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吧,她肯定是忘了這件事,否則怎么可能一條消息都沒發給你?”
“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
景暖暖推開辦公室的門,從門縫里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來,從門邊一直向里掃視而過,隨后猛然怔??!
“呵,終于來了?景暖暖,是不是早就把我們公子給忘到九霄云外了?還‘我等公子’呢,轉臉就忘,大豬蹄子啊?”蕭丞昱一臉冷笑。
景暖暖如同完全沒有聽到某小氣總裁的嘲諷,面無表情地低昵了辦公桌后面的蕭丞昱一眼,隨即將視線轉移到屋內的另一道背影上面。
“說了底層勞動人民辛苦,我忙了幾天腳不著地,忘記了也很正常嘛,再說了,干嗎講究這種形式主義,我把公子放在心上,何必大張旗鼓的?”
景暖暖記得前世的封司彧有個特殊的小癖好來著,那就是無論是深夜、白天、一分鐘、幾個月、家里、還是外面,不分時間與地點,只要他短暫地離開之后歸來,景暖暖就必須要到他面前迎接。
以前覺得封司彧這奇怪的習慣很討厭,他時常晚歸,她要是迎接就得半夜起來,睡到一半被迫離開被窩的那種感覺,簡直痛不欲生!
可是當時她一點點的不悅都不敢表現出來,封司彧暴怒的殺意肆虐起來的模樣如刻進了她靈魂一樣,讓她時時刻刻都銘記那種可怕的感覺,所以即便覺得封司彧很是折磨人,可她依舊逆來順受,選擇忍了。
跟蕭丞昱在這里廢話浪費時間,景暖暖覺得還不如在耐心耗盡之前主動上去給封司彧一些暗示。
她大踏步地走到封司彧身后,盯著他頭頂的發旋愣了幾秒鐘。
隨后,在下一秒,當著準備看戲的蕭丞昱的面,景暖暖突然俯身下來,兩只胳膊向前伸展纏繞,轉眼,她便藤蔓一樣,攀在了蕭丞昱堅實的太平洋寬肩之上,小貓一樣,將柔軟的須子蹭在主人的頰上。
看到這一幕之后,蕭丞昱一下子僵住了,無法承受地咬牙道,“你們兩個別動,我一定要把這一幕拍下來,發給溪窈?!?p> 對面的景暖暖聽到蕭丞昱的話登時抬起了頭。
“你干嗎?你還想拍照?這種照片萬一不小心流出去了,你不怕昱華直接被粉絲和記者堵炸嗎?”
蕭丞昱在手機屏幕上滑動手指,滑了沒幾下之后頓住,景暖暖這話說的還真對。
只是他不甘心,忍了這么久沒跟溪窈說,結果自己差點被這一對給閃瞎雙眼。
今天他實在有點忍不住。
溪窈從霓裳宮把人給接回來的時候,氣得大哭了一場,說是自己保護了數年的人居然被人糟蹋了……
如果她知道那個糟蹋了封司彧的人不止在他辦公室里,舉止還如此輕薄,她一定會立刻從英國沖回來,把這個轉換了造型,但是氣質依舊殺馬特的男裝大佬給暴揍一頓!
蕭丞昱眉頭緊蹙,忍著沖動,將手機倒扣在了桌面上,頭向一旁一歪,陷入只用眼神說話的沉默。
而面對蕭丞昱的大白眼,景暖暖表示無暇理會。
封司彧從她進門開始就一言不發,沉靜的模樣,有種孤高的清冷之感,孤獨的王一樣,雖萬千權勢加身,卻是高處不勝寒地令他等觸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