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心若不狠難成大事
“什么?你要圓夢。你要圓什么夢啊?”郎玉似乎對這類話題特別敏感,馬上她就開始審問我。
“唉!”我嘆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得如此焦躁?畢竟,我最近比較煩,我真的比較煩。因為我的點兒太背了,我居然被人家愚弄了好幾回。如果不是這些朋友及時出現,可能腦袋搬家的這個人就是我。
“問你話呢?你裝什么聾做什么啞?邵文,你倒是吱聲啊!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你難道還想瞞著大家一輩子嗎?”郎玉可真的有些讓人不可理喻,有什么事情至于這么大呼小叫的嗎?再者說,要想和我處對象你也得尊重我呀!你不可能一廂情愿吧?
“我想圓在仙界建立學校的夢。”
“哎呀!就這破事兒。好像我都聽你說過幾百遍。我看不太容易,因為你結交的這些人都不實在。一個個心眼賊多,要說讓他們耍弄個人還倒是可以。讓他們辦正事兒,那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郎玉妹妹,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你這不是在打擊邵文嗎?”吳妍趕忙替我辯解道。我也說不出個123。我真的不想把自己的真實想法說給別人聽。畢竟那么做有點太丟人了,而且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能岔開話題的是最后好的,免得生惹是非,特別是有女孩子在的場合。會讓他們接受不了的,你會讓我個人發瘋。
不管怎么說,我已經做好準備:我必須要把歐陽芊惠會的手下和幫兇一網打盡。我要讓他們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王者。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歐陽芊惠他們家的府邸,此時此刻他們的院中燈火通明,照如白晝。燈光之下,人影搖搖。看來他們這家人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很顯然他們在迎接大戰的到來。
竹筒子看了我一眼說道:“邵文,你就是在這里受的委屈嗎?”
“是的!我就是被他們預謀,還要在這里擒獲的!”
郎玉忽然“啊”了一聲說道:“邵文哥哥,你可真夠丟人的。你學的那些功能都和大米飯吃了吧!那么簡單拙劣的方法你也能上當。說——你是不是色迷心竅?被那個什么芊惠迷惑了吧?”
“郎玉妹妹,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覺得你和歐陽芊惠比,你倆誰漂亮?”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我漂亮。”
“各位,我親愛的朋友們。你們說我能被歐陽芊惠誘惑了嗎?”
大部分人都說不可能的,偏偏就有那么兩人不怕事兒大。梁鑫和盧紅月激活是異口同聲地說道:“不一定。”
我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說道:“兩位,你們就不能嘴上積點德嗎?我沒得罪兩位吧?”
“邵文,我們這么做可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可別忘了這句話:哪只貓兒不吃腥啊?即便歐陽芊惠長的再不漂亮,她只要會使一段手段,你想想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簡直是胡說八道,歪理邪說。好了兩位,你們可不要嚇唬邵文了。我聽了這話都覺得可笑,你們還一本正經的亂說,當心你們遭天打雷劈。”肖魚兒忽然站出來為我解圍道:“咱們還是辦正事兒吧,千萬別把運動的人嚇跑了。”
“邵文,你說院子里的人怎么處置?”
我猶豫了一下。想不到,吳妍氣憤地說道:“邵文,男子漢大丈夫做什么事情干嘛那么婆婆媽媽的?咱們都是男人,辦什么事兒就應該當機立斷,決不能優柔寡斷。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恨不恨他們這些人?”
“我只恨其中的一部分人,其他的大部分人我還沒見過面,我不可能去恨人家。”
“那好啊!咱們就把你恨的人都掏出來,然后再按照你的方法去處置他們。”
“慢!這里可有我們需要的東西。”
“哦!真的嗎?”
“是真的!”
“那我們怎么辦?那我們把這些東西搶過來嗎?”
“搶過來也是無可厚非的,畢竟,他們可是我們對立面的人。難道我們還能從我們的敵人手中買我們需要的東西嗎?”
“筒子哥哥說的非常有道理,我們就愿意做那種不用花錢的買賣。”盧紅月異常興奮地說道。
郗翠霞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像我身后退了兩步,低低的聲音說道:“這和土匪有什么區別?簡直就是強盜。”
郎玉似乎對她的做法也不太滿意,她幾步來到大伙兒的面前說道:“這么做事情是不是有點不太光明?我怎么總覺著咱們和那些土匪有什么區別呢?”
“郎玉妹妹,難道你害怕了不成?對待咱們的敵人就不能給他們留情,必須讓他們認識到他們所犯的錯誤就是用死亡來抵償。敵人嗎?沒有什么值得可憐的地方,他們必須得死。否則只有我們去死。”
吳妍突然說道:“他們的生與死咱們先不用管。咱們眼下的任務就是先把他們一網打盡,至于怎么處理?那就看他們的表現來決定。大伙兒覺得怎么樣?”
“誒!吳妍的主意不錯!我同意!”
“我們也同意。”
“邵文兄弟,你領著郎玉、郗翠霞和吳妍奔后門。我們從前門進入,大伙覺得怎么樣?記住一點,不要亂殺無辜。咱們一定要以德服人。邵文兄弟,你們就看我們的信號。”
“OK!咱們現在就出發。”說話我帶著我們的人就離開了。
當我們來到后門兒時,我們發現后門也大敞四開,院子里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來回走動的人影,也不知道他們在忙亂些什么?我有些不解的問吳妍道:“吳妍哥哥,難道他們想擺空城計嘛?這里是不是空城呢?他們是不是想以誘敵深入呢?想把我們一網打盡。”
吳妍也有些猶豫,他用右手托著下巴,看了半天也沒有說什么。
郗翠霞小心翼翼的說道:“邵文哥哥,你不覺得奇怪嗎?”
郎玉也一個勁兒的直咂嘴。
“咱們等著信號吧。既然我們已經來了,我們就不能瞻前顧后的。不過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千萬當心別中了他們的圈套。邵文,咱們一定要齊心協力。畢竟我們在明處,人家在暗處。”
“放心吧!郎玉和郗翠霞,你們一定要跟住我們,今天我們來一次不明底細的偷襲,成功與否在此一舉。”
歡迎剛落,信號就發了過來。我們毫不猶豫的向這座大院沖去。當我們進入院中,這才看清那些來回走動的人根本不是真人。他們全是一些木頭人。
當我們四個人完全進入院中的時候,院子的大門突然關上。我的心不由得一顫,我暗道不妙,因為我們中了他們的埋伏,這一次我們真成了甕中之鱉。
這些木頭人見到我們表現的異常興奮,揮舞著他們手中的刀劍,像我們沖來。這很完全出乎你意料之外,我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會是真的。這根本不是什么空城計,這完全是關門打狗嗎。不管是什么吧?我們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盡辦法和竹筒子他們匯合。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遇者千慮,必有一得。”看來我們做什么事情必須要三思而后行,決不能莽撞行事。
這一次我們真不知道是福是禍。畢竟對付這些東西也是十足的費勁。我已經和吳妍達成共識,我們兩個人分別保護和照顧郗翠霞和郎玉。
無論如何我們也想不到,這些木頭人居然非常的厲害,而且功夫極其了得,不輸任何人。
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沖破了兩道防線,破壞了五、六個木頭人。
郎玉火冒三丈的對他們喊道:“你們這里到底有沒有人?有種的你們出來咱們見上一面。別整一些爛木頭來糊弄我們。”
正在這時從黑暗處射來無數支暗箭,我和吳妍迅速的擋在兩個女孩子面前,用手中的武器揮打著射來的箭支。看來我們真的要倒霉,你走一步都是如此艱辛。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撐到最后?否則他們的木頭人是有限的。否則我們真的會橫尸在這院中的。
現在我們來到關押過我的那間房屋門前,王剛向前邁了兩步。突然從房中竄出來幾個人,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想不到,領頭的居然是那個用皮鞭抽打過我的那個丫鬟。
這個女人手中擎著一柄鬼頭刀,見到我們哈哈一陣冷笑說道:“邵文,你想人命可真大,居然沒有死。那我們的小姐哪去了?”
“你們的小姐已經被我們殺了。難道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嗎?”
“哈哈!邵文,你少吹牛吧!那小姐那么厲害,哪能輕易就死了?我們老爺說了,無論如何也要把你們在這兒一網打盡。”
“臭丫頭,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伍麗英,我是我們小姐最信任的人!”
“我看你是找死。”郎玉我跳過去就和她動上了手。這兩個人一動上手就是急茬子,雙方各不相讓,恨不能都把對方置于死地。
還真瞧不出來,這個叫做伍麗英的丫鬟手上的功夫居然非常犀利。看來郎玉很難取勝她,如果再繼續下去,郎玉很有可能就會被對方收拾掉。
吳妍舉起手中的大棍奔著伍麗英惡狠狠的拍去。郎玉借機會退了下來,一瘸一拐的來到我面前,喘著粗氣說道:“邵文——哥——哥哥——,你——你有沒有良——良心?嗯!你真的是見死不救啊!你——你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在她手里,你——心里就——踏實了。邵文——哥哥——我——”他說這話,突然捂著肚子蹲下身子“哎呦哎呦”個沒完。
這可把我和郗翠霞都嚇了一跳,同時俯下身來問道:“郎玉妹妹,你怎么了?是哪里受傷了嗎?”
郎玉白了我一眼沒吱聲,她悄悄地爬到郗翠霞耳邊小聲嘀咕著什么?接著我就看見郗翠霞將她攙扶起來,兩個人退到了我的身后。此時此刻,我還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他們的身上,畢竟我們大敵當前,我必須要時刻關注戰場上的形勢。
當我發現吳妍占據上風的時候,我現在回過頭去看我身邊的那兩個女孩子。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親熱,郎玉居然趴在了西翠霞的懷里。我趕忙走了過去關心的問道:“小霞,郎玉現在怎么樣?”
“沒關系的!一會兒她就好了。邵文哥哥,你們男人就是不會關心我們女人。你知道她為什么肚子痛嗎?”
我困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我上哪去猜?不知道。小霞,請你多照顧照顧她吧。我去看看戰況如何。”
就在我們說話的功夫,伍麗英身后的那三個女孩子也都拽出自己的兵器向吳妍沖去。
見到這種情形,我也不敢怠慢。你隨手拉出寶劍向著他們沖了過去,僅僅是幾個照面的功夫。才剛沖上來的三個女孩子,就被我和吳妍砍翻在地,再也沒能起來。
伍麗英見勢不妙,轉過身去就要跑。我對她早已恨之入骨,我哪能容她逃跑?我拉著寶劍,騰空而起,玩命的向她撲去。
狗急了跳墻。更何況伍麗英被我追得無路可走,她突然一回身,向我打出來三支袖箭。這可真把我嚇了一跳,我怎么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女孩子居然會如此俊俏的功夫。好在我還算有防備,輕而易舉將這三支袖箭躲過。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幾步就追到了伍麗英的背后,我沒等她反應過來怎么回事?我已經將她的腰帶抓在了手中,我猛然一較勁,我就把她丟了出去,她的身子在半空中打著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沒等他起來,我快步走到了她的身后,一抬右腳踩在她的后背上,我惡狠狠的說道:“臭丫頭!你別動。動一動就要了你的命。”
這時我才發現,她早已口吐鮮血,臉色慘白,呼吸極其困難。看來,我摔得她那一下已經將她摔得不輕。想不到她沒有向我求饒,只是她痛苦的笑著說道:“邵文,你沒有死在我手里算是你的幸運。但我能夠死在你的手里,也算我的榮幸吧。你放心吧!我至死也不會恨你。誰讓我技不如人呢?臭小子!別傻愣著。我告訴你一句話,無論任何時候,心若不狠難成大事。現在我就看著你怎么把我殺死,哈哈哈!”
我猶豫了一下,腳上的勁兒松了開來。不知為什么?我真的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