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了,老師也把試卷改完了,大家都在那里睡覺倒時差,一聽到有人進(jìn)來了,景栩是第一個睜開眼睛的,看到是邢君,就起身對她筆畫了一番,大概的意思是:先出去說,他們都睡了。
邢君點頭,就出去到走廊。
景栩問:“你剛才去哪里了?”
“下去晃了一圈,順便賺了兩塊錢。”邢君說實話。
景栩靠在扶手上,說:“你是撿錢去了嗎?”
邢君笑而無語,隨后她又說:“我走后那個男的怎么樣了?是不是受到心靈上的重創(chuàng),像我這樣長得好看又有能力的男生是不是讓他剛到自卑了?”
景栩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頭,笑道:“還自卑,你怎么這么自戀呢?他就是嚇到了,然后就沒有事了。”
他沒有說,那個男的好像確實是自卑了,再加上幾個女生的嘲笑,心靈好像還真的受到了重創(chuàng),估計晚上他會大吃一頓來發(fā)泄,嗯,得提醒邢君晚上多吃一點。
“如果我在的話,他會不會來打我?”邢君搖頭晃腦的想著。
景栩嘴角抽搐,想起之前邢君手臂上面的傷口,然后同學(xué)和他說是因為1V30,所以才受一點點傷的……
他說:“他打得過你?”
“嘖,這可說不定。”邢君頓了頓,認(rèn)真的看著景栩,說:“如果我被打了你會幫我打回去嗎?”
她那眼睛很黑,但是閃著璀璨的光芒,宛若夜幕中的點點星光。
景栩摸了摸她的頭,說:“好。”
她的發(fā)質(zhì)很軟,摸起來也很舒服,就是她不喜歡。
邢君感覺到有人在摸她的頭,就像是在摸小貓頭一樣,而且她也特別討厭摸頭殺,就陰森森的威脅道:“你再給我摸一下,我剁了你的爪子。”
景栩:恐怕你還真的剁不了。
隨后,他們有閑聊了幾句,就回去了。
幾天后才比賽,也就是說這幾天都要進(jìn)行瘋狂的訓(xùn)練當(dāng)中。
教導(dǎo)主任帶隊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至少也是很負(fù)責(zé)的人。
對于為什么不是邢君當(dāng)隊長?因為她懶,懶癌晚期,教導(dǎo)主任也不好說什么,就沒有讓她當(dāng)隊長。
所以每次現(xiàn)隊長看邢君的眼神都是充滿著幽怨,似乎在說:把你不要的給我,好像我就是一個撿垃圾的……
邢君對此就是心虛的摸摸鼻子,然后一笑而過。
隊長: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幾天時間說過就過,三個女生都圍著邢君,在那里說什么說什么。
看得旁邊幾個男生豎中指:看看這就叫區(qū)別待遇,不是他們說什么,事實擺在眼前。
哈佛大學(xué)果然名不虛傳,進(jìn)去就頗有學(xué)霸的氛圍,路上的幾個人都是在看書,而且小姐姐也是很好看的。
然后就有幾個小姐姐結(jié)伴上來要邢君的電話號碼,愉快的交換完電話號碼,聊兩句就走了,那幾個小姐姐還是很開心的。
咳咳,回歸正題,這次比賽很重大,所以很多隊伍很多人,就在這么多人中,邢君好像看到了那個自稱有141智商的妹子,對了,保護(hù)費(fèi)給她了沒有?
邢君拿出手機(jī)點開微信,并沒有看到轉(zhuǎn)賬記錄,頓時多了幾分戾氣,最討厭TM不守信用的人了,等比賽完了定要她好看。
景栩站在邢君的旁邊,感受到她的戾氣,在心里打了個問號。
宋闌珊好像也看到她的“意中人”,但是一晃而過就沒有注意。
中國的審美一直很讓人堪憂,隊服,黃不拉幾的,款式也很普通,就是左邊有“HMMT”的標(biāo)志,然后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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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芭芭
我要去檢查錯字了。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