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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行逍遙

第六章:終于等到你……

辭行逍遙 被遺忘的貓 4877 2019-07-09 18:11:48

  云落留在青丘有兩個原因,第一,她在等君澤的藥引,根據這些日子出現的特殊情況,云落猜想長生應該早就出現了,就是不肯露面而已。第二,還有一件事沒弄清。

  云落賣了兩日的蘋果便將自己的蘋果賣了個干凈,正要收攤走人,卻發現有兩個小孩跑到她身邊買蘋果,手中握著兩個李子,用著兒童特有的稚音,說要用李子換蘋果,眼睛亮的嚇人。

  看見他們,便想起了小時。云落心里溫暖無比,不由得燦爛一笑,從筐子里把自己留著吃的五個蘋果拿出來跟他們換了。

  換完之后,跟兩個小孩做了道別,便背著空筐走了。

  路過一個水塘之時,便見一個清秀的女子和一個水青藍衫的男子在一個小亭子里笑談。

  云落想了想,便走進去了。那女子正是之前與妖菲兒說話的仙子,男子正是青丘三殿下,林可郁。

  女子見她進來,點點頭,便出去了。

  林可郁將盤子里的糕點遞給云落,淡淡道:“那日說要揭開本殿的真面目的人便是你吧。”

  云落放下筐子,盤腿坐了下來,接過糕點卻沒有吃,道:“是我。”

  “說吧,有什么事想問本殿。”林可郁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香酒,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

  “殿下為何要殺魔君君后?”云落道。

  “為什么?不過是貪生怕死罷了。五萬多年前,本殿有一場天劫,唯恐度不過,便與人做了交易。他幫本殿渡劫,本殿幫他殺人。如此而已。”林可郁自嘲一笑。

  云落笑了笑,道:“殿下不是那種人。”

  林可郁一愣,笑道:“那本殿是哪種人?”

  “五萬年多前,殿下生母重病,青丘帝君出去云游,雖接到殿下的信,卻并沒有回來。而當時殿下生母心灰意冷,唯一的心愿便是能陪殿下多走一段路程。只是殿下擔心度不了天劫,才有此番作為。殿下是個孝子,云落十分尊敬。”云落娓娓道。

  林可郁捏著酒杯,晃了晃,低頭道:“是君澤告訴你的?”

  他與君澤交好,曾氣憤的將他爹的作為告訴了君澤,包括那次天劫和他母親病重。君澤向來機敏,自然猜到了幾分。所以這些年來,他們的關系有些微妙,也很少相互串門了。

  云落頷首,道:“是。殿下能否告訴云落,與誰做的交易?”

  “天族人,這是本殿觀察出的。至于是誰,本殿也不知道。”林可郁看向云落。

  云落看看林可郁,道:“我信殿下。”

  林可郁小小的驚奇了一下,道:“就這般信本殿,就不怕本殿故意匡你?”

  “我信君澤,不是信得殿下。”云落微微一笑。

  “你這般信君澤,莫不是他是君越的兒子?”林可郁挑眉道。

  因為君澤是君澤,君澤是君子。云落暗道,卻并不言語。只是笑著搖搖頭,又從袖中掏出一個香囊,遞給林可郁。道:“這是妖菲兒托我還給殿下的。”

  林可郁接過香囊,苦笑道:“這丫頭還真是倔。”

  從他串門見過妖菲兒那一次后,便在也沒有見過她,必然是故意躲著他。

  “妖君說,若是殿下喜歡菲兒,大可以去追。”云落笑道。

  林可郁也笑了,笑了會兒,猶豫道:“林緋他現在……”

  云落這次不顧禮貌搶先回答,道:“他去云游玩去了。不過殿下這般掛念他,確實令云落吃驚。”

  林可郁不屑一笑,慢慢道:“哪里是本殿掛念他,不過是他爹掛念他罷了。”

  這般說,倒是合情合理。青丘帝君怎么說也是林可郁的爹自然不會允許有人詆毀他兒子的聲譽,三個月前,君澤寫信寄給帝君嚴明五萬年多前的真相之時,帝君怎么也不會信。在君澤循循善誘說要拿訂婚儀式做文章時,帝君便提出一個條件,便是找到他失蹤多年的二兒子。這是為難的人的一個條件,不過碰巧的,云落正好與他交好,那時,云落才知道斐師就是林緋。

  云落問完了問題,便跟林可郁道了別,背著空框便要離去。卻聞一聲“抱歉”。

  云落并未回頭,只道:“這句道歉,我收下了。”

  “君后大度。”林可郁笑道。

  云落并未回他,抬腳踏了出去。對林可郁知道她的身份也并未稀奇,她想應該是君澤告訴他的。

  云落走了一會兒,便見一只靈蝶飛到她的面前,靈蝶在她耳邊停留片刻,便離去了。

  鬼域里竟有天族人。而害她的也是天族人。這是巧合,還是故意的。

  云落想了想,想不通,便不想了。抬手之間變幻出一個火折子,又掏出一張紙,燒了過去。同時惡狠狠道:“再不出來,此生便再也不見你了。見你我就是豬。”

  話音一落,便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但說的話卻氣人:“蠢豬。”

  云落還沒看見來人,便被賞了一個糖炒栗子,云落捂住腦袋疼的呲牙咧嘴,怒道:“出來。”

  抬眼之間,長生便走到她的前面,高冷的瞧著她,只是臂彎中挎著那個籃子卻不怎么高冷。

  云落鄙視的看著他,咬牙道:“偽娘。”

  “啪”的一聲,被賞了一巴掌。長生打完之后,便將那個籃子遞給云落,傲嬌道:“給你的。”

  云落看了看籃子里的桃子,小心翼翼的接過,將被打的疼痛忘在腦后,受寵若驚道:“真的嗎?”

  長生矜持的點了點頭。

  云落矜持的抿住嘴角以免弧度崩壞,用術法將籃子運至妖宮的自己的院子里。不好意思道:“那什么,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然后抬起真摯的雙眼泛著真誠的光亮看著他。

  長生微微偏了頭,散漫道:“可以。”

  “我就知道君上的品格向來高尚。”云落昧著良心由衷贊美。

  君澤中的魔毒的藥引總算是找到了。

  “這是自然。”長生毫不客氣的收了云落的贊美。

  “不過,我隱隱有種被帶綠帽子的感覺,不對,好像是在救情敵的傻瓜做法。”長生一手捏著下巴,沉思道。

  云落見此,忙去打斷他這個想法,急道:“君澤只是我的一個病人,千萬別多想。”

  長生看看她,似有些不信任,看的云落險些心虛時,這才慢慢道:“信你一次吧。”

  此話一出,云落激動著抱了他一下,算是本能。有個信任自己的人多幸福啊!

  長生雙臂抬了起來,雙手快要附上云落的腰間,正要抱住她,但云落卻忽然松手,道:“我們現在快回去給妖君治病吧。”

  說著,便伸手揮來一個五彩祥云,順便給君澤傳去消息。

  長生默默地收了手,有些尷尬,瞟了她一眼,似不經意道:“你我五萬多年未見,可有什么想跟本君說的?”

  云落有些茫然,想了想,最后道:“你想吃飯嗎?我餓了。”

  “滾。”長生陰沉個臉,丟給她一個字。

  兩人坐著五彩祥云,晃蕩了三個時辰,便到了妖宮。這祥云比香車要快上許多,云落很滿意的跳了下去。

  他們先到的是云落的小院子,為病人治病總要先拿醫箱不是?

  云落挎著一個醫箱,帶著長生來到了君澤寢宮,一路上好多小妖偷瞄他們,有的還忍不住議論一番。

  長生偷偷的翹了一下唇角,低頭觀察她的步伐。腳步很輕盈,說明心情不錯。

  君澤收到云落的來信,早早地便在寢宮等著了,妖菲兒也滿心歡愉的在門口打轉,看見云落帶來了一個人,行了禮,便道:“這位便是魔君吧,菲兒見過君上,里面請。”

  長生微微頷首,隨著云落踏了進去。

  君澤看見云落眉宇見笑,溫雅道:“回來了,可問清楚了?”

  兩人看起來十分熟稔,長生看著君澤眸色有些發暗。

  云落正要作答,長生卻輕咳一聲,道:“若問不清楚,怎會回來?”

  君澤仿佛這時才注意到長生,俯首致意,溫雅道:“見過君上。”

  長生微微頷首,卻不見回禮,只懶洋洋的“恩”了一聲。

  太無禮了。畢竟兩人同為兩界首領,怎么也要互相致意打聲招呼吧。

  云落為長生羞赫半響,對君澤道:“他可能今日心情不太好。”

  君澤溫雅的笑了笑,眼底藏了幾分挑釁,譏諷道:“畢竟是前輩,比君澤登位要早許久,君澤讓著前輩一些也是應該的。”

  前輩?這是說長生老?

  只見長生挑起眉毛,不屑的冷笑,慵懶道:“本君在七萬余歲便登上了魔君之位,確實比妖君登上君位要早上那么幾萬年。”

  這是說人家沒用?

  君澤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深意,自然不甘示弱,道:“君上少年老成,老謀深算,坑人都不帶眨眼睛,本君佩服。”

  “哪里哪里,妖君也不一副偽君子的樣子,披著漂亮的皮囊欺哄諸仙。這點,本君望塵莫及。”長生同樣嘴下不留情,譏諷的輕而易舉。

  眼見兩人越吵越失風度,且有越吵越火的樣子,兩個女人互看一眼,心照不宣的拉開兩人。齊齊道:“我們開始醫治吧。”

  誰知,兩個男人竟這般有默契,齊齊道:“不要。”

  “本君今日累了,得去休息,告退了。”言罷,長生便拉著云落離去了。

  云落滿眼無奈,跟著妖菲兒說拜拜。

  待兩人走后,妖菲兒無奈道:“皇兄,你怎么……”

  “本君餓了,讓膳房做飯吧。”君澤淡淡道。

  妖菲兒無奈的出去,關了門,無奈的搖搖頭。

  且說這邊,長生拉著云落到了院子里,便松了手,道:“胳膊肘往外拐。本君在怎么無禮,你身為本君的君后,怎么也要幫本君說話,果然是豬,蠢得不行。”

  云落氣的不行,猛深吸一口氣,冷靜道:“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本來就是你錯了。”

  “錯”這個自是萬萬不會發生在長生身上的。云落說“錯”時,便激起了長生的怒火。

  “本君看你這個蠢貨就是被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給迷惑了。真是白長了一雙眼睛,原來不過是裝飾。”長生又冷哼一聲,甩臉子就進了屋。

  云落……真是被氣的無語了。

  脾氣真是被那幫屬下給嬌生慣養出來了!

  過了一日,云落又拉著長生去給君澤治病,結果兩人一見面又吵了一頓,可憐的云落與妖菲兒又拉架被牽連。

  一連七天,都是吵個不停。神奇的是,兩個女人脾氣竟都這么好,拉架拉了那么久,這也是個奇跡。終于在第八日時,兩個脾氣好的女人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在兩人開吵開始,妖菲兒便暴呵一聲:“夠了,本公主受不了了,你們再吵,本公主就把你們給閹了!”

  霸氣!悅公主!

  云落也冷著臉,揮手讓小妖們出去,開始拿工具,道:“開始吧,君澤,坐好。”

  “你竟喊他名諱。”長生這個小心眼子的,一下子便注意云落對君澤稱謂。不滿十分介意的喊道。

  三道冷銳的銀光穿過虛空,朝著長生下體設去。長生一偏身,冷著臉不說話。

  醫治便在兩個女人的強制下開始了,到了取血這一環節……

  長生看了看那個大碗,又看看云落,“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屋內便落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一來便直接割了自己的手腕,血很快流了碗。

  “他的血不行。”云落冷聲道。

  長生一眼便知曉云落的內心想法,散漫道:“本君的血不行,一邪是地地道道的魔,且血統高貴。他的血比本君的好用數倍。”

  魔界大部分魔是后天修煉而成,鮮少是生而為魔。云落原以為長生年紀輕輕便登上魔位,是天生的魔,卻不料長生竟然不是。那他的修煉……

  “對不起。”云落小聲道。

  長生閉了眼,不再理會她。

  云落懷著愧疚的心接過那碗血,讓君澤服了下去,又拿起另一碗湯藥給君澤灌了下去。

  大約兩盞茶功夫過去了,君澤疼的昏了過去,云落給妖菲兒另一副藥單,讓君澤按著上面的服用,三個月便可痊愈。

  妖菲兒欣喜的接過,點點頭。

  “我們要走了。”云落道。

  “現在,不能多等幾日?”妖菲兒擔憂的看了床上的君澤。

  “放心,他沒事。只是會昏睡兩日。”云落安慰道。

  妖菲兒沉默了一會兒,其實云落理解錯她的意思了,她本想讓皇兄跟她告個別的。但是她說過了,便不會在說什么。她的好心到此為止。

  “多謝。皇兄知道你想找太一輪的下落,他之前囑咐過我讓我幫你,跟我來。”妖菲兒道。

  云落看了看長生,見長生還是不愿看的她的樣子,云落有些頭疼,便強制的拉著長生一起跟著妖菲兒走了。

  到了一個宮殿內,妖菲兒進入那面鏡子,云落與長生也跟著進去。

  卜秘卦相。

  長生眸色幽深。

  只見妖菲兒將手附在水晶上靈力涌入其中,同上次一樣,周圍出現幾個圓圈交錯而行,密密麻麻的符號在圈內浮動。

  過了一會兒,妖菲兒看了看空中的文字,愣了一下,道:“太一輪在西天。”

  云落也愣了,怎會在西天?

  西天雖屬于仙界,但向來不參與各界爭奪。但是這次為何帶走太一輪?

  云落不解的望向妖菲兒,妖菲兒亦是不解的搖搖頭。

  “既然如此,便多謝了。”云落道。

  妖菲兒頷首。

  幾人出了鏡空間后,云落便跟妖菲兒告辭了。

  妖菲兒將他們送至宮外,兩個女人兩眼淚汪汪的惜別許久,說了許許多多的廢話,終于被長生不耐煩的打斷,壓著云落送上云朵。妖菲兒含著淚,揮著小手帕,淚眼朦朧看著云落越走越遠,直到消失成一個點,這才哽咽道:“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旁邊小妖好奇的問道:“公主何出此言。”

  妖菲兒抹了一把淚,抽涕道:“你看那男人小氣成那般模樣,性格惡劣成那般模樣,便知云落以后的小日子凄慘成何等模樣。”

  說著,狠狠地擦了一下鼻子,帕子被鼻聲真的老好高了。

  小妖不由汗顏。心道公主你那般占著人家的心上人誰受得了啊!

  …………

  云落被打斷深情告別,一時悲戚不已,幽怨的看著長生,反復嘟囔:“小氣鬼,小氣鬼,小氣鬼……”

  后來被禁言了。

  一邪此次也跟著他們,雖與他們坐在同一片云朵上,卻離他們遠遠的。

  云落往一邪那邊挪了挪,一邪往外面挪了挪,云落一動,一邪就動,后來,云落直接被長生打昏,粗暴被塞在長生懷里。

  一邪默默地可憐一下君后,隨后往里面挪了挪,差那么一丟丟,他就掉了下去。談戀愛不要損害無辜嘛。

  到了鬼域外面的那片深林,長生才將云落喚醒,云落悠悠醒來后,看見長生又想氣的睡下去,卻被長生犀利的眼神下可憐巴巴的自強自立的醒著。

  云落帶著他們到了河岸,河岸有個石碑,上面刻著三個大字:妄川河。

  見到一個老人云落笑著跟他搭話,說要搭船,老人沉默寡言久了,便只剩下動作了,手一指,示意他們上船。

  三人上了船,老人悠悠的劃著,穿過河面。

  一邪不經意之間往下一看,嚇得忙往后退一步,道:“那是什么東西?”

  河面之下有不少像是飄著頭發的東西游動,看起來惡心至極。

  “那是水鬼。怨氣極深,不會像小鬼們那樣生活,便被第一任鬼王驅逐到妄川河,將他們封印至此。”云落細心的為他解釋。

  一邪點點頭。

  長生看著云落,不明所以的笑了。云落覺得這笑有幾分驚悚,悄悄地后退了一步。

  這時,又飛來一只靈蝶在云落耳邊停留一會兒,便消失了。

  “說了什么?”長生散漫的問道。

  “說讓我們住在一家客棧里,低調低調。”云落道。

  “感覺好寒磣啊。”長生難得幽幽一嘆。

  嬌貴。

  云落悄悄地抹了一把額頭的淚。

  …………

  時間悠然飄過,云落剛剛找到那間客棧,忽然感到一個猛力將她撞的往后退幾步。

  “娘親,小時好想你啊。”小女孩抬起清澈的雙眼,可憐巴巴道。

  云落瞇起眼笑了,抱起小女孩,開懷道:“娘親也想小時了。來這里多久了?”

  “半個月了。”小時掰著手指頭,雙手展開表示很久給云落看。

  “這么久了,華榮哥哥對你怎么樣?這里有沒有人欺負你?”云落抱著她進了屋。

  “沒有,沒有……”

  母女兩人聲音離得長生越來越遠……

  一邪見長生還不進去,便提醒道:“公子,該進去了。”

  長生面無表情的點點頭,抬腳便跟著他們進去了。

  這個女人在他們遇見時,就沒有抱過他,也沒說過想他,更沒這般和顏悅色的同她說話……到底誰才是親的?

  魔君大人表示非常不滿,大大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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