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練好了。”
已經是子時的時辰,孟君落開心的跑進了正殿,蹲在了悠宇的面前。
“師父,你看。”孟君落說著站起來開始揮舞她的劍法,尤其是每一步的流利程度讓悠宇很吃驚。
“今天就練了這一個?”悠宇即使很想表揚她,但還是嚴厲的批評了她,“你知不知道三個月后就是劍法切磋,你是入靈山大弟子也是未來掌門人的弟子,你若是輸給了任何人,你對的起你現在的身份嗎?”
孟君落低著頭:“師父,我餓了。”
悠宇本來還想說,但確實被這一句話噎住了,他眨著眼睛不知所措:“那個,那個,要不先忍著點,我是神不怎么吃飯的。”
“你是神仙嗎?”孟君落突然忘記了餓坐在了悠宇面前,“我以后是不是也可以成為神仙?”
“神仙是什么你知道嗎?仙分為三種,而我是那之上,雖然只是一個小神,但是在神仙升小神是一個極為艱難的階段。”
“人間有句俗語,叫?”孟君落摸著自己的腦袋不停的回憶,“母豬上樹。”
“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我真的無法再回答你任何問題了。先回去睡覺,明天繼續。”悠宇說完自己進了內殿。
第二日,悠凈看著寒陵在學他打坐嘴角掩蓋不住一抹笑容:“陵兒,那小丫頭片子叫你去救她呢。”
寒陵長大嘴巴站起來看著悠凈:“師父。”
“別問為師怎么知道的,趕緊去看看吧,估計是你師伯給她練崩潰了。”悠凈一直在憋笑。
寒陵目瞪口呆的:“師父,你今天怎么了?你以前那么正經,怎么今天?”
悠凈聽此一語立刻嚴肅:“你快點去,別等為師后悔。”
“喂,師父,沒必要變那么快吧?”寒陵說著立刻離開了。
悠凈微笑了一下:盡管不知道這個小丫頭什么出處,但是能讓悠宇收其為徒也是不錯,只是,悠宇到底干了什么要讓這小丫頭片子到處求救。
突然,悠凈眉頭一皺:“今天夜里,師父和大師兄都要經歷雷劫,這樣,這下丫頭片子有沒有人照顧了。”他慢悠悠的步伐很輕松氣卻不一般的大。
“師兄。”悠凈站到殿門外一步步的走了進來,悠宇微笑的走到他身邊用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師弟,不是我說你,你一天天就知道在你凈四殿的柳竹園待著,今日怎么有心情來我這人宇泰殿呢?”
“師兄說笑了,今天來肯定是有事情的。”悠凈說著停頓了十秒,“今日過來是準備接她去我那里。”
“師弟此言?”
“今日申時,九重雷劫,還要恭喜師兄升入守護神。”悠凈說著不由得拍了一下馬屁。
悠宇瞬間手里把杯子捏碎了:“師弟,那你先帶走她,三個月后我出關直接看切磋大賽。”
孟君落收拾著東西開心的和寒陵去了凈四殿居住,離開時,悠宇正站在高處目送孟君落離開。
夜晚之時,雷聲驚醒了孟君落,她凝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夜,慢慢坐了起來。她把枕頭底下的玉簪拿了出來:“我到底是什么記不得了?”
孟君落開始對自己的身份沒有那么在意,只要少不了吃少不了喝就是她最大的滿足。只是,在人間這幾年,她開始產生的感情讓她越來越疑惑自己身上的秘密:“隱魂簪?”
她嘆了一口氣,把簪子放回枕頭下面。躺下之后,她把自己肩上火毒錐留下的疤露了出來:“它又變小了。”
孟君落天剛亮就起了床,她拿著那把木劍揮舞,七星步法已經完全精煉,七步能放出無招,卻偏偏被孟君落放出了七招。
悠凈站在孟君落身后:這七星步法她竟然能放出七招。
孟君落突然摔下了地上,手上的劍直接給丟出去幾米遠:“好疼啊。”
悠凈走到孟君落旁邊:“所有劍法都有一個共性,就是要心態和注意力。”
“師叔,我不明白。”
悠凈微笑著坐了下來:“跟著我學,記住將心放空,不要填雜其他思想。記住: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悠凈聽著君落氣息的平穩,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站了起來,微笑著緩慢的離開。
孟君落絲毫沒有聽到悠凈已經離開了,這也許就是佛門的最高境界,也是入靈山看起來最低俗卻不凡的境界。
悠凈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出來吧!”
悠梓從天而降:“還是師兄厲害,早就察覺到我了。”
“今天來又是要救誰?”
悠梓猶猶豫豫慢慢的張嘴:“這姑娘怎么又到你這里來了?”
“師兄閉關了。”
“閉關了你就帶她到你這里來啊?這師兄還沒教她兩天就讓你教,到底你收徒弟還是他收啊?”悠梓本來應該高興,但是,她還是不怎么高興。
“還有三個月入靈山比武啊,你要知道他是師父的大弟子,他的徒弟要是打不過一個大眾弟子,他臉面何在?”悠凈邊說邊走,悠梓則在后面跟著。
悠梓這么跟著悠凈已經不止一次了,從小她就跟在悠凈身后,因為悠凈知道很多關于塵世的故事。
悠梓想了想,如果自己也幫助孟君落學習劍法,那么大師兄就會更靠近她一步。因此,她每日都會以小悠的身份出現在孟君落身邊。
端南643年辰月,端南王朝平穩,天下太平。秦久耗在書房住了一個月之久,眉頭一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來人,朕要去靜文宮。”
靜文宮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秦久耗站在門口,文皇后也終于穿著睡衣感覺出來了。
“皇后娘娘,把衣服披上。”宮女趕緊跑了出來給文藝心披上了衣服。
“見過皇上。”
秦久耗走到中間坐在了院子的石凳上,他搓著受傷的扳指:“這兩天我給你找一個信的過的太醫。”
“皇上此言何意?”
“你裝病,然后堅持十天,我送你出宮。”秦久耗說著。
文皇后看著秦久耗愣了下來:“皇上的意思?”
“你的心本就不在這皇城,而且,我前段時間收到一封信,說只要同意你離開這皇城,他會非常感謝。”秦久耗慢慢站了起來,“那人是個神人,這特殊的送信方式還真是罕見,對了,他說會在你們常見的地方等你,姓韓。”
文皇后眼睛里的淚花都要出來了。婉兒更是激動:“娘娘,我就說韓公子一定還會找你的。”
秦久耗走到門口的時候,文皇后突然喊住他:“皇上,其實有些事情你不要再欺騙自己了,你愛蘇靈兒,蘇靈兒若不是因為秦毅救過她的命,她也不會傷害你。”
秦久耗轉頭看向了她:“你知道她的身份?”
文皇后微笑著:“她和您一樣,本就非塵世時間的生物。雖我只是一介凡人,但我知道的并不比您少。或許,她只是被利用了。”
秦久耗點點頭,慢悠悠的離開了。
婉兒拉著皇后的袖子:“娘娘,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可以讀懂你臉上的表情嗎?韓公子說過,狐媚一定要防,給了一個鐲子。”皇后說著摸了摸手上的鐲子,“雖然我為一介凡人,但是這些手段也躲不過我的眼睛。”
婉兒微笑的看著皇后:“不過,等了三年多了,終于,,,”
“好了,準備好,今天晚上就開始裝病。”文皇后慢悠悠的走進了內殿。
秦久耗走了幾步,突然轉身:“去凌軒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