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丟失的事情其實并沒有被寒陵發現,但是寒棄卻主動給天君說道。寒陵聽聞此事云里霧里打開了秘柜,發現兵符不在時卻非常的淡定。
江青此時已經恢復自己的身體,她從聞邪那里得知是寒陵將她接到了天界也是非常的開心。
“寒陵,你怎么了?”江青見寒陵表情的凝固慢慢走了上來。
寒陵一點情面都不留的把她推開:“說好了今天回去,趕緊走。”
江青皺了一下眉頭,氣憤的離開,而聞邪卻讓江青暈了過去:怎么能就這么走了,蠢貨,還要去拿證據。
“江青”隱藏的實力雄厚,尤其是寒棄根本不是聞邪的對手,一個裝面就走了過去。也就是這個時候,寒棄叫住了“江青”:“那么著急離開做什么,天君還想請你這未來的兒媳喝盞茶。”
“好呀!”聞邪裝作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說著好,實際上內心早知道這是一場已經計劃好了的鴻門宴。
鴻門宴的仗勢讓聞邪好一陣驚嘆,畢竟這種仗勢他已經好久未見:“天君殿下。”
寒陵看見了“江青”眉頭一皺:“父君,您把她叫回來干嘛?”
“本君聽說,偷了兵符的人就是她。”
天君一席話,眾人紛紛點頭,寒棄把眼神遞給了寒陵不停的點著頭。
寒陵看著“江青”眉頭緊皺:“不會的父君,她一直和我在一塊兒怎么可能偷兵符。”
“殿下莫要冤枉在下,我雖不是什么擁有正氣之人,但也不是什么卑鄙小人,更何況兵符與我好像并沒有關系。”
聞邪說著,默默的看向了寒棄:“天君殿下,您說你是聽說,那么證據才是根本。”
聞邪的話把矛頭指向了寒棄,寒棄看著“江青”露出了笑容:“真當我沒證據是吧!”
聞邪不屑的把頭底下來,撞到寒棄的時候,所有的證據都已經到達了聞邪手里,當場銷毀,寒棄也什么都不知道。
寒棄眼睛都直了:怎么可能,明明在的呀!
“棄兒,你說的證據呢?”天君看著有些慌亂的寒棄詢問。
“回父君的話,證據本來還在我身上,但是現在卻丟了,看起來有人是知道我會威脅到他了,還請父君做主。”
聞邪立刻說:“殿下,我認為兵符這種東西我偷了沒用,我對天君之位沒有任何的覬覦,但是寒陵的弟弟就不一樣了。”
聞邪的話讓在場的很多人都憤怒了起來,聞邪卻看向了寒陵:“既然三殿下說了是我拿的,那么依據又是什么,有什么人可以證明,或者你聽誰說的。”
“我親眼看見的,你別再狡辯了。”寒棄憤怒的看著她,而在大殿后面的天后有一絲的不淡定。
“那如果我說,我親眼看見你拿了你會怎么樣?更何況寒陵那里你去是要做什么,為什么躲在暗中?”聞邪一番話竟然讓天君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寒棄有一些慌張,看著天君眉頭一皺:“父君,這是奸人所言不可為真啊!”
“既然是奸人所言,索性說個完全。這兵符是接替天君一位的關鍵,而寒陵是那個接替者很多人自然是不會同意,就比如和他一位母親的弟弟也都看不下去,所以偷了兵符,迫害自己手足,這個應該是現在最合理的說法。”聞邪低著頭,嘴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是姬瑤天妃派來的。”
姬瑤天妃從門口緩緩走來:“天君,近日一直有一事忘了告訴你,今日,,,咦,怎么那么多的人?”
寒棄看著姬瑤天妃似笑非笑的說:“自己送上門來了。”
“棄兒,休得無禮。”天君沒有理會一旁的天后,直接訓斥了寒棄。
天后眼神突然暗淡,看著天君微微一笑:“你寧愿相信那個來自魔族的女人,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孩子,我對你太失望了。”
天后直接離開了大殿頭也沒轉一下的離開了,而姬瑤突然跪下:“妹妹不知道怎么又讓姐姐不開心了,還請天君莫要責怪。”
寒棄看不下去了:“你這樣假惺惺的有意思嗎?”
“棄兒,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
姬瑤看了一眼寒棄,見縫插針:“殿下,今日悅城宮一直有一個黑衣人,忽現忽隱,讓我真的很是害怕。”
天君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寒棄為了證據所做的事情:“本君會查清楚,給愛妃一個交代。”
“勞煩殿下了。”
寒棄一臉吃癟的樣子,沒有再為自己做一絲的辯解。更過分的是,天兵去搜查寒棄的寢宮。
“殿下,三殿下寢宮內沒有兵符。”領隊說著就退下了,而去其他地方搜索的天兵卻帶來了答案:“殿下,我們在太子殿下后院的樹下土里發現了兵符。”
由聞邪所扮演的江青臉色一變,看著寒陵:“寒陵,你為什么要陷害你的親弟弟?”
天妃坐在了天君一旁:“殿下,他們這是在互相殘殺,可別牽扯了別人。”
天君自然明白,拿回兵符的天君大怒放走了“江青”。
“你們二人真的是讓我太失望了。”天君大怒,“寒陵,陷害手足,剝奪太子稱號,封寒江為太子,七天后太子加冕。寒棄,辦事不利,妄下判斷,,,”
“還輪不到你教訓。”一聲喝吼,一個白衣上神落在殿中,他揮了揮袖子帶著寒棄離開。
天君阻擋不了,直接站了起來看著離開的上神:“蒼劫上神。”
(蒼劫上神,遠古上神,多年未見,寒棄的師父。凡事上神以上的級別都叫上神,上神和神仙直接稱神或者神仙。)
姬瑤眼睛眨了一下:看來還是個不好對付的人物。
蒼劫上神接走了寒棄,把他帶到了恒山殿內,蒼劫上神把他放下,自己直接坐到了玄武神椅上面:“說好的你管理恒山,你卻跑回一個級別那么低的地方去,還讓人給陷害,要不是天后叫人來找我,你真打算被整死啊!”
“師父說的是,徒兒知錯了。”寒棄跪在地上低著頭。
蒼劫白了寒棄一眼:“怎么說天后也是個神仙級別的人物,眼光咋就那么差和那個不明事理的天君待在一起。”
寒棄連話都不敢說,靜靜的聽候蒼劫的指示。
“你難道沒有什么想說的?”
寒棄慢慢抬起頭:“師父,我想問,為什么你們不幫助天族將魔族滅了?”
蒼劫微微一笑:“你為什么不讓我們幫著魔族把天族滅了?”
“魔族心思縝密,計劃周全,天族已被霍亂,你們作為天族的祖先,又怎么任魔族肆意妄為,滅天界。”
寒棄的一席話讓蒼劫知道現在的世人都是怎么看待魔族之人的,這也讓他感到了可悲。
蒼劫猶豫著嘆了口氣:“看似神非魔,魔非神,但其實魔就是神,神就是魔。天地之間,本有三族,天地人,妖族卻集靈氣后起。而天族是神族里,血脈薄弱,沒有特別大發展的人在九重天自起的派落。而人是最落后的一種生物,他們的世界不允許神來插手。也是這樣,我們就任那些壞人去欺負那些老實的人。每每也只是派天族之人協助,卻不準使用法力,這也產生了一系列的不滿。神族快要繼位的大殿下突然帶著人離開,自成一派為魔。”
“那師父的意思就是,他們是好人了?”
“我沒有這么說,好壞的是非題我們誰也無法分辨出來。他們開始真是是用法力為人類做了許多的好事,但是他們也發現了人族沒有法力只能在他們的控制之下生活,因此踏上一條不歸路。但是祭夜殿原殿主寂巳,他及其善良,因為善良,他除奸懲惡,卻發現天族袖手旁觀,因此心生怨恨。后來,魔族分支派落越來越多,總體卻還是三個大派,和一個龐大的總部。”蒼劫嘆了一口氣繼續說:“神族的脈絡已經全然不存在,許多神人覺得認識寂寞,自己到了冥界的八號當鋪,廢棄法力,消失記憶,然后在人間找回屬于自己的另一半。”
寒棄沒有想到魔族此時的狀況比天族要好的多,他看著蒼劫上神:“那現在這天族發生了這么大的動蕩,算誰的呢?”
“魔族。”
“那為何神族不給予幫助?”寒棄追問道。
蒼劫上神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這是天君的恩怨,是他自己自食其果。等待他身歸混沌,新君上位,我們才能給予幫助,我們才可以插手去管。”
寒棄聽著師父這么說,他明白了那些關于先魔君和天君的之間的事情都是真的。
“如果說,,,那夜流筱?”
“正是因為夜流筱宣布退出六界,所以我們不能輕易動他,而且分支三大派落才是主犯與夜流筱無關。如今,也是有人挑事在先。夜流筱他在不應該的年紀繼承了不應該的位置本就是不妥,而這一切源自于天君。”
一般繼承了魔殿基本上都是遠古上神級別的人物,就算不是也都是九宮殿之神。先魔君在還未事宜的階段,被眾天人以邪惡的手段致死,而級別還很底下的夜流筱也順從了師父的安排繼承了魔君之位。
神族面對魔族似乎還是有一些的向往,因為他們可以被惹了就打起來。俗話說著,能動手就別瞎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