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況且她也有這個心思。咱們?nèi)f事好商量,都可以坐下來慢慢談的嘛。”蕭懷玉躲在角落里,舉起旁邊的花盆,瑟瑟發(fā)抖。
“你好歹也是個大家子弟,武功也不低,怎么這么怕死。”谷風坐在床上起,看著膽小如鼠的蕭懷玉。
“我不會武功的,你別跟我瞎胡鬧。”蕭懷玉抱著花盆看著谷風不知道他從而看出來他武功不低的。
“你輕功那么好,真的一點武功都不會嗎。”谷風在這幾天有些看出蕭懷玉沒有武功,因為他的腕力很小,根本不是尋常習武之人的樣子。但是一般會輕功的人或多或少都是要會些的。
“我只會輕功,小時候我爹找到可是當時最著名的輕功大師教的我,說是保命用的。”蕭懷玉抱著大花盆,胳膊已經(jīng)開始酸痛。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谷風站起身來把笀星背在身后,走向蕭懷玉拿起他手上的花盆放回架子上。“谷雨的事我要謝謝你。”
“謝我!?”蕭懷玉驚訝萬分,按理來說這時候的谷風不亂刀砍死他就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總把她當成孩子,這兩天突然感覺她長大了,也不能總瞞著她,你用計謀把這件事告訴她,也省的我絞盡腦汁去想辦法了。”谷風真誠的和蕭懷玉說著。
“沒關(guān)系,我們都是朋友嘛。都是應該的,哈哈哈哈。”蕭懷玉聽到谷風這樣說,心情大好,本來還不知道怎么跟谷風解釋這件事,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真是沒有白費。
“不過,這么冷的天,你讓那個女的帶谷雨下什么水,你知不知道會生病的。”谷風畫風一轉(zhuǎn),假裝惡狠狠的看著蕭懷玉。
“大哥我錯了……大哥…谷風你……”
此時站在花陽樓廚房的婁夕顏,找了三四圈都沒找到她精心制作的醒酒湯:“難道是沒做嗎?真是奇了怪了,最近腦子怎么這樣亂。”
雖說昨天睡的很晚,但是谷雨也沒有賴床,還是平常的時間起床,洗漱完畢后就去谷風的房間找他。
“哥,你起來沒。”谷雨在門外敲了半天屋內(nèi)還是沒有回應,只好上樓去找蕭懷玉,剛上樓梯她就聽到后面有人叫她。
“谷雨,你去找蕭懷玉嗎。”婁夕顏端著一碗熱乎乎的醒酒湯走到谷雨身邊。
“嗯,我哥哥不見了,我問問蕭懷玉知不知道他去哪兒了。”谷雨點頭對婁夕顏說。
“一起吧,我剛做了完醒酒湯。”婁夕顏走在前面生怕湯灑出來,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好久才走到蕭懷玉房間門口。
“谷風……你要是在這樣,我可要反擊了。”屋內(nèi)傳出蕭懷玉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說罷蕭懷玉就朝谷風的胳肢窩撓去。
“別…別鬧了,我錯了。”兩人嬉笑的聲音震震傳出,婁夕顏伸腳踹開房門。
蕭懷玉還是昨天那副樣子,衣裳大敞,谷風被他咯吱的亂了發(fā)型,這在谷雨眼中,就是一出活生生的美人記啊。
谷雨看著眼前的場景,直接轉(zhuǎn)過身去內(nèi)心千百只羊駝奔過:‘怪不得哥哥,一直不近女色,原來他好這一口。怎么辦…接受嗎?不接受不行啊,這可是我親哥哥!那以后管蕭懷玉叫什么,兄弟還是嫂子?’谷雨正糾結(jié)稱呼時,身后谷風一巴掌拍在她頭上:“小小年紀,想什么亂七八糟的呢。”
“不是那個…樣子嗎?”谷雨謹慎的問。
“什么這個那個,就你想的多。”谷風無奈的看著谷雨心想:‘還不都是因為你。’
而婁夕顏端著醒酒湯看著桌子上已經(jīng)放了碗還是點底的醒酒湯,突然驚心,瞪大了眼睛看著蕭懷玉:“怪不得你不接受我,原來姐姐對你的打擊這么大,竟然會是如此這般。”
蕭懷玉看著婁夕顏的表情實在好笑:“你也別瞎想。”
“嗯。”婁夕顏悲痛欲絕的說出這個字。
“那碗醒酒湯是你做的吧,一喝就喝出來了,怎么又做了一碗。”本來酒已經(jīng)醒了差不多的蕭懷玉又端起婁夕顏手中新作的醒酒湯咕咚咕咚的喝個干凈:“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說了什么你不要在意。”
說完蕭懷玉轉(zhuǎn)身就走了,不給婁夕顏太多機會,說這些也只是不想讓她太傷心罷了。
花車節(jié)場內(nèi)
三人收拾完畢以后就到了花車節(jié)內(nèi)場,谷雨才發(fā)現(xiàn)這花車節(jié)可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把花做成車的樣子用馬拉著走。而是用一個臺子,把打擂用的花擺上一刻鐘,只是怎么發(fā)揮這個一刻鐘就需要看自己的。這么些人要成為擂主也不僅僅是因為名氣,因為它背后的銀錢價值可是不可小覷的。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多的花了。”谷雨站在蕭家花作旁邊看著四周的人烏壓壓的,但是這里花比人還多的多的多,空氣中還透著濃郁的香氣。
“你才活了幾歲,人生的路還長著呢。”蕭懷玉突然感慨。
這時谷雨才想到婁夕顏不在便開口問蕭懷玉:“夕顏呢,不和我們一起看嗎。”
“一會就能見到了,她有她的地方。”蕭懷玉想到他安排的事,臉上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看他這個樣子,口水都要流出來了。”谷風調(diào)侃的說。
“哪兒有。”蕭懷玉雖然沒有谷風說的那樣,但還是下意識的去擦了下嘴邊沒有的口水:“幼稚。”
“這個不是那天拼桌謝必安嗎。”谷雨看著前方不遠處獨自走過去的白衣男子說到。
“他不應該是和白子青在一塊嗎,怎么會獨自一人在這個地方。”谷風也看到了剛剛過去的謝必安。
“可能他也是帶著東西來的吧。”蕭懷玉想了想便知道他的來意:“怕是那個白子青和范無救也在某處看著打擂呢。”
蕭懷玉皺起眉頭,眼眸低垂,他不知道白子青在這方面會是個怎樣的人,自己家中的奢青草已經(jīng)連續(xù)三年成為擂主,就算敗了也不能敗在外族人手中。
旁邊的谷雨聽說白子青也在這里便四處張望,想尋找他的位置。
而遠在觀擂臺的白子青正在看著左顧右盼的谷雨,眼中帶滿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