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陣虎紋軍偽裝出來的騷動之后,花驍走出營帳,看到趙瓊和華沁又被虎紋軍押了回來,嘴角微微上揚(yáng),向一個(gè)虎紋軍問道:“怎么回事?”
“回大將軍,跑了一個(gè)。”虎紋軍回道。
花驍眉頭一皺,佯裝生氣的冷哼一聲說到:“你們這么多人都看不住三個(gè)女人嗎!真沒用!”
“是屬下失職。”虎紋軍要不是帶著面具,現(xiàn)在笑得比花還燦爛。
“算了,退下吧。”花驍說完便又回到了營帳。
看到趙瓊和華沁被抓回來之后,花驍心里就放心了,那個(gè)沐清現(xiàn)在肯定在去向那些所謂的江湖俠客去求救了。
這幫俠客整天無所事事,打家劫舍的,還滿嘴的仁義道德,四處煽動?xùn)|陽百姓的情緒,讓東陽國敵對神道國。
不起眼的一些小事就容易讓兩個(gè)大國之間發(fā)生難以想象的大戰(zhàn)!
所以這些隱患還是先除掉的好,畢竟現(xiàn)在東陽國,群情激憤,斗志昂揚(yáng),軍隊(duì)的戰(zhàn)斗力也不能同往日而語,若是讓他們嘗到甜頭,東陽國必定會與神道國死戰(zhàn)不休。
兵法有云: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只要避免這第一通鼓,到了二通鼓,三通鼓后,神道國便無懼東陽國了。
隔日,花驍早早的就起床了,看著營帳外眾多虎紋軍已經(jīng)是疲憊的坐在地上睡了起來,還有的在包扎傷口,其余的在四周巡邏。
花驍嘆了一口氣,咳嗽了一聲,大聲說道:“都回營帳休息吧,這里有本將軍看著呢。”
所有的虎紋軍都站起身來,集合到花驍面前,都不明白剛才花驍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們這些當(dāng)兵的休息,怎么可以讓大將軍當(dāng)看守呢。
“聽不懂嗎?都快去休息,到了中午出發(fā)。”花驍說著便回到了營帳,取出虎頭刀,還把姬云歌也叫起來了。
虎紋軍看著大將軍和長公主的舉動,心里都非常的感動,紛紛單膝下跪,拱手施禮,然后各自回營帳休息去了。
當(dāng)然也不是全部的虎紋軍,僅是那些昨天去跟蹤沐清的那些虎紋軍而已。
因?yàn)闋I帳不夠,趙瓊和華沁被拖到了營帳外,隨后就是一陣陣的鼾聲傳來。
有花驍給他們看守著,他們才能放心的睡一覺。
不過姬云歌看到了趙瓊和華沁之后,眉頭一皺,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花驍,問道:“夫君,我們的營帳之中怎么會有別的女子?”
“哦,她們是昨天晚上的刺客,被虎紋軍給抓起來了,我覺得帶她們?nèi)|陽城或許有些用處,就沒有殺她們,再說了我也不殺女人啊。”花驍趕緊解釋道:“夫人要是不信,可以問問他們啊。”
一個(gè)有眼力見的虎紋軍走了過來,拱手向姬云歌說道:“回長公主,大將軍說的都是真的,昨天晚上一共有三個(gè)女刺客被擒,大將軍特地放了其中最好看的那個(gè),所以不會對她們這些胭脂俗粉有意思的。”
花驍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道:“快點(diǎn)走啊,被你這破嘴弄得越描越黑了!”
姬云歌呵呵笑著看向花驍,沒有說話,然后轉(zhuǎn)身來到趙瓊和華沁面前,微微笑著問道:“二位妹妹,可是東陽國的俠女?”
“你是姬云歌?那個(gè)紅顏禍水!”趙瓊吃驚的看著姬云歌說道。
“放肆!這可是神道國的長公主!”有虎紋軍厲聲呵斥道。
“沒事的,你先退下吧。”姬云歌擺了擺手示意那個(gè)虎紋軍回避,然后蹲下來看著她們兩個(gè),說道:“你們叫我紅顏禍水,我不怪你們,是因?yàn)槲业脑颍艜性栔畱?zhàn),以及那么大的傷亡。”
“你也知道是因?yàn)槟惆。《嗳f人啊!都是因?yàn)槟銌拭∧氵€有臉在我東陽國的土地上笑!賤人!”趙瓊惡狠狠的說道。
面對花驍?shù)臅r(shí)候她根本不敢發(fā)作,但是看到姬云歌如此軟弱愧疚,她就來了脾氣,有種欺軟怕硬的意思。
看到姬云歌遭到羞辱之后,華沁趕緊對趙瓊說道:“趙瓊,你先別說了,也不全怪人家的,你這么說有些過分的。”
“華沁,你不要替他們說話了,我……”趙瓊還想繼續(xù)羞辱姬云歌,但是看到了一臉陰翳的花驍,嘴里的話頓時(shí)全都咽了回去。
花驍冷漠的看著趙瓊,伸手將姬云歌扶了起來,輕聲對姬云歌說道:“夫人,那不是你的錯(cuò),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們?nèi)ツ沁吙纯窗伞!?p> 姬云歌落寞的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跟著花驍去了營地的另一邊。
安撫好姬云歌之后,花驍又走了回來,漠然的看著趙瓊,開口說道:“我夫人一直對你們東陽國的事很愧疚,但這件事并不是她的錯(cuò),而是你們東陽國先挑起來的。”
“你們只知道東陽國死了很多人,但是你們忘了之前,東陽國奪走神道國的野關(guān)八城。”
“而且還在汾南屢屢挑釁,更是擒下我家夫人,想要把我家夫人當(dāng)成政治交易的籌碼。”
“還有就是,你們東陽國的先君甚至不顧廉恥禮儀,調(diào)戲我家夫人。”
“沒有這些原因,我也不會對東陽國如此報(bào)復(fù),況且兩國交戰(zhàn),焉能不死人,所以你們在指責(zé)別人的時(shí)候,先反思一下自己,不要像是潑婦罵街一樣,讓人覺得惡心。”
“我家夫人是紅顏,但非是禍水,所有的麻煩,都是你們東陽國咎由自取!”
趙瓊眉頭緊鎖,花驍說的都是事實(shí),原陽之戰(zhàn)都是東陽國挑起來的,覺得理虧,便不在言語了。
說罷,花驍對身邊的虎紋軍說道:“要是在路上她還不老實(shí),直接把舌頭割了。”
虎紋軍拱手領(lǐng)命,然后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趙瓊,把趙瓊嚇的身體僵硬,喘息急促。
時(shí)至中午,花驍叫起了所有虎紋軍,收拾行裝,打算再次上路。
而就在這時(shí),遠(yuǎn)處突然有一個(gè)人騎馬趕過來了,花驍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昨天故意放走的沐清!
“惡首!你拿命來!”
只見沐清驅(qū)馬沖向花驍,但是還沒到花驍面前就被虎紋軍給擒下了,花驍面無表情的走到她的面前,說道:“姑娘這是何必呢,本不用再回來受苦的,不過既然回來了,就一起去東陽城吧。”
只見沐清一臉黑的看著花驍,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怒斥道:“花驍!你枉稱為人!必遭報(bào)應(yīng)!”